梁用懒得跟她争论。找來几味沒用过的药材。又是一番复杂的配制过程后。在一个小杯子里便多了大半杯黑乎乎浆糊一样的东西。还发出阵阵难闻的气味。将这个网小丫头手上一塞说:“拿去擦。沒三小时在身上擦一次。两天就能消除红点。”
酒井美子看得一阵恶心。用手捂着鼻子抱怨:“怎么是这样。臭烘烘的。还比给凤子的多这么多。我怎么用。”
“沒办法。治疗你这种过敏就是这种膏药。既然不喜欢。那你就安心静养一个星期。等它自然回复。”梁用说道。一脸无所谓的神情。这倒不是他配制不出刚才那样芳香扑鼻的药水。而是觉得沒必要。小丫头对酒井美子那么忠心。让梁用很不爽。趁机整整她。
“你……哼……”酒井美子生气的娇哼。不接那杯膏药。让她将这种恶心的东西往身上涂。而且每三个小时涂一次。还不如杀了她。
“这些红点还是早治好。万一一个星期后虽然消褪了。但是皮肤被破坏留下什么斑斑点点的可就不好看了。”梁用好心的提醒。但眼睛里一丝坏笑还是被酒井美子捕捉到。
“你不是好人……哼。”酒井美子再也呆不下去。觉得自己要发狂。娇哼一句气呼呼的往外走去。却是将那杯膏药带了出去。女人可以不要命。但是却不能沒有美丽。
走的匆忙将正往房里走的凤子撞得一个踉跄。凤子本能的弯腰退到一边。非但沒生气反而露出一副害怕的神情。梁用刚好看到这一幕。眼睛里精芒一闪。心中警觉再次提升。这个小丫头不简单。肯定不是她所说的助理那么简单……
一刻钟后。酒井美子躺在沙发上。鼻孔里塞着两团香薰棉签。眼睛上扎着眼罩。还是一阵阵反胃。一个穿医生服仪态非凡的中年美妇正在将膏药往她身上涂。也是带着口罩。眼里满是无奈。这什么鬼药。气味太难闻了。
“哼。等这些红点消除。我一定杀了他。”酒井美子恶狠狠的发誓。
“小姐真的舍得。他还会配制天使沐浴露。你不想用用。”美妇笑着说道。语气中带着揶揄。她是酒井美子的私人医生。还是她的小姨。关系非同一般。
“那就等我弄到天使沐浴露再杀他。对了。凤子送去配制天使沐浴露的原料药吗。”酒井美子刁蛮的说。
美妇摇头轻笑说:“还沒有。那些药材都是珍贵的草药。需要去市区才能购买到。派去采购的人还沒有回來。”
“哼。那就让他多活一天。”酒井美子又是恶狠狠的说。
……
正午时分。春城一个破落的小区。费申科对硕鼠一使眼色。两人散开向一个院子里摸去。通过仪器定位。他们发现梁用的手机就在这个院子里。已经在制高点观察了几个小时。发现手机一直在院子里沒有挪动过。也沒有发现敌人的踪迹。费申科知道不能再等。只能进攻。
两分钟后。费申科率先突进院子。一脚将大门踢飞。枪口对着房间里瞄准。
“干什么。啊……”屋子里一个男人赤着上身从床上坐起身。身上雕龙画虎的满脸凶悍。但是看到费申科黑洞洞的枪口吓得惊呼一声。脸色顿时煞白。
“啊……救命啊……”一个女人掀翻被子大叫着往床底下钻。一身的白肉晃得人眼花。
费申科枪口一抖。装有消声器的手枪“噗。”的一声射出子弹。射中床头柜上的台灯。将台灯炸得粉碎。
“别叫。再叫就死。”费申科命令。声音冷酷就像是九幽杀神。
男人女人顿时鸦雀无声。惊恐的看着费申科。
“梁用在哪里。”费申科冷酷的问。
“……”两人大眼瞪小眼。女人紧张得坐在那里。一对大馒头瑟瑟发抖都忘了用手去掩饰。
“快说。”费申科追问。又是一枪打在床头。
“别。别。大侠。我不知道梁用是谁。怎么告诉你……别。”男人惊醒连声哀求。
“他手机还在你这里。”费申科冷笑。看到梁用的手机就在男人的手边。
“呜呜呜……这手机是我在二手市场收购的。今天一个男人过來卖。我看有九成新才卖500元。就买了……”男人仅有的一点意志彻底崩溃。哭丧着连声解释。他也就是一个过气的小混混。在二手市场倒卖旧货混饭吃。那见过这种见面就开枪的主。
这时硕鼠走进來。冲费申科摇摇头。眼神传递着信息。
费申科脸色一变。知道中了敌人的阵。对方利用梁用的手机将自己引错了方向。追问男人几个问題后。两人带着梁用的手机离开。再想找到那个卖手机的人已经不可能。一时间费申科竟然沒了主意。
“老费。这次听我一次可以吗。我感觉老大在花都市附近到青州市一线。我们应该向那里寻找。”硕鼠却是转动着眼珠认真的说。
“你……肯定。”费申科看着硕鼠。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自信。
“我跟老大有特殊的精神联系。虽然隔太远不行。但还是能大致预测方向。只要老大在五公里以内。我就能知道他的具体位置。”硕鼠很肯定的说。
“好。我们去青州市。”费申科坚定的点头。
……
自从炼药后。炼药的日子再次过得滋润起來。虽然漂亮的小丫头沒有再出现。但凤子对他确实恭敬有加。看梁用的眼神甚至带着某种眼神。要不是梁用把持得住。肯定就要被她劫色。
不但让梁用吃好穿好。对梁用的要求也是99%的满足。除开放梁用走这一条。而梁用需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个。安心的炼药。炼制他向小丫头吹嘘得‘天使沐浴露’。
虽然这只是梁用吹嘘出來的东西。但是经过梁用一番摸索后。还是凭借着药典传承的海量药理知识。在第二天研制出天使沐浴露。当然他还不会这么快拿出产品。而是故意减慢了配制的进度。在拖延时间混过这难熬的半个月。
三天后的晚上。梁用感觉灵识忽然一松。那种闭锁自己灵识的气场消失了。顿时欣喜的从床上坐起。控制着灵识在不超过精神念力负担范围内。对别墅经行一次短暂的探视。发现那个鬼佬竟然不在别墅里。连忙从桃花扇里挑出卡通手表。在一个隐秘的部位按一下。手表的屏幕亮起來。一派信号线在闪动。三秒钟后传來张自强独有的声音:“我的梁上校。这么久沒你消息。我还以为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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