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的,要不是唐成浩拉着我,按照我这脾气,早就冲上去跟吕轻侯干起来了。似乎我这冲动的脾气,并没有改变多少,可那是我曾经爱的人啊!为了她冲动,这根本就不算是什么?
“别影响了大局,大局为重。”
什么狗屁大局为重,码的。我心里暗骂道。
鬼王似乎也看出来了我的反应,转身对吕轻侯呵斥道:“当着外人的面,你就这样让我下不来台吗?”
吕轻侯本还想过去打袁蕾,但听到了自己死鬼老爸的话,立刻停下了脚步。袁蕾从地上爬起来,脸上带着微笑说道:“我不碍事的。”
这个还是我曾经认识的那个袁蕾吗?就连说话都变得如此的低声下气。以前的她,可不是这样的。
鬼王吕不悔将托盘放在了我们面前的长桌上,我和唐成浩走进之后,这才将那层白布掀开。在掀开白布的瞬间,一道光芒散开,刺的我双眼生疼。
好一会儿,我才慢慢的缓过来。定睛望去,之间托盘之上,放着一个犹如玛瑙大小的透明圆形的东西。散发着夺目的光彩,表面布满了不规则的纹路。
这就是地狱血菩提?我带着疑问看向了唐成浩。而他也看向了我,冲着我点了点头,表明这是真的,并非是假的。
既然是真的,那我就放心了。不过,刚刚吕轻侯的举动,完全可以说明他十分重视这个地狱血菩提。甚至都不惜和老子顶撞,可见这个东西有多么的珍贵。
“两位,地狱血菩提你们也看过了。怎么样?是不是应该先给小女治病?”吕不悔看着我们问道。
“可以。”我说道。但说话的时候,十分的没有底气,感觉自己的内心十分的心虚。
我的心里也不断的在喊着:“徐忠,徐忠。”现在正是需要你的时候,你快点出现啊!
徐忠的声音始终都还是没有回应,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可能性,徐忠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看来也只能我来出手了,不管能不能成功,试一试吧!
我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失败了,那就直接抢夺地狱血菩提。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这样就是抱着鱼死网破而来的。
“轻候去把你的妹妹叫来。”鬼王转身说道。
“是。”
我能明显的看出来,吕轻侯的语气并非是很好,但为父之命也不好违抗。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出了房门,去叫吕萌萌去了。
而我们就站在原地等待着,我看向了袁蕾。她的目光也放在了我的身上,我们也仅仅只是对视了几秒的时候,随后她又低下了头。
“你和她认识,对吧?”鬼王吕不悔看着我问道。他的话显然是在问我是不是和袁蕾认识。
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回答认识,我怕会对袁蕾不利。要是回答不认识,刚刚一切的举动,都已经暴露了我和她认识的事实。
“有过几面之缘。”
“哦?只是几面之缘吗?”吕不悔继续追问。
我点了点头,看着她说道:“对。”
鬼王来到了袁蕾的面前,转身看着我问道:“认识他吗?”
袁蕾看着我,随后看向了吕不悔说道:“不认识。”
介于袁蕾如此的回答,我并没有生气。说不认识,也许对她才有好处,起码不会受到什么排挤。可我脸上还有有些失望,两个发生过关系的人,现在当面之下,竟然说出不认识彼此的话,想想也真是可笑。
“唉,原本你要是承认你们认识的话,我还会将你跟他走。既然你说了不认识,那就算了。”鬼王叹了口气说道。
我一听,精神为之一振。他会真的让袁蕾跟我走吗?我不知道,但还是站出来说道:“我们认识,她以前是我的女朋友。”
“是这样吗?”吕不悔在听到我的话后,转身问道袁蕾。
袁蕾低下了头,并没有回答。唐成浩则在一旁叉开话题道:“鬼王,您女儿这病多久了,你知道吗?”
