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做什么!
奚惜小慌张地瞪大了黑白分明的眸子,拱着小肩膀往后缩,立起身子却又只缩到了床头上,又被楚斯墨直接压在了床头。
柔软的唇瓣再一次相贴,被他嘶咬蹂.躏,他抬手要解开女人身上的衣衫。
她是他的女人,他想要她是理所当然,只是早晚的事。
他不喜欢这个女人,但脑子里一浮现出这个女人曾经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样子,胸腔里就像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了一样发闷。
她以前不是喜欢他的?喜欢他还敢跑去和别的男人乱搞?
他衔着她脖子上细嫩的皮肤吮吸,奚惜小白嫩的脖子上被点上一颗颗草莓,手心里躺着楚斯墨掉落的发丝,他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楚斯墨,你这是强.奸!我要去告你,你个混蛋!!”
“有胆子就去告。”
“你以为我不敢吗,我有朋友是律师,他会帮我的,我一定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赶紧从我身上滚开——”
“又要去找你的聿律师?”男人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我动动指头,明天他就得从申城消失,你以为——你在我面前能有多少能耐?”
奚惜小一惊,他怎么会知道聿迟浔?
腰上一凉,衣摆被往上推开,男人温热的手掌抚摸上她腰上的肌肤,小腹平坦光滑,怎么看都不像是生过小孩的肚子。
管她生没生过,他今天要定她了!
“楚斯墨,你别……”
她真的害怕了。
悬着泪痕的红眼睛惘然地看着他,涣散的瞳孔中带着抗拒和恐惧。
手边完全没有可以攻击的东西,男人已经将她的裤子拉下,细白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粗粝的指腹攀岩而上,楚斯墨……很认真地在做前戏。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她不要再给楚斯墨怀孕,不要再被摁在手术台上体会一次丧子之痛,她的身她的心,都不要再堕落在这个男人身上了。
双腿被楚斯墨挤开,蓄势待发。
强迫一个女人,他怎么好意思!
奚惜小用尽全身力气扑腾起来,抓起楚斯墨的一只手,白皙的牙齿往上咬去,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男人掌背有血溢出。
“奚惜小!”
“呸——”女人嫌弃地往空中吐了一口,唇角边挂着他的血迹,似媚似妖娆,不过那扑簌扑簌的泪水怎么都止不住,整个人还是处在恐惧中。
她硬着头皮瞪他,倔强得要命。
起身,墨眸冰冷,将女人推开,提上裤子,从一旁拿过一团纸巾丢到奚惜小身上,抿唇:“难看死了。”
奚惜小咬着唇觑他,还不是因为他!
慌忙穿上裤子,抽纸醒干净鼻涕,将脏纸团往男人身上丢去,楚斯墨侧眸看了她一眼,奚惜小吸了吸鼻子,偏过头装傻。
男人看向手背上被咬得斑驳的一片,目色深了深。
怕是狗转世。
起身,迈开遒健的长腿往外走去,女医生见他出来,忙走上前,看了看里面还在擦眼泪的女孩,清了一声嗓,压低声音和楚斯墨说道。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