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你做起来熟,你说吧,只要你愿意送信,让我做什么都行。”夏颖轻声的说着,到最后还凑过来,“我的事情就你知道,你不帮我送,谁帮我送?”
唐瑶抚额,一脸沮丧的回答,“只要你不让我送信,你让我做什么,我也行。”
“那么帮我递信吧。”
“你自己智商为零,不要以为我的智商与你一样,递信和送信在意思上有差别呀?”
“怎么没有,字音不同。”
“你就当我死了。”唐瑶趴在课桌上,任凭同桌怎么推她,她都不愿扶起身来,现实如此骨感,我却如此消瘦,拼不过呀拼不过。
唐瑶一连几天都没敢同夏颖说话,怕一开口,对方就要求其替她送信。唐瑶实在不愿意再搅进任何是非中。
话又说回来,老余的调查效率还是挺高的。上一回联名上书“弹劾”唐瑶的名单里头,老余没有放过一个男生,一一约谈。最后唐瑶平了反,孟然哭哭凄凄的来找唐瑶。
孟然红着眼睛,与唐瑶说的第一句话,完全颠覆了唐瑶以往的认知,剧情发展到这儿,唐瑶心中除了替常剑惋惜,实在想不出任何其他词语。
“我其实并不喜欢常剑,请您们不要再针对我。”孟然说完话,眼睛里的泪水又开始打转。
这句本该是唐瑶的台词。如今从孟然嘴里说出来,让唐瑶一下子想不出什么话来接,“那你之前瞎闹个什么劲?”
“我不知道常剑会因为我针对你,我被你推下河也好,被你污蔑没打扫也好,都已经忍气吞声了。”
“等一下,推河那件事纯属个误会,我和慕思思在队伍的一旁,你是怎么过来的。我们不知道。还有大扫除那次是老余自己看到了,并没有任何人告密或是污蔑。我不管你喜欢常剑也好,不喜欢也罢。我已经躲着一边走我的独木桥了,请你们在大道上也好好走着,行不行?”
孟然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唐瑶无心与她再纠缠,“别哭了,不是会哭的就委屈了。委屈的人在你面前,该哭的人也在你面前。你受常剑宠着,该哭什么劲?”
最后一句说完,唐瑶突然觉得自己似怨妇一般,发泄着丈夫只宠小妾不把她这个当家主母放在心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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