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惜小好想骂人啊。
楚斯墨是故意把她留在这里折磨她的吧!
“抱歉。”他收回手,沉声道。
没一点诚意,奚惜小腹诽,虎着脸埋头去看伤口,怪不得那么痛,伤口都崩开了。
他转过身走开,奚惜小撇嘴朝他剜去一记眼刀。
折而复返的楚斯墨回来,手里拿着酒精棉签和创可贴,抢过奚惜小手里的卫生纸抢过丢掉,蹲下身替她的伤口消毒。
“你干嘛……”
“闭嘴!”
“……”果然是有病。
“疼啊,你轻点……你会不会啊……”女孩娇媚的声音叫着痛,天生的入骨的媚意,单是听着这样的声音就让楚斯墨觉得身体里的热血比平常要更炽热浓烈。
弄好,伤口处贴上了一块丑不拉几的创可贴。
奚惜小冷着脸,没给男人一个好脸色。
要不是他掐那一下,她才不至于还要贴个创可贴,她看楚斯墨就是存心的。
楚斯墨不想看奚惜小的烂脸色,转身进了浴室,奚惜小掀开被子钻进被窝,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轰隆——
叱咤的雷声伴随着窗外一道闪电而来,奚惜小蜷缩的小身子又缩了缩,思忖着,今夜怕是要下一夜的暴雨了。
窗户没有关,阵阵的雷声让奚惜小无法安然入睡,又懒得起身去关窗户。
直到下半身裹着浴巾的男人从浴室走了出来,奚惜小眨着惺忪的双眼指了指窗口,一点不觉不合适地吩咐道:“楚斯墨,关一下窗,谢了……”
楚斯墨幽幽地瞟了她一眼,使唤起他来倒是很是很自如。
奚惜小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接着睡。
欣长如玉的身子立在窗前,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掌将窗户合上,男人转身往床的方向径直走去。
习惯性地将手搭在女人的腰际,奚惜小顿然睁开眼,剔透的明眸朝他射出寒光,语气冰冷而不容置喙:“蹄子,拿开。”
不等楚斯墨做出反应,奚惜小就抬起微凉的手抓住他光溜溜的手臂,将他的手从自己身上给甩了开。
楚斯墨:……
这女人是有多不待见他?
“奚惜小你找死是不是?”
奚惜小哼笑出声,直视着男人漆黑的眸子,“我又惹你不高兴了?那你要我怎么做。”
身子突然往前一靠,抵上了男人硬朗的胸膛,女人的玉手贴上男人的腹肌上下游走,轻笑道:“你身材还挺好的嘛,我这样你就高兴了?昂?”
她扬起眉梢,两条细腿缠上了男人笔直的长腿。
被自己讨厌的女人黏着,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的,奚惜小这是在以退为进,为了讨他嫌,双手故意在他男人的躯体上上下其手。
掌心忽地被男人攥住,奚惜小牵起唇畔:看吧,果然有用。
男人口中喷出的气息呼在她的脸颊,奚惜小听到男人道:“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装不下去了?”
奚惜小一脸你在说什么的表情,合着楚斯墨还自恋地以为她在欲擒故纵欲拒还迎……妈耶,他真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像慕怀一样跪舔他啊。
眸光凛然,奚惜小骂了一句神经病,要抽回手脚。
男人双腿一夹,夹紧了她光滑白细的两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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