“很多年了,具体多少年我也忘记了。”鬼王果然不在提这个问题,而是回答道。
“这病情可能不好医治,不可能说一下子就能治好,这是一个长时间的过程。”
“不管多久,只要能够治好我的女儿就行。”
我听得出来,这个吕萌萌对于鬼王来说十分的重要。她的重要性甚至都远远的超过了吕轻侯在鬼王内心里占据的位置,只是我有些不理解。
鬼王这都已经存在了几百年的老怪物,应该秉承着那一代的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才对。可为什么在这里恰恰相反?对女儿关爱有加,却对于自己的儿子,却有些置之不理的那种感觉。
置之不理,在这里说的有些不恰当。毕竟鬼王给自己的儿子还找了儿媳妇,可那种父爱给的远不如吕萌萌的多。
重男轻女的这种思想,不仅仅只是在古代盛行,在现在的社会之中。还有很多的地方,依旧保存着这种重男轻女的思想。
特别是老一辈人,对于男丁看重的要远比女儿看重的多。毕竟男丁是为了家内开枝散叶、继承香火的延续而存在的。女儿,说白了就是长大之后要嫁人的,这就等于是离开了自己的本家。
这种思想并没有地域限制,不管是农村、县城或者是大城市内。依旧是存在的,在好几年前,村里的墙上就喷上了标语--生男生女都一样。
我们也应该将那种重男轻女的思想破费掉,男人虽然是家中的香火,但女儿也是。
在不久之前,我听到过这样一件事情。这件事发生在外省的一个医院内,有这么一户人家。
自己的儿媳妇刚刚分娩,在二老得知是女儿之后,立刻就对女儿放弃了治疗。当时他们的儿媳妇,因为在分娩的时候,大量出血,所以需要输血救治。
可二老就是不肯出这份钱,结果让那个女人活生生的死在了手术台上,再也没有下来。当时的男人也就在身边,想要出钱给老婆治病,结果被二老大骂一顿,还说他不孝顺等等。
当时的我在看到这个新闻的时候,的确有些嗤之以鼻。这个儿媳妇,摊上了这样的公公和婆婆,也的确是她的不幸,但愿她能够在天堂安好吧鬼王是我见过为数不多的重女轻男之一,这种在我们村也是极其少见的。其实从我本身就完全可以看出来,在我小的时候,我奶奶就对我特别的好。
就差拿我当一个珍惜宝贝,时时刻刻捧在手心里了。也完全可以说,我的童年就是在那样的关爱和关乎下长大的。但并没有养成那种桀骜不驯的性格,相反,我对家人特别的亲。
俗话说的好:百善孝为先。连一个简单的“孝”字都不懂得,在外面谈再多的感情,也都是一个P。
如此说来,唯一能够让吕不悔觉得重女轻男的。我想,可能并不是因为他的思想有多么的超前,还有其他的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吕轻侯并非是亲生的。
当然,这都是我的猜测,具体是不是真的,就有待考证了。
“鬼王。”我冲着鬼王作揖,然后说道:“等会儿,能否单独给我和你女儿的空间。让我专心为你女儿治病?这么多人在场,我怕打扰到我治病。打扰我没什么,万一中间有了什么差错,还得你女儿的病情加重就不好了。”
鬼王沉默了一会儿后才说道:“这个没有问题,但仅限于在这个房间内。”
“没问题,这个我可以答应,但相同的。地狱血菩提,也不能够超出我们的视线之外。如果是我不在的话,就让唐成浩看着,我怕你们给掉包。”
“哈哈哈,好小子,竟然如此谨言慎行。没问题,我鬼王说的处做的到。既然答应了你,我绝不会食言。”
他话虽然如此,可我依旧还是不放心,小声的对唐成浩说到:“等会由你看着地狱血菩提,我去给吕萌萌看病,盯仔细了。”
“好,交给我吧!”
“要是你能够真正的只好我女儿的病,这个女儿,你也可以一并带走。”鬼王突然说道。
“啥?”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在看见袁蕾的时候,她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吕不悔。
“真的?”
“当然是真的。”吕不悔笑道。
“好。”我也一口答应。现在看来即便是自己不会也不懂什么医术,也要硬着头皮上了。
“我不同意。”
在我更得意的时候,门被打开。吕轻侯铁青着脸,站在门口说道:“我不同意,不能将袁蕾给她。”
我看着吕轻侯,快步的从门口走了过来,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直接瞪了我一眼。
切,现在可不是你说不行就不行的时候。这一切还不是你老子说了算?我同样的用着很鄙视的眼神看着他。
“我不同意将袁蕾给他,绝对不行。”吕轻侯在来到鬼王的面前时说道:“我们已经将地狱血菩提给了他们,还要将袁蕾送出去吗?”
“对,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你没有反驳的权利。”吕不悔的态度也十分的强硬,刚刚也都说下了那些话,现在在返回,岂不是直接丢了他的份?
“她是我老婆,当然有我说话的权利。”
“要不是我给你找,你特娘的拿来的老婆?”
我和唐成浩看着他们二的吵架声,有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也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并没有上前去劝架。
“你就这么看不起我是吗?”吕轻侯伸出手指着吕不悔质问道。
“对,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儿子,要不是看在萌萌的份上。我早就将你赶出家门了,你也配跟老子的姓吗?”
