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刘根儿翘着兰花指抚了抚衣袖,笑得十分慈祥:“那就到皇上面前好好评说评说何为孟州王?何为萧公主?”
“这些都是这些刁民胡说八道,公公什么没见过,想必也不会信这些谣言吧?”
刘根儿嘿嘿一笑:“咱家见识可没郡主那么广,这一切还是要皇上来评判。不过,咱家也知道无风不起浪,所以郡主,和咱家走一趟吧?”
萧珍云握紧了拳头,身后的小绿人上前压低声音,道:“郡主,还是算了吧!刘公公毕竟是皇上跟前的人,他能来到这里,怕是受了皇上的旨意。我们先服个软,到皇上面前打死不承认,等侯爷收到消息,就会来宫中救你。皇上不会不给侯爷面子的。”
萧珍云闭了闭眼睛,平复心情,看向刘根儿微笑道:“既然刘公公发话,珍云哪敢不从?这就和您一起进宫面见皇上,想必皇上会还珍云一个公道。”
眼看萧珍云要被带走,有人小声议论道:“萧珍云要是去了皇宫,那襄侯定是会为女儿开脱,最后还是不了了之吧?”
“唉……这也没办法,皇上毕竟……”那人用眼神给了对方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可怜唐老板,这辈子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乐善好施助人为乐,却被这么一个没有教养的女子打得奄奄一息。凶手不但视人命为草芥,还逍遥法外,这世间还有公道可言吗?”
“你们……”萧珍云紧握着拳头,看着藏在众人之中带节奏引导舆论的几个食客。
那食客连忙做出噤声的模样,然后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刘根儿道:“诸位放心,皇上自有公允决断,难道诸位还不信皇上吗?”
“皇上自然是相信的。”谢路容叫人将唐善业扶下去,敷药。
她把过脉,是皮外伤,也亏萧珍云甩皮鞭的功夫不到家,否则,唐善业真的去了半条命。
谢路容走到刘根儿身前拱了拱手,“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无权无势斗不过位高权重之人,本来也只能忍气吞声,委曲求全只求襄侯和郡主给我们一地清净。虽然我们无可奈何,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一让再让,直到无处可让。
既然公公愿意为民请命,愿意为我们这些深受其害的百姓们出头请命,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谢路容对着刘根儿深深一揖,“在下代表这些百姓,谢公公主持公道。”
“简直一派胡言!”萧珍云气得快要爆炸,不理会小绿人地提醒和阻拦,一步跨到谢路容身前,抓着谢路容的衣领,恨声道:“一切都因你而起。父亲说你不能小看,我还不相信。今日才知你用心如此险恶,竟想置我们父女于死地?我告诉你,想都别想,本郡主今日就要你的命。”
谢路容面不改色地看着萧珍云:“郡主你可想清楚了,您要是杀了我,那便是杀人犯。一命换一命,这么多人看着,你抵赖不了。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是郡主。郡主真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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