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上下铺。
更何况与竹叶青还有肌肤相染呢。面对那赤果果的利刃。一脸大无畏精神的肖胜。不断向窝在墙角的倩影逼去。嘴里还淫、荡的重复道:
“捅我啊。狠狠的捅我啊。”
这一夜。注定步步。这一晚。罪恶双手。伸向那被黑皮衣紧裹的倩影。而那一刻。肖胜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你让我捅你的。满足下。”
与往日的走路姿势。略显不同。今天的石三犹如夹着尾巴似得。双腿挤擦在一起。迈着小碎步。活脱脱的宫廷秀女的走路姿势。虽然脸上仍旧呈现着一尘不变的冷峻。可在这样的走路姿势下。看起來极为滑稽。
那一刀的风情。不是当事人。绝对无法体会。蕴含了到底多少内容。那妮子竟然真出到了。裆门凉飕飕的。甚至还有几根毛。随风飘扬。太刺激。太霸道了。刀尖抵在大腿内侧的那一刹那。肖胜有种狠狠被人蹂躏的兴奋感。当然。只对竹叶青能燃起这份。
作为补偿。死皮赖脸的肖胜。还是如愿以偿的搂美入睡。那大早晨的毛手毛脚。换來了竹叶青的彻底爆发。那一提膝的暴戾。差点破了肖胜的金刚不坏之身。就差晚节不保了。
开始和结果是痛苦的。但过程是让人享受的。所以。若是有心人。细细品味。今天肖胜眉梢之间。夹杂着几分喜悦之色。
不知是不是昨晚。再次提及口臭的缘故。虽然武宗莹一直嘴上不承认。但不得不说。肖胜的话。真的深深烙进了这小姑娘心里。
习惯懒床的妮子。今天出奇的勤快了一次。在客厅里溜达了几圈。在庭院内逛荡了几下。因为要提前陪同自家二哥出门办事。早起的武宗水。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自家舍妹。特别是在对方有意无意把目光投向肖胜房间时。这厮冥冥之中有种不详的预兆。
“人家都三月怀春。这才一月就提前了。”來不及多想。武宗水便被武宗林拉出了武家。昨晚的事情。必须有人亲自出门处理一下。武宗山心系阿丑。这会还在楼上。继而这事。就交由武宗林來处理。
路上。平常大大咧咧的武宗水突然沉默。使得武宗林甚是诧异。本以为是因为阿丑的事情。他这个当三叔的担心。刨根问底才知道。大早上还有这等奇葩的时间发生。
老鼠爱上猫。这是绝对不能发生的事情啊。
二哥和三哥走后。武宗莹便不再那般做作。干脆直接坐在客厅内。紧盯着肖胜的房门。心里寻思着。这个木头疙瘩怎么那么能睡。岂不知。她的一举一动都被肖胜通过监控尽收眼底。
“吱。。”听到房门的打开声。武宗莹跟触电似得。一个箭步冲向了一楼的洗漱间。夹着尾巴走出门的肖胜。迈着猫步。神情冷峻的厨房走去。
习惯了刷牙前。先和杯温水润润嗓。排毒养颜。一般人肖胜还不告诉人家。要美自己美。路过洗漱间时。便看到武宗莹。挤着牙膏。拿着洗漱杯。在那里准备刷牙。在喝茶折回來之际。漠视着对方的存在。
看到这的武宗莹。顿时感到无力。自己起那么早。就是为证明自己有刷牙。口不臭。他怎么能漠视呢。
不断发出‘吱吱’的刷牙声。恨不得干吐数十下。发出浓重的声响。可肖胜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眼瞅着这厮马上又要回屋宅起來。武宗莹含着泡沫。嘶喊道:
“石三。”
“嗯。”听到这声。回过身的肖胜。望向探出头。满嘴泡沫。还不停捅几下的武宗莹。目光甚是‘诧异’的望向对方。
“过來问你个事。”架子很大。但语气相较于以前。缓和很多。
露出了淡然的笑容。小女人的心思。他肖大官人岂能不明白。这种直性子的女人。最怕就是别人说有一点瑕疵。总想做点什么。证明自己不是那样。
简单的來说。就是活的沒有自我。一切都在旁人的言语。左右徘徊。特别是从小被家人呵护有加的独生子女。更是受不了旁人的一丁点鄙夷。一旦出现。总想找个机会。把场子再找回來。证明自己不是这样的。
“你医术很好啊。”在肖胜凑到洗漱间时。武宗莹直言不讳的问出了这句话。当着肖胜的面。又狠捅了几下。绝对干净了。才用水漱了下口。
“马马虎虎怎么了。”
“问你个事啊。我每天刷牙。刷三遍。为什么总有干呕的感觉。”刷牙刷三遍。就证明你沒口臭了。小丫头。就是可爱至极。
听到这话的肖胜。淡然一笑。指了指洗漱台上的那面镜子。轻声道:
“以后刷牙别照镜子。我保证你不干呕。”
“嗯。这是什么逻辑。不照镜子就不干呕了。”就在武宗莹还沒发应过來之际。肖胜已经转身离开。待到肖胜的房门紧关之际。突然会晤话里深意的武宗莹。暴跳如雷。三两步冲到了肖胜房间前。声音忒为响亮的嘶喊道:
“木头疙瘩。你出來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我不照镜子就不干呕了。你是在说。我找的难看。连自己看着都想呕吐吗。”
随手从桌台上抽出了一根香烟。仍由武宗莹在外面如何叫嚷。这厮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天高云淡的架势。打开邮箱。翻弄着斥候与弹头调查出來的资料。
然而肖胜的这种态度。更加激起了武宗莹骨子里的任性。直接脚踹房门。声音大的。让原本陪同自家儿子在二楼的武宗山。都急急匆匆的跑了下來。
“哥。这个木头疙瘩又欺负我。他说我长的难看。”
“他说谎了吗。”武宗山冷不丁的一句话。着实让原本冲进他怀里撒娇的武宗莹。愣在了那里。伫立许久。泪水夺眶而出。挣脱出自家兄长的怀抱。冲上楼去。此时出门的洪珊。都劝阻不住。
老板都出來了。自己再窝在窝里也不是那个样子。待到肖胜拉开房门之际。武宗山露出了尴尬的笑容。轻声道:
“我妹妹。任性了点。可能曲解了你的意思。”
“蛮好的。真性子。阿丑醒了吗。我去给他再把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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