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鱼儿上钩了!那厮答应了!”
李骁豪爽的嗓门在营帐里响起,激活营帐上的阵法,挡住声音外传!
营帐里,李骁刚刚传达了消息,顿时响起一片摩拳擦掌,锤击掌心的声音!众人都在欢呼!
“善!”
“太好了!”
“上次没有做完的事情,下次一定要办到!”
听到消息,阳坼又淡然一笑,一切仿佛胸有成竹!唯有马钦忧心忡忡,经过上次一战,他对一切和疯将屈平有关的事情斗有了顾虑!
“这样做真的会有效嘛?”
闻言,姬发财轻笑着安慰马钦:
“卒长放心,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屈平已经连续碰壁两次,下一次,便是他束手就擒的时候!彼竭我盈!何愁捉不到他?”
“是啊!卒长!”李骁哈哈地从同卒兄弟的簇拥挤过来,“你不用多心,依我今日所见,那屈平也不过是一个智短之辈!相信她定然会乖乖中计!”
“这些我都知道……”马钦依旧难安,“我所虑者,是怕再一次引起我军与西楚的大战!不是每次都有好运气的!上次若不是阳坼及时出手,你我兄弟的人头已经挂在营门上了!”
“卒长放心!”阳坼安抚道,“上次所图过大,因而引起的反弹也大,此次只是我卒中私下的圈套,所图就疯将屈平一人!纵使目的不达,也能全身而退!”
“这我也知道!”马钦一言难尽,“只是……只是……楚军之中也有高明之辈,若是看穿了我们的手段,将计就计又该如何?”
“那卒长你就全然不用担心!”阳坼大笑!
马钦一愣:“为何?”
阳坼收住笑,开口給众人解释:“西楚军中有能人,阳坼从来没有质疑过,不然上一次也不会识破我们的计谋!但是这一次……”
阳坼阴险的笑了笑:“这一次,纵使他看穿,也无济于事!”
马钦不解,忙问为何!
“阳坼虽识屈平不就,但他那毛躁性子深入人心!况且上役时,西楚主帅有言疯将地位特殊!所以我料那屈平,此次回去之后,定然大闹西楚帅帐,嚷嚷开战!如此一来,便正中下怀!”
“你的意思是……”马钦有所明悟。
“没错!”阳坼肯定马钦那尚未出口打想法,“纵使他看明白又如何?屈平地位特殊,就连主帅项伯缠都管不住!如今两军休憩,项伯缠若是不让开战,那屈平只会闹得更大!如今双方各有大胜大败一场,正是士卒懈怠之际,厌战情绪高涨!到时候西楚军中人人皆知屈平意图开战,只会将其孤立在西楚军中!若是项伯缠应允开战,大帅步应战,那屈平依旧要闹!”
李骁听得热血上头,嗓子冒烟,急不可耐:“那若是大帅应战了呢?”
“答应了?”阳坼呵呵一笑,“倒是我们在战场上将此事一宣扬,本改休憩却开了战,全赖屈平也!你们说……屈平身陷重围时……他们是救……还是不救……”
“高……实在是高!”
西楚帅帐,上离主帅项伯缠由衷的赞叹了一声,随即横眉冷对帐下被押住的屈平:
“屈平!本帅方才所言,你可曾听进去半句!”
“谁要听你这老匹夫说话!”屈平破口大骂,同时奋力挣扎!可是即便他天生神力,那境界的差距依旧摆在那里!他也只能酱紫了脸,缺难以挣脱!
“放肆!”
帐下一将,金光盔,紫金甲的战将怒目横盛,跨出行列,拔刀欲砍!
“帅帐之中,哪里轮得到你!”
“长诺莫急!切莫行手足相残之事!”
项伯缠抬手制止了战将打动作!
季长诺,西楚季氏子孙,季信之子,也是屈平的师兄!若是当真砍刺下去,不就是手足相残嘛!
季长诺自然不会砍下去,他只不过在表态,屈平莽已,但季长诺不莽,他非常清楚主帅项伯为何要请他来议事,不正是为了自己这师弟吗?
王上钦点,季氏高徒!纵使时同出王族的项伯缠,也难以下手惩治!
“世叔尽管惩戒!长诺以为,大王所愿的,是一个能够背负西楚未来的大丈夫,而不是一个四肢支配大脑的莽夫!”
“贤侄啊……这我也是知道的……”
项伯倚杖叹息:“我所担心的,是那个大秦军中出计之人!计谋虽然拙劣,但是三分仍在他手!这一计,是阳谋啊!”
情到深处,项伯连跺拐杖!
季长诺反应过来,手上一旋,用刀背打晕屈平,思索了一阵道:“您是说……阳坼?”
“若是阳坼倒还罢了!我担心的,是献计的另有其人……”
“若真是这样……就真是西楚不幸了……”
中秋佳节之际,祝各位书友中秋快乐!团团圆圆,幸福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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