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小生走到了一家酒楼寻欢作乐,哪里有什么去打探情报的念头?桌上的酒杯频频被举起放下,身边的美女争先恐后的敬酒,生怕少了自己的赏钱......
说到海猴子那一边,侯爷身边今天比往常多了一个人,一个很不起眼的人,海猴子却对他显现出少有的尊敬,就连吃饭的时候,此人不在,海猴子绝不先动筷,当这个神秘人上了酒席,海猴子才缓缓地道:“闫兄请。”那个神秘人亦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侯兄不必多礼,我闫盟可不是一个讲究的人,侯兄入此这般,让在下实为心累啊,生怕什么时候惹到了侯兄自己却还不知道!”海猴子哈哈一笑,道:“那便不必多礼,都是自家兄弟,江湖传闻我为人心狠手辣,不知为何闫兄却为何与我结拜?我想凭你的本事,不必找什么靠山吧?”那闫盟也是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道:“侯兄随心狠手辣,为人却很正直,劫富济贫,不像有些小人纵容家将到处为害一方百姓,仗着自己内力高强,欺软怕硬,听说前日侯兄将他家将当街杀死,我特意赶来与侯兄结拜,为的便是出一点微薄之力,帮侯兄灭了这刺猬头,怎知这刺猬头自知不是侯兄对手,迟迟不敢来访,哈哈我看是我想多了。”海猴子也举杯道:“嗯,终于有一个真正懂我的人了,这满城的人都怕我,说我占山为王,却不知我是劫富济贫,我手段是残忍了点儿,他们却不知我只是看不下去那些自恃武功欺凌弱小之辈,前几日,有一个背着一把剑的武士死在了茶楼里,想必闫兄你也听说了,也是我干的,他要霸占刘老爹的闺女,刘姑娘不肯,他个畜生居说不肯便杀了刘老爹,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刘姑娘和刘老爹已经上吊死了,这也就是我碰到了,还有我碰不到的呢?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今日有闫兄帮忙,真是我的福气啊,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啊哈哈,干了。”两人不谋而合,喝着喝着便到了夜晚,海猴子称这一天是他20年来最开心的一天,毕竟遇到了真正的知己。海猴子的家丁虽没刺头鬼的多,但也是家大业大,这闫盟随颇有实力,但是孤身一人,这两个人到了一起,一见如故。每天都喝到喝完很晚,遇到不平之事,两人齐齐出手,打抱不平之际,在对恶人狠狠的敲诈一笔,过着潇洒的日子,直到有一日,两人喝了到了一半没酒了,海猴子便带着碎银子去打酒了,闫盟早已喝的烂醉,道:“侯兄速去速回,我还要呃喝呃酒!”摇摇晃晃的猴子在大街上走着,百姓们对他避之不及,虽说他没做什么坏事,但是手法太过残忍,百姓们看到他犹如看到了恶鬼一般,四散逃去。
拐角处海猴子避闪不及撞到了一个人,自己却摔倒了。海猴子很纳闷,谁能把我撞倒?抬头一看,一群恶霸一般的人围着海猴子,其中领头的,头发竖着,眉毛竖着,正在笑着看海猴子,道:“啧啧啧,昔日飞扬跋扈的海猴子,怎么沦落到这般德行?”海猴子回道:“我当时谁,原来是刺猬头啊,滚开别挡着我打酒,要是酒卖完了,我把你们血榨出来当酒喝。”其中一个身影占了过来,揪着海猴子的长辫子,扯了扯道:“刺儿爷本来想饶你一命,没想到你如此嚣张,让小爷我来教训教训你。”这正是那个年轻的俊俏小生,说完揪着辫子把海猴子头提起,狠狠的一脚踹在海猴子后脑上,看海猴子没什么反应,又重复了三次。见海猴子不动了,一口口水吐在海猴子的长辫上,说了句:“海猴子?就这个?我当什么”还没说完,只见四道白光闪过,年轻的小生应声倒地,眼睛瞪的大的可怕,胸口上显出四道血痕。海猴子缓缓地站起来,还没站稳,说时迟那时快,刺头鬼迅速用肘部击打海猴子后脑,这刺头鬼以内力出名,只一击,海猴子便吐了一大口鲜血。“敢动我的人?之前还没跟你算帐,今天你又杀我人?我今天要让你后悔从娘胎里生出来!”接着飞起三丈多高,以膝盖为武器,垂直向海猴子头部下降。海猴子瞬间反应过来,一个侧头躲了过去,刺头鬼两个膝盖硬生生的将黄土地面砸了两个大坑,随即无数道白光闪烁,刺头鬼前胸后背全部都是血痕,心说:完了!这海猴子的爪上涂有剧毒,就算我内力深厚,封住穴道,也没什么自信能撑过七日。然后狂笑道:“哈哈哈哈好一只凶猴子,今日我便送你上西天。”说完运用内力,没任何动作,安静一段时间后忽然右手提着海猴子的领子便将其抛到了空中,然后从金寮手里拔出铁刃直嗖嗖的竖着,等待掉下来的海猴子。海猴子再厉害也无法在空中变换位置,只得用手臂去伸直去挡下这一剑,用手握拳,与剑相对。落地时合二为一,他用手臂当作剑鞘,那把剑直接插入了他的右臂,顿时鲜血飞溅,海猴子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刺头鬼怕海猴子没死透彻,便将海猴子一只手臂的铁爪摘了下来狠狠的在海猴子脸上划了四道血痕,笑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哈哈哈哈!”一行人拖着死去的年轻小生扬长而去,此时街上哪还有一个不要命的?即使看到了,也硬生生的憋了回去,生怕给自己惹了祸端,甚至有人幸灾乐祸的说道:“活该,都不是好东西,打死一个少一个祸害!”
