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并不搭理她,只两条长腿压住她的两条小细腿让女人跑不了,慢条斯理地解下领口质地细腻的领带,紧接着,奚惜小双手被楚斯墨举过头顶,眨眼的功夫就被他给绑住了腕子。
意识到楚斯墨想要做什么,奚惜小反应剧烈地挣扎起来,两条小细腿不停地踢他,这点轻微的力道于楚斯墨而言如同隔靴挠痒。
轻松地钳制住女人乱动的两条腿,粗粝的手掌顺着她白皙光滑的腿逶迤而上,奚惜小急得快要哭出声来,肌肤上的触感在紧张的情绪下被无线地放大,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楚斯墨,你别……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真的没有……”
害怕的眼泪从眼角滚落出来,倘若平时,楚斯墨会觉得心疼,这个时候,他只觉得就是该让她哭得再厉害点!
“有没有,也得检查过才知道。”语气也是冷鸷到了极致。
腰带被解开,衣衫往两边褪开,白皙如瓷的肌肤上没有不该有的痕迹。
这样被人赤果果地看着,奚惜小羞耻极了,小声地抽泣,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拿了下来。
“楚斯墨,求你了,你别这样好不好……”
做了这种事,她和楚斯墨就真的断不了瓜葛了,
她用命才换来的另一场人生,她坚决不要再栽在这个男人手上。
楚斯墨受不了她哭个不停,扣着她的脑勺一口衔住了奚惜小柔软的唇瓣,嘴巴被堵住,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声,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了进来,缠住她的丁香小舌,这下奚惜小连呜咽声也发不出了。
……
“痛……呜……楚斯墨,痛……”
“痛才对,不然你不知道是对是错。”
“我知道了……你停下来好不好……”
男人用行动告诉了她答案。
奚惜小不知道别的女人第一次什么感觉,反正她是再也不想受第二次这样的痛苦了,她强烈怀疑楚斯墨是故意的,故意毫无章法地乱撞让她痛。
痛得不行,张嘴想要咬楚斯墨的肩膀,男人察觉到她的动机,屈起食指将她的下巴抬高。
——不许她咬。
这男人真是……
不让咬他,奚惜小只能锁紧自己的一口银牙,纤细的眉头蹙得紧紧的,被楚斯墨欺负得时不时发出低泣声。
她才是想要杀了他。
不知道做了多久,反正奚惜小昏睡过去半梦半醒间醒来的时候楚斯墨还没停止工作,她偏过脑袋选择装死。
再后来到怎么被楚斯墨带到浴室去清洗好再带回到床上,奚惜小全无印象。
第二天一早,楚斯墨让人送来两套崭新的衣物。
昨夜体力消耗得太多的奚惜小还睡得死沉,楚斯墨把女人从被子里挖出来抱到大腿上坐下,把衣物给她一件一件穿好,抱着她出了酒店。
酒店门口外的不远处花坛角落里,两个守候多时的狗仔见到楚斯墨出来,精神一震,忙拿起了手中的相机把楚斯墨抱着女孩的画面拍了下来。
“拍清楚点,把那女的脸给拍下来。”
“这能拿去交差吗……楚少又不是什么流量明星。”
“你懂个P,人楚少的流量还用得着跟明星比,这报纸明天一发,咱报社绝对大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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