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和妹妹们一样,都是那么的乖巧惹人心疼。”
潘见轩点着头道,虽然知道燕玲玉的心意,可他却不能接受。
何况安阳城中已经有了陆纯,自然不能在招惹别的女子。
“妹妹……”
燕玲玉低着头呢喃道,边上的王妃瞧见了,只当潘见轩心中没有女儿。
人家男方不喜欢,就是强行逼迫,女儿也不会得到幸福,加之男方也是皇亲,她又能拿人怎么办!
“玉儿,饭菜都快冷了,快招呼你两位表哥吃饭。”
王妃轻笑着开口,看向闺女的目光有丝心疼,不过大燕青年俊才很多,总能为闺女找到好夫婿。
五人用过了晚膳,潘见轩原本就是来见见人,问些事,如今问号了,之后也想着回去了。
“今晚便留在这住一晚?明天我们也会进城,到时可一同离开。”
实在是天色确实也晚了,虽然潘见轩虞稚童二人艺高胆大,但如今二人身边实在是有潜在的危险,听了王妃这话,便答应了下来。
一@夜无事。
次日清楚,潘见轩兄弟俩在分配的院子里交手锻炼,直到别院里的小厮上前禀报,二人才跟着去了厅堂。
平等王和王妃在院中沐浴晨风,燕玲玉不知踪影。
“见过舅舅,舅母。”
有了昨日的照顾,今天潘见轩坦荡的叫出了声,虞稚童也跟着称呼。
“好孩子,昨晚可睡的好?”
王妃率先应声,平等王在旁侧看着,神色是对潘见轩兄弟俩的赞赏。
早前管家就有来禀报过,两位小公爷,在院子里晨练,这可让平等王夸赞不已。
如今的后辈,极少有人能有这样的决心,在天没亮,就开始起舞。
“有劳舅母费心,我们昨日睡的很好。”
潘见轩点头,在别院里,他少有的放心下,安然入眠。
别院里高手如云,完全不担心身边会有危险。
“那就好,去叫郡主过来,用了早膳,我们就回王府。”
说话的是平等王,虽然年近六十,可身姿挺拔,高大尊贵。
侍女闻声离开去找燕玲玉了,潘见轩兄弟俩跟着平等王和王妃进了厅堂。
一行人用过了早膳,浩浩荡荡的阵容,直往京城行去。
潘见轩这次没有坐马车,找平等王要了高头大马,跟在马车的旁边,在一众侍卫的护卫下,进了盛京城。
一路上,虞稚童都是在东张西望,不是第一次进京,可这次进京,他明显身板都挺直了不少。
想到之前的两次袭杀,虞稚童都有些杯弓蛇影了,潘见轩看在眼里,心下对这个时代,也更加不喜欢了。
可似乎,他除了死,也没发离开。
想到安阳城里的人,潘见轩露出笑容,等安置好虞稚童,就动身回去。
进了京城,潘见轩兄弟俩和平等王等人告辞后,就分了两路,朝着莫府行去。
到了莫府,就被莫老告知,马承在京城内闯了祸,已经被大理寺抓捕在审,马承的身份也被揭开了。
是以上面很重视马承的到来,更是想知道马承的到来,是奉命还是有别的目的。
和马承亲近的人,自然是知道马承就是纯粹想见识京都城,但别人就不这么想了。
“大哥,承哥应该不会被严刑拷打吧。”
虞稚童一脸担忧的朝潘见轩问道,马承跟着他们一路进京,不仅人豁达,出手更是大方,经常的掏钱给虞稚童买吃的玩的。
“这事我也不清楚,我们先去找刘子霖,之后想办法去大理寺见见马承。”
莫府的人也不知道马承具体是因为什么而被抓,这问题,只怕除了当事人马承,还有抓捕的人知道。
“好,我们现在去找霖哥。”
虞稚童听了直点头在,在京城,他们人生地不熟,也就是认识那么几个人,找他们帮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向莫老一家告辞后,潘见轩虞稚童还有刘六三人朝着太傅府行去。
太傅府依旧是门开着,也没有什么侍卫在看守,潘见轩三个是熟人了,直接进了府,就往后院跑去。
但今天去扑了一个空,太傅府内除了四五个洒扫丫头小厮,没有别的人了,就是管家也不在府上。
“大哥,太傅可以说是进宫去了,霖哥和管家却是去了哪里?怎么他们都不在家里?”
虞稚童疑惑的朝潘见轩问道,刘子霖曾说过,这段时间他都不会上朝,难不成去查案了?
“稚童,或许那群黑衣人开口了,你在这里等着刘子霖,若是他回来了,让他们没事急事就别出门,等我们回来,我跟六子去大理寺一趟。”
潘见轩朝虞稚童说道,这么安排自然是合理的,虞稚童听了,犹豫了一瞬,就点点头应承了下来。
却说,潘见轩刘六离开太傅府后,就朝着大理寺的方向走去。
刘六生产在京城,对京城的多数布局还是很清楚的,一路上畅通无阻的进了大理寺。
大理寺看押犯人,比刑部更为严谨,更不许外人探监。
在潘见轩拿出了燕皇赐下的玉牌后,在大理寺丞的陪同下,一行人进了牢狱。
或是觊觎马承的身份,马承在牢狱里生活的并不差,美酒好菜,烧得锃亮冒油的火鸡……
看的潘见轩和刘六都咽了好下口水,心下只想问,大理寺还缺人坐牢……
“嗯?轩子?六子?你们俩怎么进来了?那不成也揍了官?”
马承原本躺在席上闭目养神,听到踩踏的声音,一个打挺就端坐了起身,发觉是熟人,不由惊异道。
“揍官?”
潘见轩的听的一愣,随即不怀好意的看向大理寺丞,若是打他一拳,是不是也会有这么一番待遇?
“公子稍待,本官这就让人开门。”
大理寺丞一见潘见轩不怀好意的样子,心下一凛,顿时躬着身子,朝潘见轩说完,便指挥狱卒上前。
开了牢门之后,大理寺丞就带着狱卒快步离开了,原地就只剩潘见轩六子和马承来了。
“轩子有你的,那位大人见到你就怕,以后常来啊。”
马承没有一点身为犯人的自觉,还朝潘见轩二人招呼道。
还得多亏了这块玉牌,没想到认识它的人还有不少。”潘见轩摇头,矮身进了牢房,走到席饭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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