哎呦?还真的有意外收获。这个吕轻侯不受待见的原因,果然是在这里,还真的是让我瞎猫逮住死耗子,蒙对了。
“这根我又有什么关系?你自己的媳妇,自己没有看管好。她到处沾花惹草,生下了我。这一切,这是我自己想要的吗?”吕轻侯大声的说道。
“你给我滚,滚出吕家的大门。我吕家没有你这种废物儿子,你也不配站在这里。”
“好,我滚可以。但我可以给你说明一件事。你想要的那么计划,也别想实现了,因为那个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
“什么?”吕不悔惊讶的看着吕轻侯。
在我和唐成浩听到这话的时候,也有些懵。怎么那个孩子不是他的,那能够会是谁的?
一旁的袁蕾始终都没有说话,也许她现在是最有话语权的,可她却偏偏选择了沉默。
吕轻侯既然不是吕不悔的亲生儿子,那么他为什么会那么在意那个孩子呢?难道这还真的如同吕萌萌所说。那个孩子,会被吕不悔吃掉,用来提升实力吗?
“没有想到吧?那个孩子不是我的。”吕轻侯看着吕不悔笑道,随后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
他的目光有点让我心生畏惧,吕不悔也看向了我。随后唐成浩和吕萌萌的眼神都凝聚在了我的身上。
怎么?难道那个孩子是我的?特么的,我有些闹不清楚了。
我仔细的回想着在和袁蕾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虽然当时那是第一次,而且也有些快。也没有使用什么安全措施,也的的确确将那些白色液体,涌入了袁蕾的体内。
可时间要是算起来,也只不过才五六个月而已。怎么五六个月这么短的时间,孩子就会出生吗?
一般正常的女人,在怀孕六个月左右的时候。婴儿的五官基本上才刚刚长齐全,也基本上有了人的形状。
可这直接就成了一个差不多有六七斤的婴儿,这真的是我的孩子吗?
那个孩子刚刚还在袁蕾的怀抱中,可现在已经不知道在哪儿了,有可能是睡着了吧!不过,看着包裹的样子,那个孩子也差不多也不小,这也根本就不可能是我的孩子啊!
唐成浩虽然说过,鬼的孩子长得都比较快。但这也快的太离谱了吧?
“这孩子不是你的,那会是谁的?”吕不悔将目光从我的身上转移开,看着吕轻侯问道。
“这孩子是谁的,不应该问问这个女人吗?”
吕不悔闻言,来到了袁蕾的面前,长出了一口气之后问道:“好孩子,告诉我。你生下的孩子,是谁的?”
袁蕾抬起头看了一眼吕不悔,随后又看向了我。
我的内心咯噔了一下,难道这孩子,还真特娘的是我的?可要是我的话,为什么袁蕾从来都不告诉我,她怀孕了呢?为什么袁蕾这一眼看的我心里直发慌,我真的想过一切,可唯独没有想到过这件事。如果那个孩子,真的是我的,那么我又该怎么办?
要是能够逃离这里,那个孩子也能够到我的手中。我是要留着那个孩子继续养着吗?可毕竟是鬼生出来的鬼婴,可以要是不养着,这孩子又怎么办?
也似乎是我想多了,袁蕾在看向我之后,并没有说出那个孩子就是我的。而是说道:“这个孩子不属于他们,是我自己的。”
“扯淡,你自己怎么可能怀孕?从我们结婚到现在,我从来都没有碰过你。你也没有让我碰过,所以这孩子肯定不是我的。”吕轻侯站在一旁大声的说道。
袁蕾在和我相识之前,有没有沾惹其他的男人,和其他的男人有过什么关系,我不知道。但是在和我在一起后,的确是发生了一次那种不可描述的关系。
可要是孩子真的是我的,那为什么她不承认呢?
等等,不对。那天我们的确是做了,我们是用了安全措施的,那个东西是她买来的,所以这件事让我给忘了。这也就是说,我积攒了多年的精华液,并没有进入她的体内。
这也就是说,那个孩子跟我没有关系。而现在说一句有些扯的话,那就是袁蕾只不过是拿我当成了一种工具。一种逃避的工具,她上次也告诉了我。
鬼王逼她和吕轻侯结婚,她为了逃避,选择了和我翻云覆雨。那一次,我们互换了灵魂,她用了我的身体,我用了她的身体。
这也就是说,我们之间虽然有关系,但并没有是真正意义上的关系。说白了,我就是一件衣服,让袁蕾用来伪装隐藏自己的衣服。
现在想来,我有些窃喜。孩子不是我的,也着实让我松了口气。如果是我的,我肯定会尽一份父亲应有的责任,虽然我的年纪还小。可喜当爹的事情,既然来了,我也不能拒绝。
既然不是,那就随他去吧!这已经和我没有多大的关系了。而我目前首要的目的,那就是医治吕萌萌的病情,然后拿着地狱血菩提闪人。至于,袁蕾,让她自生自灭吧!
