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指挥着将封妈妈平躺在后座上,封一行和安宁背靠背侧坐座椅下面,固定这封妈妈的脚和头。
“陈大夫,您的银针等回来,我亲自给您送回去。”不管陈大夫答应与否,安宁已经将车门关上,“季姐开车。”她不敢拿她妈妈的生命开玩笑,等妈妈稳定下来,她亲自去给陈大夫道谢。
陈老爷子站在人群中,盯着安宁的车子,下巴处几根山羊胡不禁的翘了翘,眼底更是闪过一抹精光,哼着小曲离开了。
这表情,要是被那些认识陈老的老家伙看到,知道这老头又要算计人了。
车子上的气氛很是凝重,安宁看着脸色苍白处于昏迷状态的封妈妈,心里撕扯的痛,是她太过大意,应该第一时间带封妈妈去看病。
封妈妈的出血量很大,而且位置很深,现在的医疗条件手术很危险,就是她亲自做后期也会留下后遗症。
“妈妈,对不起。”安宁眼泪顺着脸颊流着,她不在乎那些仇人的心狠手辣,她怕的是家人受伤和离开。
封振国虽是一家之主,但这个时候,他显得很是无力,面对着跟自己受苦半辈子的女人,就这么倒下了,心里不好受。
封一行背脊僵直着,他知道安宁落泪了知道安宁在怪自己,他并没多说一句话安慰,那样只会让安宁更难受。
一个半小时车子驶入中心医院,做了登记。
封妈妈身上的银针已经被安宁取下。
“哥,你守着妈?我去找大夫。”
“季姐,帮我去办理手续。书包里有钱。”安宁直接将书包扔给季晨燕。
安宁不顾脚麻直接下车,去找医生要担架推车。
急诊室,袁红梅本来也想在薄家人面前刷刷存在,却都被陈院长抢了。
今天本来陈院长急诊室坐班,不知道薄家又出什么事,给叫走了,通知她来急诊室心里很不爽。
安宁正好敲门进来,袁红梅看到安宁那张脸,简直就是年轻时候的陈柔柔,她眉头蹙起,脸色阴沉的看着安宁。
“叫什么?多大?”
看着眼前人,一张娃娃脸很显年轻,只是胸前的大波和她的脸有些不协调,神圣的医生服,竟然被她穿出极限制服的味道,顾远东的老情人袁红梅。
安宁没时间在她身上浪费时间:“医生,我母亲生病了,脑卒中,请您派人用担架将我母亲推过来。”
“脑卒中?你小小年纪还懂脑卒中。”
安宁蹙眉,为了母亲她也不想惹事隐忍道:“来的时候,我们镇上有名老中医给诊断过,我妈妈现在昏迷,需要大医院救治。”
“呵呵,愚昧!中医的话你们也信,我们人员都很忙,担架推车也都用着,你找人将你母亲背过来。”
背你mmp安宁忍着没出手,这个女人前世也很嚣张,虽然没背景,但是人家会睡,把自己睡到主任位置,也算是强人。
安宁狠狠地瞪袁红梅一眼,这女人有的是时间收拾。
转身出了急诊室。
她本想先将封妈妈送进手术室,在找机会偷偷给封妈妈做手术。
看到袁红梅的态度,安宁忽的换了一个思路。
她为毛不光明正大拉个人下水呢?
想通以后,她直接朝院长办公室走去,只是扑了个空,院长的小助理告诉他,院长去VIP住院部了。
安宁钻进电梯,按下六楼,安宁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和薄家这孽缘还挺深,这么快又要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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