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想的时候,看了看戴莫斯,发现戴莫斯正一本正经地坐着,我与他的视线交织,但并不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什么东西。
虽然他是我的手下,但是我并不能看透他,毕竟我才接管这个身体,并没有了解他的时间。
他现在在我的印象里,就是一名忠诚而儒雅的人。
当然,实力也很恐怖。
空间超能力这种东西无论是在哪本小说里都是NB的人才能拥有的,更何况现在是现实。
在现实里,这种能力简直就是BUG,我都不知道我有没有赢他的可能性。
不过,应该不会出现我跟他对战的那一天。
很快,我听到了拖鞋在地上发出的“啪嗒”声,我知道这是邓泽卉从浴室里出来了。
“你们快去洗吧,我要睡了。”
邓泽卉好像气消了不少,语气也恢复了平常状态。
不,也不算是平常状态,因为她声音里好像有几分慵懒,就像是有些困了。
难道洗澡后不应该清醒一些吗?
我在内心里吐槽道。
我打开了门,看见了邓泽卉慵懒的样子,她此时的头发变为了银色,看上去比白色要好看,气质上也变了许多。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眼神里好似有些悲伤。
“你怎么了?”
我忍不住朝她问道,就像是父母在关心自己的孩子一样。
“没什么,只是变换了个发色而已。”
邓泽卉打了个哈欠,因为打哈欠的缘故,她的眼角留下了两滴泪珠。
“你这发色是说换就换的吗?”
我试探性地问道。
“差不多吧。”
邓泽卉模棱两可地回答道,看来她并不想透露太多信息给我。
这也很正常,虽然我们关系看上去稍微好了一些,但我们还是敌对关系,谁也不会给敌人透露太多信息。
当然,如果被威胁那自然是另当别论了。
“戴莫斯去洗吗?”
我下意识地问道,我这个人比较谦让,一般都喜欢让别人先去做。
“云峰大人先去吧。”
戴莫斯微微鞠躬,展示着他的绅士风度。
“那好吧。”
我知道身为我手下的戴莫斯是绝对不会允许我在他之后洗澡的,所以说我就没有推辞,直接顺着他的话接受了。
我就这样走出了卧室,向着浴室走去……
这里的浴室也并不简陋,反倒是比我家的浴室好了不少,豪华得有点儿过分了。
而且空气中还漂浮着淡淡的清香,这种清香味跟那种香水味并不一样,倒是有些像花的芬芳。
等等……
这该不会是少女的体香吧?
我突然想到了这一点,然后感觉自己身体的体温都上升了不少。
这突然意识到的东西,让我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连忙晃了晃脑袋,暗示自己这是不切实际的事情。
但这种想法一旦形成,它就挥之不去了。
我小心翼翼地洗着澡,但整个人都像是被什么东西激起了欲望一样兴奋得不行。
喂喂,只是体香的味道就兴奋成这样了吗?
我是不是觉醒了什么奇怪的性癖啊!
我可不要变成变态啊!
我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正常地洗着澡。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越是这么想就越是能够感觉到那种美少女所特有的芬芳,精神得就像是沉睡了几天才醒来的人。
我这次洗得特别快,就像是为了忘记这香气一般。
我大概只洗了十分钟,就从浴室里出来了,而且脸上还带着莫名的绯红。
不知道的可能以为我在厕所干了什么十分羞耻的事情。
好吧,也确实挺羞耻的。
我很快发现戴莫斯在客厅等着我,就像是下雨天拿伞的人在等没有拿伞的人一样。
“去吧。”
我轻声说道,声音轻得就像是幽灵一般。
实际上我内心里已经慌成了狗,生怕我脸红这件事会被戴莫斯误会什么。
如果被戴莫斯知道我是因为美少女的体香而变成这样的话,那我这个BOSS基本上也没脸当下去了。
“是。”
戴莫斯一如既往地鞠了一躬,然后朝浴室走去了。
我下意识地往卧室走去,正握着门把准备开门,然后发现这个门根本开不开。
被反锁了。
“嗯?”
我十分惊讶地说道,然后试了试,还是打不开。
难道说邓泽卉睡了?
把我们留在这外面?
喂喂,独享一张床可不好啊!
我事先就幻想过和邓泽卉在一张床上睡觉,但没有想到事实居然这样残酷。
“邓泽卉,你出什么事了吗?”
我假装不知道地说道,就像是在关心邓泽卉一样。
好吧,实际上我也确实不知道邓泽卉在干什么,我只是觉得邓泽卉可能睡觉了,并不知道我的猜测是不是对的。
“我睡觉了。”
邓泽卉的声音透过房门传了出来,就像是幽灵所发出的声音一样。
她的声音比起以前飘散了许多,而且有一种说不出的忧伤。
或许是我的错觉吧。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为什么声音都变了?”
我有些担心地问道,同时也争取着进入房门的机会。
且不说跟邓泽卉一起睡觉的事情,光是在沙发上睡觉这一点我就接受不了。
也不是说不可以,但是肯定是不舒服的。
“没事,我只是变换了发型的后遗症。”邓泽卉轻声说道,“不用管我。”
“你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说,我会帮你的。”
我用了十分坚定的语气说话,就像是一名骑士在跟他守护的人谈话一样。
“谢谢,但是不用。”邓泽卉回道,“你在外面就是最大的帮助了。”
“至于这么排挤我吗?”
“难不成你想和我睡一张床?”
邓泽卉的反问飘出了房间,传到了我耳朵里面,就像是一颗钉子进入了我的耳朵里。
我一直没有说这种话,但是内心里是这么想的。
不过,被邓泽卉反问一下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那,那肯定不是。”我有些慌乱地说道,“我,我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事?”
“我没事。”邓泽卉十分平静地说道,“你去睡沙发吧。”
“哦,好。”
不知为何,我妥协了下来,往沙发走去,就像是一名妻管严。
喂喂,邓泽卉是俘虏吧?
为什么我要这么憋屈啊!
我坐在了沙发上,欲哭无泪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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