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坼重伤的消息,不胫而走!
金丹营里虽然当个热闹,但是有的人总是有别的目的!
有埋头做事的金丹得知消息后,突然紧张了起来!连忙出帐,往营外走!走着走着,这一路之人就多了,大家相互致意,各自通往不同的地方去!有的人去了内天营第,有的人往了餐霞饮露,总而言之就是各有各的任务!
当这些人再次汇聚回金丹营时,队伍里的人多了,没有多几个,但是气势却透露出他们不属于这片营地的信息!
汇聚,等候,焦急!在漫长的等待里,他们终于等来了来自最远营帐的人!那里只来了一个人!但无意是队伍的领头人!
走!
来人不做停留,手持令牌带着不属于金丹营的人鱼贯而入!很有目的性的前往那万千营帐之中的某一!
哗啦!掀帐!
黑压压的人堵在门口,令帐众人错愕!
“喂!你们是什么人……”帐里有人来阻拦,却被拿带头之人一把搡开!只见他三步迈到病榻前,扑通跪地!失声痛哭:“二公子!您受苦了!”他一哭,身后追随之人也扑通痛哭!一时间哭天抢地之声,声嘶力竭!
来人,正是田启钺!而他身后的,这是雍都阴阳一干附庸在上离的布置!
阳坼心里感动,自己没有说,但是田启钺却闻讯赶来,这不但说明阴阳在他们眼里根深蒂固,这也说明阳坼的地位也在他们心中扎根!而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努力争取来的结果!
“你们……你们这是做甚?这里是军营,大帅知道了可是会责罚的!都起来吧!”
听令,田启钺带头站起,但是依旧躬身伺候,而马钦等人,则被礼礼貌貌的挤出了营帐,阳坼身边只有姬发财和白展机两人!一左一右,面对这么多境界远高于自己的强者,也不屈不挠!
“二公子!”
眼见阳坼要坐起来,田启钺连忙亲自去扶!阳坼胸前的伤口正好暴露在田启钺面前无遗!
好大的伤口!田启钺心头一惊,背后冷汗汇聚如雨下!心中不免庆幸:好在二公子吉人自有天相!这么大的伤口,常人恐怕难以活命!若是二公子当真出了什么事,这上离一营的阴阳系都该自裁了!
心中如此想着,田启钺连忙大献殷勤:“二公子稍安,臣下为你疗伤!”
正说着,田启钺将阳坼扶起,凑近了仔细观察伤口,细心琢磨了一下,田启钺不失担忧的轻轻笑着安慰阳坼:
“二公子不用担心!这团道义虽然难缠,但是终究境界还低!臣下现在就为您消逝掉它!”
话音落,田启钺运元掌心,真元汇聚之后,轻轻贴到阳坼胸口出的伤口上!手掌顺势抹了一圈,一团真元涌入阳坼体内,作为第三方参战!避开太阳之锋利,攘其箭到之锋芒!
在体内天龙诵经与阳错浇灌天龙道的配合下,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之后,阳坼胸口突然飙出一股乌黑的血!血如泉涌之后,乌黑变成鲜红!脸色狰狞扭曲的阳坼这才松了一口气!胸前的血流小了,姬发财手疾眼快,将仙液琼浆抖落,伤口总算能够如愿以偿的弥合起来!
“有劳田叔……”
阳坼额头浸着冷汗,勉强道谢。
“二公子哪里话?这是臣下应该做的!”看着阳坼好转,田启钺也松了一口气,连忙谦卑:“其实这种小伤二公子自己也能应付,只不过公子您受伤后没有来得及疗伤,使得伤口恶化,外道蔓延!这才与自身纠缠不清……”
田启钺一边恭维着阳坼,一边想要借故离开,现在二公子需要的时休息的时间,而不是絮絮叨叨的恭维!
只不过令他没有料到的,是秦营的军罚官居然又来了!
“阳坼,听说你伤好,快来接受刑罚吧!”
铁面无私!军罚官面带铁具,隐藏面目,只有一双眼如同毒蛇凝视,令人不寒而栗!
“你们欺人太甚!”
军罚官进帐之后,白展机立马看懂了其中原委!有暗中不满阳坼者在趁机捣乱!
“你说什么?”
军罚官怒目圆睁,内天的气息散发,远不是帐中金丹能够抗衡!白展机受到军罚官指向压制,立刻脸色一白,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白展机!你不要以为你是谁!武安君已是过去!这里是上离大营!主帅是成武侯!”
“你!”
听到先辈被侮辱,白展机立马双眼通红,眼泪就要止不住,正要冲上去时却被一道高大的身影挡住!
“恒!堂堂秦营军罚官,居然以大欺小,侮辱袍泽!这就是你的做派?”
人影,就是田启钺,军罚官的气息冲击时,他挡在了阳坼面前,目睹了事情发展的经过!
“启钺大人……”军罚官心底一寒,声音打颤,仿佛现在才看到田启钺,“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趁机来责罚我家二公子又是是那么意思?”
“铁面无私”的军罚官恍然大悟:“原来启钺大人为这事动怒!清息怒,我改日再来……”
说着,军罚官就转身离开,但是奈何眼前帐门走不通!被田启钺以真元与道义封锁!
“走甚?我今日来你部责罚我家二公子,等我走了你又再来?既然今日碰巧,来来来,快来罚在我身上!”
“大人……这……”军罚官面露难色,“不合规矩……”
“如何不合规矩?将士犯错责罚是规矩,下臣替主上受罚难道不是规矩吗?”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