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修真小说 > 金龙寻爱 > 第九十一章神墓之行 6
    第二天白羽悠悠醒来,她躺在床上使劲的伸了一个懒腰,“啊,好累啊!”她坐起身来感觉浑身疼痛,就像车轮碾压过一样,四肢乏力。她忽然发现大事不好,自己的月经昨晚都已经好了,今早上却又来了,而且大有越来越多的势头。

    这可怎么办?白羽伸手一摸,完了,身下的金毛毛草上湿漉漉的都是血,她低头一看,自己的裤子简直就是惨不忍睹。啊!白羽哀嚎一声,双手抱头一下子又歪倒在石床上。

    过了好半天,白羽忽然想起昨晚荣华告诉自己那些艾草包放在石桌上。她只能又坐起来,还是先收拾收拾吧;幸好荣华不在,否则自己真的是太丢人了。

    白羽并着双腿从石床上挪到床边,准备下地。可是两脚一沾地,她刚要直起身子,忽然双腿不住的抖动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白羽摸着自己疼痛的屁股,真倒霉啊!昨天夜里自己都没事了,怎么一醒来还越发地严重了。来月经就来月经吧,怎么还浑身疼痛?该不会是感冒了吧?自己刚刚初潮,又在水里泡了那么久,不感冒才怪呢!

    她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又咬着牙爬起来。现在白羽只想尽快收拾好自己免得一会荣华来了太尴尬。

    她忍着浑身的不适脱下裤子,那血淋淋的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穿了,她用裤子干净的地方擦了擦下身,又垫好艾草包。剩下的怎么办?白羽根本没有多余的裤子啊?这可以说是她几辈子遇到的最丢脸的事了!

    白羽急的四处乱转,急得都快哭了,怎么也不能光着屁股吧?没办法白羽只好又躺回床上,盖好自己的披风。现在只能先等荣华回来了,然后拜托他弄点水来,自己把裤子洗干净了,幸好那裤子的布料奇妙的很,是见风就干的。

    白羽躺在床上不时的伸长脖子看向洞口。可以说生平第一次,她这么急切的盼望着荣华,简直是望眼欲穿。

    过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可是白羽却觉得像过了半个世纪一样,荣华终于回来了。

    听到洞口有响动,白羽立刻支起脑袋坐起来,又用披风把自己的下半身紧紧围好。

    “表叔,表叔,是你吗?”

    敖骄进得洞来发现白羽不仅醒了,而且还在大声喊自己,那声音貌似还带着丝丝缕缕的期盼。

    敖骄稳了稳情绪故作平静的说道,“我出去转了转,看看神墓到底在哪。醒了?喊我有事吗?”

    白羽咽了一口涂沫,下了很大决心,低着头,“表叔拜托了,我需要一些水,我的裤子脏了,得洗一下。”白羽是红着脸十分艰难的说完的。

    “裤子脏了?”敖骄走上前去,“那给我吧!我帮你去洗洗!”

    “不行!我自己洗!”白羽赶紧把脏裤子抓在手里藏在身后。

    “你现在身子不方便,沾不了冷水。况且我又不是没洗过,怕什么?”

    “这次不一样!反正不行,不用你洗!”

    “可是这里首先没有水,其次连装水的器具都没有,你这样子又出不了山洞,下不了山崖。你怎么去洗?”

    “这...…”

    “不用这这那那的了,还是我来吧!”敖骄说完一把抢过白羽手里的裤子,转身就往外走。

    白羽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闭嘴;只在心里暗暗发誓,荣华的大恩大德自己真的是永世不忘,来世结草衔环也要相报了。

    忽然白羽发现荣华又返回来,“石桌上的烤鸡,你先吃了吧!”伸手把烤熟的野鸡递给白羽,不等白羽说话,又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白羽感动的都要哭了,这荣老二不要对自己这么好啊!一个凡人这么长时间不吃不喝,却把吃的留给自己,还为自己洗脏兮兮的裤子。白羽觉得自己以前真是彻底误会荣华了,这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也不过如此了吧!?(当然白羽现在还不知道敖骄就是荣华)

    敖骄一跃一跳动作十分迅速的沿着悬崖飞奔,一会就来到瀑布下。刚要蹲下身子去洗白羽的裤子,忽然眼角的余光发现瀑布对面有一个白色的身影。敖骄立刻把手里的裤子往地上一扔,语气不善的说道,“左护法很清闲啊!”

    “无痕见过少主!”

    “左护法有何贵干?”

    “无痕有事路过,听说少主在此,特意过来觐见。”

    “你特意过来看看的恐怕另有其人吧?!”

    “难道这里还有别人?”

    “不要和我装了,你不就是专程来看你的白姑娘的吗?你赶紧去山洞里看看吧,看看她是不是少了一根头发丝!”敖骄的语气里透着一丝酸不溜丢的味道。

    “属下不敢!属下还是刚刚听少主说白姑娘在此,既然如此那无痕就去看看白姑娘。”

    敖骄此时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自己干嘛那么多嘴。

    “虚伪!我瞧着左护法的衣服以前可是纤尘不染的,现在却布满了灰尘,这是连夜赶来的吧?”说着还故意夸张的弯下腰去拍打无尘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无痕赶紧闪身躲开,“无痕不敢,还是让无痕自己来吧。”

    “哼!不敢!?嘴上说的好听,你什么事没做?”