此时,闫盟在酒桌上睡得正香,哪里知道海猴子遭遇了什么?大概在午夜之际,侯府门被人敲响,管家一边穿衣服一边喊道:“来了来了,别敲了”管家开了门,发现门外漆黑一片,用灯笼照了照,别说人了,连根毛都没看到,打了个哆嗦,迅速关上门。就在这时,管家回头一看,顿时毛骨悚然,他看到了一根长长的像吊死鬼舌头一样的东西,滴着鲜血,从大门上方垂下来。“鬼啊”管家大叫,惊慌失措,显然马上就要吓死了。此时闫盟才从梦中惊醒,迅速出来询问,管家指着那根舌头,说不出话来。闫盟毕竟艺高人胆大,一个飞身上了大门,立即大叫,快快叫所有人出来,出大事了。
只见闫盟抱着一个人飞了下来,这正是海猴子,那哪里是什么舌头,分明是海猴子的辫子到垂下来,被鲜血浸的成为了一根整体,所以才把管家吓个半死。众人把海猴子抬上了床,海猴子已经和死人无异,只有微弱的呼吸。午夜哪有什么医治海猴子的地方?只能任其自己扛着。看着微弱的海猴子。闫盟第一个哭了出来:“侯兄啊,你这是怎么了?怪我,都怪我喝多了,没能陪着你去打酒,打死我也没想到你回遭遇如此不测啊!”其他家丁也都开了哭腔:“侯爷啊,你可不能有个三长两短啊。”这一夜家丁轮流陪着闫盟守护海猴子,一夜无话。
次日,海猴子居然醒了过来,醒来第一句话便是:水我要水,闫盟不敢怠慢立刻打了一碗清水,海猴子脸上的血全部在喝水时散入水中,不一会儿水就变成了一碗血水。闫盟道:“侯兄,是谁把你变成这样?我要千刀万剐他以解我心头只恨!”海猴子微弱的道:“是刺猬头,他趁我咳咳”说着吐了两口鲜红的血接着道“趁我喝醉偷袭我,他应该快死了,他被我抓到了,身中剧毒,呵呵,他以为我死了,我自己的毒药岂能没有解药?他放我回来,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错误,不过。”闫盟忙道:“不过什么?”海猴子道:“闫兄,去找一把锋利的刀,将我右臂斩断。”说着伸出了那个和剑合二为一的手臂。闫盟含着泪水,找了一把刀,闭着眼......只听到一声凄惨的叫声,海猴子又陷入了昏迷之中。接下来就是闫盟运输内力帮海猴子止血的过程。
这天午夜,一个家丁走进海猴子的卧室,准备帮侯爷洗一下身上的淤血。刚进入卧室,却见床上根本无人,这家丁正费解,一转头,看到墙上倒立这一个人,把家丁吓了一跳,仔细用灯笼一照却发现,这正是侯爷,头朝下的倒立在墙上,一条长长的辫子在地板上显得十分诡异。接着海猴子给他做了一个手势,让他出去,家丁哆哆嗦嗦的跑了出去。
又过了一日,海猴子清醒了,看起来没那么虚弱了,闫盟便进来询问事情的原委,海猴子说他被打伤之后,立刻咬破了自己藏在牙缝里的解药,因为常年涂抹剧毒,练功时很可能误伤自己,所以解药都藏在自己的牙缝里,着急了便一口咬下去。然后用另一只能用的手臂艰难的向离得最近的人家攀爬,这种解药别人吃了也没用,因为核心在于吃完之后必须头朝下才能发挥解药的功效,所以攀爬的时候他也是头顶着地板,好不容易爬到到了一家,那家人看到入此可怕的场景,立即封锁大门。试了几家都是如此这般,他只得自己回家,爬到了自己府上,他怕出现以上情景,知道管家胆子小,怕管家也将房门紧闭,然后叫家丁看护,如果那样他就真的进不来了,可能回死在外边。所以敲了门就后悔了,便自己爬上了大门,之后才出现那种诡异的场景,管家看到了那条长长的“舌头”。昨天倒立也是为了让解药充分的吸收,为了确保万一,他昨天便倒立了起来,况且倒立的已经有点晚了,剧毒会在他体内留下根源,就算康复了以后身体也会有所影响。听到这些后,闫盟气冲冲地提起了那把插在海猴子手臂里的剑,要独自一人去刺头府。可是海猴子哪里肯他自己去?闫盟只能等海猴子再次睡着,才一个人偷偷的行动起来。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