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通名!”
“雍都阳坼,奉诏入伍!”
“禀丘姬发财,奉诏入伍!”
“通关文牒与军帖一并呈上来!”
“皆在此!”
……
“进来罢!”
营门嘎吱一声打开,队列整齐、往来巡视的大秦带甲无数!战马嘶鸣、旌旗猎猎、素色大帐千万朵!整座军营,就是一座井然有序运作的战争机器!有条不紊!
“往前去参军帐下报道!”
“多谢!”阳、姬拱手,顺着兵甲所示方向离开,一路上只见战马嘶鸣,将士带伤!
突然,眼前一阵马尾尘扬起,阳坼脚下一停,连忙掩面,待得面前这一队行伍奔走,阳坼这才睁开眼,往那马尾尘静落方向望去。只见大江岸边,一队队的军队井然有序的清洗着盔甲与战马!大江之水斗被身上的血渍染红!
“这就是战争……”姬发财感叹,眼中人王慈悲,“他们还能活着回来长河洗身,有多少人……是回不来的了……”
阳坼回应道:“我现在只希望,我们每一次都能回来洗身……”
“世事难料,更何况生死场上!”姬发财感叹。
“我们走吧……”阳坼带头,一路目无旁物的往参军帐下去!
“报!帐外有军帖征者来!”
“进来!”
门帘一掀,阳坼和姬发财在士卒打引领下进了帐,来到帐下。只见大帐里独坐一个浑身甲胄的男子!其貌不扬,但那两撇胡须显得儒雅!
男子正在摆弄手上竹简,十分专注,当时却听得到阳、姬二人的脚步近了!于是头也不抬就命令道:“将军帖呈上来!”
阳、姬怠慢不得,连忙呈上军帖,放下桌子上。
参军并未多看,手一招,两卷军帖相继浮了起来,与他手上那一卷简依次接触一下,阳坼和姬发财的信息便全都拓印到了那卷简上!
“阳坼!”
“在!”
“雍都阴阳支人,年四月帖……嗯!”
“姬发财!”
“在!”
“你这政皇四十四年年帖,为何如今才到!说,你这两年身在何处?说不出所以,本参军军法斩了你!”
这参军说怒便怒,大帐里罡风鼓动,肃杀四起!姬发财口中有办点虚假,定然立马就被碎尸万段!
陡然变故,这般手段就是要迫使受审之人在紧张之下露出马脚或口吐真言!
“参军明鉴!小人四十四年取了军帖便离家投身军伍,缺宵小之辈追杀,困在古蜀道上流火图之中!直到前些日子,这位阳支世兄路过,才将小人从中捞出来!”
闻言,那参军眉头一皱,罡风暂停,问道:“阳坼,他所言是真是假?”
军令如山,阳坼此时才敢开口为姬发财辩解:“回参军,姬发财所言句句属实!”
此时,参军已信了七八分,不过依旧板着脸:“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虽事出有因,但军帖就是军帖,你延误了时辰,依旧要罚!就罚你饲养战马一月!”
听到死罪可免,姬发财总算是松了口气,连忙领罚:“属下领罚!”
“既然你二人能走古蜀道,入流火图,想必修行也略有所成,如今多少道行,暂时出来,与你二人分营!”
闻言,阳坼向前一步,有样学样,自称属下:“属下阳坼,修行四月,如今……不上不下,说不清楚,暂时给参军看!”
说完,阳坼抬头挺胸,劲力一震,一颗金丹聪丹田处浮现出来,红蓝相间,伴生着丝丝黑白在其中!表明这是在雏丹的境界!
阳坼的雏丹一出,大帐内顿时亲和起来,手捋胡须的参军都感觉自己的金丹震了一下!脸色顿时凝重几分!
“不错!雏丹境界,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不上不下,确实难以定夺!”
“那你呢?”
受问,姬发财也上前:“启禀参军,属下与阳世兄相仿!”
说完,姬发财一声喝,一颗雏丹飞出,悬耀在面前,金光闪闪,甚至射得参军都虚起了眼!
朦朦胧胧中,参军只感觉到那颗雏丹似乎扁平,但是却不可深究,不过这颗雏丹与阳坼那颗,颇有些异曲同工之妙,似乎都与天地至道挂钩!
“嗯!依旧不上不下!着实难以定夺……”
参军手指在桌子上敲着,沉吟了一阵这才开口:“我观你二人都是少年英才,虽比上不足,但差之不多……这样吧!你二人去金丹营里报道,未能进阶之前,冲杀撞阵皆可尾在末端,对你二人修行也有所帮助!”
闻言,杨、姬二人大喜,纳头便拜。
“这枚令牌你二人收着,若有人借故刁难,推说我令便可!”
“多谢参军!”
“吾姓鲍,日后称我尾鲍参军便可!下去吧!去领了军服甲胄,便到各自营帐报道吧!”
“属下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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