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叫一声,我想听。”修长温凉的手指捏住她莹白的耳垂,清冽的气息拍在她清媚的小脸蛋上。
奚惜小露出一个为难的小表情。
“我叫不出口。”
“别装,快点。”
“凭什么我要叫,那你叫我一声老婆听一下?”
楚斯墨削薄的唇当即抿成一条直线,他也叫不出口。
光是想想就觉得肉麻到鸡皮疙瘩掉一地,哪里还叫得出口。
“看吧,你自己都叫不出来。”
她语重心长地拍了拍男人的肩头,蹬下脚下的鞋子,三两下爬到床上,把小枪放到床头柜上,顺手打开插头的开关,拿起吹风机给自己吹头发。
还愉悦地吹起了哨子,心情很少灿烂。
楚斯墨却并不怎么高兴,她不愿意正儿八经地喊他一声“老公”,不知为何,让他胸腔有点发闷。
说白了,就是他一直不以为意的东西突然间发现自己根本就握不住,很没安全感。
他越来越在乎奚惜小了,同时他又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他在奚惜小心里,可能已经无足轻重了。
入睡的时候,他揽着女人的腰,搭上眼皮,道:“后天我们就回去,老爷子今天打电话催我了。”
“我不想回去。”
他低笑,胸膛跟着轻轻起伏,“前几天是谁嚷着要回去的?”
奚惜小轻哼了一声,没有转身,一头长发背对着他。
“楚斯墨,我说真的。”她睁开眼睛,盯着另一侧的墙壁,“有没有可能你爷爷是对的,说不定你和慕怀更合适,你们两个要是结婚的话,说不定她现在已经在养胎了吧。”
男人料峭的剑眉抖了抖,这女人的臆想症怕是又加重了,老是喜欢做一些子虚乌有的假设。
身后的男人没有说话,奚惜小正想转过头,腰上的布料被撩开,楚斯墨温热的掌心攀上她的肌肤,光滑细腻,手感很好。
“你,干什么?”
她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食指落到她的肚脐眼上,往上,指腹划过肌肤的触感让奚惜小头皮战栗,她抬起要打断他作乱的大手。
楚斯墨的掌心,已经贴上了她的心口。
她脸蛋红得滴血,耳根的温度也骤然上升。
楚斯墨另一只手将她的发丝挑开,在她白皙的后颈上落下细密的吻,她缩着脖子,羞得无以为继。
“她养不养胎我不知道,你要想养胎的话,我可以牺牲一下自己满足你。”
“我说着玩的,我不说了不说了!!你手拿开啊!!”
有人做过心理调查,一个男人能轻易让女孩脸红,会很有成就感,成就感之外,楚斯墨还特别喜欢看这小女人红了脸之后的反应。
薄唇贴到她的耳根后面,不再挪动。
“奚惜小,你那天喝醉之后做了什么还记不记得?”
“不记得,我喝醉了本来就容易忘事儿,你手……”
“那我帮你回忆一下。”
嗯?
他抽回手,奚惜小长舒了一口气。
紧接着身子被他掰了过来面向着自己,炽热的掌心隔着衣料重新握了上来……
她心脏跳得很快,楚斯墨能感受到。
“你那天非要说自己胸比慕怀大,要我……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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