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氧运动做得太多,两条小腿酸痛得她用语言形容不出,整个人像被抽丝剥茧了般。
她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不想去洗漱,小脑袋一偏,柔媚的脸蛋贴在手背上,搭下眼皮就要睡过去。
被楚斯墨叫醒的时候,她差不多都已经进入深度睡眠的状态了,纤白的手乏力地推了一下身上的男人,嗓音里带着软糯的哭腔,“你又干嘛……”
女人眼角红起来,泫然若泣。
楚斯墨又是无奈又是辛酸,大掌温柔地抚过女人的发顶,哄道:“乖,把裤子脱了。”
“……嗯……!!”
嗯?!
听清楚楚斯墨的话,奚惜小瞬间就清醒了大半,手在大脑之前做出反应揪住了裤腰带,惊惧地瞪大眼睛望着他:“你想干嘛?”
男人低醇得如同黑咖啡的笑声传入她的耳膜,楚斯墨埋头,薄唇压在她粉白的耳廓上,呵出的热气不偏不倚地打进女人耳蜗,又痒又酥。
“想什么呢,跑了一天腿不痛?”
“痛……”
那和脱裤子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脱了裤子就能不痛了?
“我拿了药膏,帮你擦一些,把裤子脱了我好给你擦。”
“你……那把裤腿撸起来不就行了,非脱裤子干嘛。”
莫不是想趁机揩她的油?
“擦不到大腿,脱了方便擦。”
薄唇辗转到耳后,炽热的手掌往女人纤细的腰上探去,作势要帮她解开裤带,奚惜小慌忙地抓住了他的手掌,同时身子往前一拱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不用麻烦你了,把药膏给我,我自己去擦就行了。”
她摊开掌心,等着楚斯墨把药递到他手里。
但楚斯墨逐渐冷到滴冰的脸色,显然没有要配合她的打算。
他忍不住又要和她重申一次两个人的关系了。
“奚惜小,对你老公像防外人一样,你觉得合适吗?”
“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她过于严肃认真的一句话,打散了空气中的旖旎分子。
他墨眸深得像是要把她吸入眼球,两个人谁都不认输地对视着,奚惜小先行败下阵来,被他直视到心里发毛,埋下脑袋直接抬手去抢他手里的药膏。
楚斯墨凭借手长的优势,让她碰都碰不到一下。
奚惜小好气。
“你脱还是我帮你脱。”
他不依不饶,不管奚惜小眼角又加深的红,兴许就是因为他现在对这女人太好了,才会让她恃娇而宠地觉得她做什么他都不会去追究去在意。
“那我不擦就是了,废了也好,废了明天就不用跑了,把我拐到这来受苦,你以为我愿意啊,我一会儿就给妈打电话让妈来接我回去。”
好,很好。
她现在一点都不听他的话了。
懒得和她扯那么多,楚斯墨坐起身,麦色的指尖往她腰带上覆去,熟捻轻松地将腰带给拉开,娇俏可爱的粉色内.裤暴露出一角边沿。
“楚斯墨!你能不能尊重我一下啊,你不能仗着自己是个大男人就这么欺负我一个没有缚鸡之力的弱女人,男人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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