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弄的?”他白皙分明的手指托着女人的下颚,凝着她妆容已经花掉的脸蛋。
“就在楼上啊……一个人撞了我,就湿啦。”她嘟着嘴巴,细白的指尖揪着男人整洁干净的白衬衫不肯撒开。
楚斯墨嗅到车厢里淡淡的酒液味,先前只因为是因为奚惜小喝了酒的缘故,现在才发现她裙子上也全是醇厚的红酒味道,脸色更是一阴。
一手圈着她的腰,奚惜小脑袋靠在他伟岸的肩膀上,楚斯墨打开了车厢里的暖气,温度渐渐升高,将女人的手心包裹住,发现她手也凉得要命。
真是……想骂她啊。
“冻死你活该。”
“老公你都不心疼我。”
“别乱动!”
“唔……你这里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抵着我了。”
她伸手就要去抓,被楚斯墨先一步钳制住了手腕,冷着俊脸:“你给我安分点!”
呜呜呜,老公又吼她。
奚惜小这下不敢再说什么了,乖乖地窝在他身上,像小猫一样在男人身上时不时蹭一下,闻一闻他身上清冽干净的味道,提神醒脑。
绕是如此,楚斯墨也被撩出了一身火,把醉醺醺的女人压在方向盘上结结实实亲了一顿。
亲完,奚惜小脑袋一偏,就这么睡过去了。
他将女人小心地放好,系好安全带,将车开回苏园。
把奚惜小抱到楼上丢到浴池里,就叫了两个女佣去收拾她,楚斯墨去了另一间主卧的浴室去沐浴。
等他洗完澡换上崭新的浴袍走出来,女佣着急地跑过来,神色慌张又害怕:“先生,太太说要你……不许我们碰她。”
苏园的人都知道先生的脾气不大好,平常除了毛姨,几乎没人怎么敢和他多说话,女佣亦是,害怕一不注意就被给炒鱿鱼。
男人阴鸷的轮廓没有明显的变化,只叫女佣先下去。
女佣长吁了一口气,点点头下了楼。
浴室里,奚惜小穿着裙子泡在热水池里,半个脑袋埋在水里不肯出来,楚斯墨走进来,女孩抬起水汽氤氲的眸子看了门口一处。
脑袋从水里冒出来,甜腻腻地喊了一声“老公”。
又咕噜咕噜要把自己埋到水里去,这一次被楚斯墨给揪住了命运的后颈窝,还没浸入水中就被提了起来。
“把衣服脱了。”
“唔,不想脱嘛。”
楚斯墨邪魅一笑,“不想脱,等着我给你脱。”
话落音,奚惜小高高扬起双臂,醉眼朦胧地看着他,小鸡啄米一样点脑袋:“好哇,老公给我脱啊!”
楚斯墨再度缄默:……
伺候奚惜小洗澡,是他吃亏还是她吃亏?
反正楚斯墨是觉得自己吃亏,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伺候人。
把女人身上剥个精光,楚斯墨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到她胸前。
还真挺大。
奚惜小害羞地抬手捂住,唇瓣嚅嗫,小声地骂他流氓。
楚斯墨哭笑不得,“刚才谁让我给她脱衣服的?”
“脱可以,但我没说你可以乱看哦,是我老公也不行。”
即使醉着,女人潜意识里的防备和害羞也还是在,被楚斯墨这么盯着深感不自在,抬脚跨入浴池,将自己瓷白的酮体浸泡在水中。
舒服地长吟了一声。
吟得楚斯墨……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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