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馨远身上未着寸缕，而床上的女人也同样一丝不挂。
某处还昂首着，但看到那俩人的瞬间，就弯了下去。女人一声尖叫，将自己完全裹在了被子里。
“牧野？”孙馨远转过来，接着月光看着隐在阴影里的两人。
“嗯~孙督军好兴致啊，”牧野说道，“一二三四，四个，床上还有一个，您今年也年事不小了，这是吃了伟哥吗？”
“你来干什么？”孙馨远听不懂牧野的话，只能发问。
“我来干什么？你猜猜，猜对了，有奖励呢。”牧野说道。
孙馨远从一旁拿过一张浴布将自己裹好，看着牧野两人脸色冷冽。
牧野为何而来？
丹阳城他不是已经到手了吗？中村那伙人听说也被他灭的差不多了，那还有什么事情，难不成他还要继续掠夺直系的土地不成？
不过看样子八成是了，孙馨远说道：“牧野少帅，都说人心不足蛇吞象，丹阳城你也到手了。吴子玉也说，你帮了我们，一个小小的丹阳城你要拿了也无所谓。现在，你又想怎么样？”
“丹阳城是一回事，而我来找你，又是另一回事，”牧野说道，“我的两个部下，他们本是亲兄妹，但是你为了一己私欲杀害了他全家。然后还差人来追赶我们，让他们为了救我不得已将自己炸死在洞里。孙督军，要不我们来研究研究这笔账吧？”
“哼，牧野少帅，”孙馨远说道，“就算是这样，我那一众手下，也给你赔命了，这不够么？”
“终究不过是你的手下啊，”牧野和王立新慢慢站起来，他说道，“那一堆傀儡来忽悠我，骗小孩儿呢？”
那些士兵跟王家无冤无仇，为什么会杀王家人，不过是这位孙馨远作怪。
丹阳城的矿石，每一块都饱含血泪。
牧野说道：“孙馨远，我给你个机会，如果你肯去王家兄妹骨灰前磕三个响头，长跪三日守灵。我便既往不咎，饶你一条狗命。”
孙馨远听了楞了一下，紧接着哈哈大笑，眼里充满不屑：“牧野，你还真当你所向披靡，世界无敌么？这里是我孙督军府，你要是敢动我，这里的大门你都别想出去。你也得乖乖的死在这里。”
“是么？”牧野再次说道，“督军大人，你确定不和王氏兄妹道歉？”
“道他妈的歉！”孙馨远说道，“老子这辈子杀的人多了，轮得到他们？”
牧野看着孙馨远不住的摇头，半晌，他看似遗憾地说道：“那就可惜了，我本来，还敬你是个汉子的。但是现在，我只想你成为一具尸体。”
孙馨远可不认为牧野能动他，这里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在他的地盘还容许牧野叫嚣？
他大喊道：“来人，给我拿下这个蠢小子！把他脑袋给我直接崩了。”
然而，外面空荡荡的一点回应都没有。
不是那种夜色的寂静，而是如同被抽空的瓶子一样，空无一物的感觉。
一种幽绿色的光，从牧野脚下一点点扩散开来，如同有生命力的脉络，藤蔓一点点侵蚀向孙馨远。
“这是什么鬼？”孙馨远没见过这种情景，惊讶道。
牧野露出了一个邪气十足的笑，说道：“孙督军，看看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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