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武杰到床前收拾了行李,而后起身背起了包袱便走了,只不过宗主教给他了三样本事,一样是如何树立自己的人格,一样是如何能够在江湖上立足,还有一样是如何能够躲避别人的仇杀,其实这些事情张武杰都牢记心中,听着宗主的教诲,张武杰哭了,对着宗主又磕了三个响头便走了,其实宗主这是有意相瞒,因为明面上这是张武杰的错,可实际上这并不是他的错,在江湖上如果不能够将自己的锋芒隐藏起来,那么张武杰的处境也是非常危险的,为了能够保护张武杰,这南宗宗主还是让张武杰离开了宗门。
而孟岑和秋红叶却都不说话了,看到了宗主逼着让张武杰离开宗门,他们二人都比较伤心,可是这些事情不是他们二人能够决定的。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他二人便能忘记了张武杰这个人。
孟岑和秋红叶在大厅之上听着宗主的讲经论道,讲的是道德仁义,讲的是礼智信诺,讲的是忠孝廉耻,讲到妙处,大厅之中升起阵阵华彩,又一会儿,这南宗宗主又讲起了三教九流,这秋红叶听到妙处不由得一拍大腿,这宗主问他:“你可知我都讲的是什么?”秋红叶道:“你讲的是这大千世界之中,有不少人都是生活在自己的圈子之中,如果细算,那么就有三教九流之分,如果粗算,那么人群之中也有好的坏的,忠的奸的。”南宗宗主见秋红叶似有所悟,说的有点道理便对他点了点头。而后告诉他:“你以知一些文法,不知武法可曾知道。”秋红叶道:“不曾知道。”南宗宗主道:“我让你站在外边站桩,其实就是在锻炼你的武法。”
而后这宗主又拿出一个武法总纲让秋红叶细细研习,秋红叶翻开这本武法总纲,看到了上边罗列的不少兵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样样都有,宗主问起秋红叶,你想要何兵器?秋红叶一页一页翻了起来,看到这个刀时,不自觉眼放金光,一下子射到了宗主背后的墙壁之上,宗主喜不自胜,说道:“看来这刀道比较适合你,只是这刀却是以杀入道,为了避免产生事端,我只有先教你最基础的一样本事。”秋红叶连连点头。而后宗主又叫到了孟岑,与他说:“这武法总纲,你也看看。”这孟岑看到了这本武法总纲,对着那把剑渐渐走神,于是宗主将剑道教给了孟岑,为了让秋红叶和孟岑他二人能互相制约,又能互相学习,宗主让他门二人一起修习这剑道刀道,而后伸手拿起了武法总纲之中的一根金针丢在了汪洋大海之中。
此时这秋红叶与孟岑二人都喜不自胜,各自获得了各自的兵器,只有一人未曾得到应有的兵器,这一人是个前人在孟岑和秋红叶之前来到南宗的人,这一人看到宗主将那枚金针丢到了汪洋大海之中便心声疑虑,于是宗主派他守住那枚金针,以便制海之用。
那汪洋大海之中来了一位老神仙,问了问南宗宗主,何以要将这定子放到这大海之中,宗主说道:“这个定子是我南宗至宝,只是要由你看管,哪日若见了真主,你在与我细细掂量,务必要与我禀报上来,看一看此人修为几何。”那老神仙听到这里便潜入大海不提。
此时都到了如今的时候,这武法总纲也已经亮相,随后的几名弟子也都选了各自的兵器,回头安睡不提。
只是这张武杰却到了一个地方,那是他原本的家里,他看到此时的家里破烂不堪,像是被别人掠夺过得一般,于是不自觉心头来气,看了看天空,一阵清明,他将自己在南宗的平日所学全部都用了出来,将浑身上下的火气一冲到顶,到了双眼之上,射冲了斗府,直至南宗的大厅之中,这南宗宗主笑道:“果然有人识得此宝。”于是派遣了一个人将张武杰的双手锁定住了。张武杰双手被镣铐缠身,无法动弹,而后落在了一片山峰之上,在那里瞑目蹲身,化作了一块坚硬的石头。而后南宗宗主从大厅下来,在上面刻上了先天八卦,刻上了六丁六甲,刻上了周遭无数的至理命数,以便有朝一日让他能够突破自我,化形成人。
而后,南宗宗主又将这处地方封印了起来,不让那些杂碎妖王入侵此间,并派遣汪洋大海中的一位老神仙,在这里起了一处洞府,这处洞府上写着花果山福地,水帘洞洞天。而此时,这处洞府却被老神仙占领着,用他来看管着这一个石头,而石头却在这里吸收着天地命脉,吸收着日精月华,直到有一天,这个石头能够一蹦而出之时,这老神仙的使命才算真正完成,而他在使命完成之后要重回汪洋大海看守那个定底神针。
此时这处地方安静了下来,石头的周围也长起了草,而在这草边也出现了很多花朵,有一个花朵生的是亭亭玉立,娇俏可人,这一朵花渐渐的变化,随着石头上宣泄下来的那些精华慢慢成长,最后这花朵变做了一个人,生的也是俊俏可人,亭亭玉立,她每日在这石头上坐着,每日在这里梳妆打扮,却不知这石头是有生命的,在她脱光衣服准备往这处汪洋大海的岸边洗澡的时候,这石头偷偷的瞧了他一眼,而后缓缓闭合,慢慢的看清了自己的姻缘事物。
石头也是喜不自胜,随着风吹,这石头稍微滚动了一点,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这石头很像是一个人抱着腿在那里蹲起来的样子,可是石头便是石头,哪里又有什么人会去怀疑呢。
石头的动作,别人却都不知道,而那个沐浴的仙子也是不知,只是随着这个仙子的洗澡,那些花儿们也都渐渐有了动作。一个个的化形成了人。在那里翘首仰望,而他们却看不清自己的身体变化,因为只是有了神韵,却还没有什么姻缘等着出现,所以只有那一个花儿变做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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