“鬼王,帮我们找一个单独的房间,我现在就开始治疗萌萌。但这期间,我不希望任何人在门外窃听和打扰,你懂吧?”
“行。”鬼王说着,带着我和吕萌萌来到了一个房间门前。门是古铜金属门,有些沉重,但这种门着实让人觉得很舒坦。
推开门后,我们走了进去。房间里装修的也很不错,什么东西都有,甚至是吊兰就有几株。
我将门重重的关闭,吕萌萌就站在我的身后。在关好门的时候,她直接一把将从我的身后给抱住,在我的耳边说道:“你真的能救我吗?”
“萌萌,先松开好吗?”我回头看着她问道。
“切,你怕什么?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这个房间也都是彻底隔音的,就算是我们在这里在怎么打闹,外界的人也听不见的。”吕萌萌说着,嬉笑了一声。
在她松开我之后,我便坐在了房间中间摆放着的桌椅上。再看向吕萌萌的时候,却发现她正在脱衣服。
我急忙问道:“你干什么?”
吕萌萌转过身,我看着她那紧身贴物,一个红色的肚兜。下身穿着纯白色的宽松裤子,而现在的吕萌萌上身的衣服都已经脱下了。
“你不是要给我看病吗?不脱了衣服,怎么看啊?”吕萌萌一脸疑问的看着我。
我走过去,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然后给她披上。说道:“谁说看病一定要脱衣服了?你得的是自闭症,所以我们只聊天就行了,不用脱衣服那么麻烦。”
吕萌萌的身材的确很棒,二筒也的确十分的吸引人,简直可以用“波.霸”来rin形容了。长相更没的说,以前的我都已经鬼都是披头散发,满脸血迹,想要多么的恐怖,就特娘的有多恐怖。
可是在遇见袁蕾、刘亚楠和吕萌萌之后,我突然觉得,电视上演的那些女鬼,都是人化妆化出来的。为了,就是要那种惊悚而又恐怖的效果,可事实上,女鬼还是挺漂亮的。
我重新做回椅子上,然后让吕萌萌坐在了我的对面。现在的我,突然的觉得我自己很像是心理医生,而面前的这个女鬼,就是我的第一个病人。
既然是自闭症,那就应该找到得这种病症的源头。然后慢慢的解开,压抑在吕萌萌内心之中的那种恐惧,也许这才是真正治疗她的办法。
“你知道你自己得的是什么病吗?”我故意的问道。
“嗯。”吕萌萌点了点头说道:“自闭症。”
“通常来说,自闭症,远没有在人多的时候,说不出来话来这么复杂。你仔细的回想一下,你以前是不是受到过什么惊吓?亦或者是发生过其他的事情?才让你对那种环境下,产生了莫名的恐惧感?”
吕萌萌少说也有几百年了,真正让她去回忆,恐怕十分的困难。这就像是在,一个差不多失忆的人,硬逼着他去回想自己到底是谁,是做什么的等等。
我们提前也说了,现在我们有的是时间,所以我丝毫不用着急。
吕萌萌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回想着。我看到桌子上放着的东西,然后拿起一个盘子内放着的红樱桃,又找来一截绳子。
看电视上,那些心理医生或者是催眠师,用的就是这种绳子吊东西的办法。但他们用的大多数都是怀表,可这年头,这地方,让我去哪儿找怀表这玩意?也只能就地取材,找来红樱桃和绳子来取代了。
“看着我手中摇晃着的樱桃,仔细的看着它。”我附身趴在了桌子上,想要将其催眠。
吕萌萌的确很听我的话,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手中在空中缓慢摆动的红樱桃。
过了几分钟后,我问道:“你看到了什么?在这个红樱桃上看到了什么?”
“好吃的,好多好吃的。”吕萌萌说完,猛然抬起头,吓了我一跳。
“这还挺好玩的,我们继续玩吧!”
“......”我无语了,感情她没有进入那种被催眠的状态啊?我靠,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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