    “无痕无能,当年没有拦住无争,以至于害得少主被罚。无痕罪该万死!”说着无痕单膝跪地,向敖骄行了大礼。

    “少来啊!我敖骄可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当年的事我可没怪过你,所以还是不要再提了。况且到人间走走也是美事一桩!”

    “谢少主体谅。”

    “算了算了!我问你,在你们心里我是不是就是那十恶不赦之徒,而白羽就是活菩萨?”

    “不不!”无痕连忙否定,“白姑娘当然是天底下最善良的人;而少主也是神勇无比,是可以带领我们龙族完成振兴大业的!”

    “打住打住,这振兴龙族大业什么的以后也不要提了。你赶紧进山洞去看看吧,我还得给你的救命恩人洗裤子呢!”说着蹲下身子,“还担心我欺负她,你没看到我在给她当牛做马吗?”

    “甲之砒霜,乙之蔗糖。”

    敖骄停下手上的动作,“你是说我不知道惜福?”

    “属下不敢!只是这给白姑娘当牛做马的事,无痕是求之不得啊!怎奈无痕福薄。”

    “好好好,既然你愿意,那你来洗。”敖骄扔下裤子,站了起来。

    无痕立刻蹲下身来,拿起裤子就在水里搓洗起来。

    敖骄一把推开无痕,“看着你就烦,你还是赶紧进去看看她是不是少了根头发吧。”

    无痕尴尬的站起来,“那少主我去看看白姑娘。”

    看着无痕消失的背影,敖骄气得使劲的用裤子拍打水面,激起了无数水花。“敖骄你还真是犯贱,有人替你干活,你怎么还心里不舒服了?你就让他洗嘛!”

    敖骄一屁股坐在水边,他心里乱极了。“这该死的无痕,讨厌的家伙!”

    敖骄洗好了白羽的裤子,随风一甩,很快就干了。他把干净的裤子叠好揣在怀里,准备去砍一棵粗大的树,把树干掏空做一个水桶。照着白羽的身体状况,他们估计得在山洞里住几天。这几天白羽出不来,可是也得洗漱不是?

    他刚刚拿出匕首忽然觉得情况不对劲,白羽现在是光着屁股在山洞里,下身只围着一件披风,还来着月事呢!这样子怎么可以和无痕见面呢?这要是传了出去,白羽以后怎么见人?

    敖骄想到此,立刻收好匕首,心中暗道:无痕你要是敢进山洞,别说我敖骄小气,以后见你一回收拾你一回。敖骄边想边以最快的速度飞奔回山洞。

    “表叔回来了,今天真是太麻烦您了。”白羽感激的心情无以言表,都用上您字了。

    敖骄气喘吁吁的扶着墙壁,没有言语只是眼睛四处乱转,发现空空荡荡的,除了白羽和自己山洞里别无他人。

    “人呢?”

    “谁啊?”

    “刚才没人来过?”

    “没有啊!一直就我一个人。”白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表叔,把裤子给我吧。”

    白羽悉悉索索地换裤子的时候,敖骄背转着身子有些脸红心跳,但是他心里却一直琢磨着:无痕难道没进来?白羽看着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哼!无痕算你知道礼法,懂的男女有别。

    “好了!表叔可以回过头来了。”

    敖骄神情有些不自在,眼光四处乱逛,忽然发现桌上的野鸡没有动,“怎么没吃啊?”

    “我不饿,还是表叔吃吧!”

    “你都多长时间没吃饭了,怎么会不饿呢?”敖骄拿起野鸡递给白羽,“吃了它!这是长辈的命令!”

    白羽看着敖骄严肃的脸,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生气了,于是小心翼翼地说,“我其实不是太饿,我随着师父练习法术,十几天不吃东西都是没问题的。倒是表叔这几天累坏了,应该好好补补身子。”

    敖骄听了白羽的话感觉心里暖暖的,他犹豫了一会,把野鸡撕开,“那咱们俩一块吃!”

    “好吧!”白羽伸手接过来。

    接下来山洞里安静极了,只有两人大吃的声音。

    吃着吃着白羽左边的头发掉了下来。她原本梳着两个花包头,昨晚上睡得五迷六道的,头发早就松了,只不过她心里一直想着裤子的事,没有注意到罢了。

    现在白羽左边的头发披散开来,一部分发丝遮住了半边脸,白羽举着油乎乎的手,“表叔帮帮忙吧。”

    “干嘛,难道还要我喂你吃不成?”看着蓬头垢面的白羽,敖骄一个没忍住噗哧笑出了声。“怎么搞的?好像个垃圾堆里的小乞丐。”

    “不是,我的头发挡着眼睛了,帮我扎起来吧!”

    “那我可不行,还是你自己来吧!看我这手像是会拿梳子吗?”

    白羽为难极了,平时都是明珠明月给她梳头发的,她自己真不会。

    忽然白羽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表叔,我不会梳辫子,而且手又脏兮兮的。你就好人做到底吧!你说咱们俩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我这头发乱蓬蓬的,还衣衫不整的,这要是让外人看到了,该怎么想咱们俩啊!”

    荣华十分无奈的对着天空翻了一个白眼,他其实也不会啊!要是以前白羽十分强硬的和他作对,他有的是法子回击;可是看着白羽那哀求的眼神,还有那十分充分的理由,他只得起身来到石床边。很简单他是怕万一这无痕来了山洞,自己可真是百口莫辩了,还是帮着她随便梳梳吧。

    他抓起一把金丝草搓了搓双手,去了去油。又一把拉住白羽那披散的头发,“我可是笨手笨脚的,一会万一弄疼你了,可不许怪我,更不许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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