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看了布鲁弗莱一眼，“你是认真的？”
布鲁弗莱点点头，“原则，其实是可有可无的束缚，但是特殊的时间段必须遵守，否则就是致命的疏漏。”
“我能控制自己，不会随意出手？”血衣想了想道？
“不会随意出手？”布鲁弗莱重复道。
血衣也意识到自己潜意识的妥协。
“随意的标准是什么呢？不管任何理由，只要你因为两个孩子的安危做的任何事情，都会成为赢星自我拯救的致命疏漏。赢星赌不起！”
“我对自己的道心发誓……”血衣认真道。
“嘘……”布鲁弗莱打断了血衣的话，突然转移话题，“你知道陶鹤朱的思文号吗？”
“知道，世间独一无二！”血衣感慨。
“我给他的，通过特查拉·奥丁森的双手。知道原因吗？”布鲁弗莱笑了下，很丑的笑，甚至像哭，笑容里包含了太多的东西，无奈、痛苦、怜悯、悔恨。血衣从未见过这样复杂的笑容。
“因为陶鹤朱承受了千百万次失败，背负了无尽的恶名和无尽同族的鲜血。这是对他的补偿，也是赢星政权的救赎。”
“失败了千百万次？”血衣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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