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伦斯蹲到了段诺来身边,“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段,你尽到一个守门人应有的义务了。下面,我来帮你一把吧。”他站起了身,解开了风衣的扣子。面对着五十号手持兵器身着铠甲的士兵,他毫无惧色。“给我把他也放倒!”刚刚被打到一边去的维纳塔斯一声令下,周围的士兵一拥而上。刚刚还在低头看着段诺来的赛伦斯,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寒光,他左手凭空一抓,之间有寒气从他的指缝中飞出,他挥舞着那件看不见的兵器,迎击着那群士兵,兵器的碰撞时也发出着“叮叮当当”的金属之间的撞击声。被那兵器触及到的地方,全部都留下了冰霜和冻痕。这时候,正好赶上安普林内瓦尔的课间,在教学楼上,学生们很快就味道了窗边,看着这场单方面的碾压——赛伦斯一个人碾压五十个人。无论那群人怎样进攻,他们都无法攻破赛伦斯滴水不漏的防御。他的手势不断变化着,招式也不断地变化着,一旁的维纳塔斯都已经看呆了。
当赛伦斯双手挥舞着兵刃,击倒了最后一个还站着的士兵,并在他的盔甲上留下了大块的冰片后,维纳塔斯一个人拿着剑走了上来。他身边的士兵,个个不是盔甲上,就是身上,都或多或少的被冰冻住了。“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这么邪门的黑魔法(BlackMagic)……”“这不是黑魔法,这是我的思怨。”“为什么……你的手上的武器是看不见的。”“很简单的道理,因为这是我自己的思怨的集合物,所以我也可以选择让你们看不见,只是稍微会降低一些杀伤而已。而且,它还能够根据我的需求变化成任何武器。”面对这个棘手的敌人,维纳塔斯握紧了手中的阔剑。相反,赛伦斯到是十分闲适的送砍了手中抓着的思怨,寒气四散,逃逸到了周围。“对付一个,我甚至武器都不需要。”“别看扁了我啊!”维纳塔斯握着剑冲了上去,奋力地劈砍这赛伦斯。可是,他哪里是赛伦斯的对手。面对着他失去理智而变得粗糙的攻击,赛伦斯只是身形微晃就全部躲开了。然后抓住时机,左手一个手刀打掉了他手中的阔剑,然后右手紧接着来了一拳,捣在了他的盔甲上。这一下,维纳塔斯又被打飞了出去,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只是发现自己的板甲上面已经凹进去了一个拳印。这时,赛伦斯拿着剑走到了他身边,用剑指着他的鼻尖。“你输了。”“杀了我!我可不想经受牢狱之苦!十八年后我还要继续为国捐躯!”“白痴!”赛伦斯飞起一脚,踢在了他头上,他一下被踢翻了个身。“你除了小心眼,居然还是个白痴。我对杀你不敢兴趣,要怎么处置你我也说了不算,要问也得问你们的法律和当事人!”
很快,亚莎带着治安官来到了现场。他们急忙把段诺来送到了医院抢救,同时带走了维纳塔斯和他的部下们。面对他们的,是“假传圣旨和故意杀人”等罪名。而赛伦斯,因为是半路出来阻止他们的行径,不予以出发,只是又跟着治安官回了局子里做了供述以后又被放了出去。“这才几天,我怎么又见到这个小伙子了,他这人不一般啊。”警长端着咖啡杯,喝了一口,看着审讯室里面的赛伦斯——他只是端正的坐在那里,认真的回答着问题。如果第一眼看去,甚至没有人会相信他这种人是那种出手极重,身怀绝技的人。“问问就放他走吧,他还被乌斯曼召见过,我们也别乱找他的麻烦了。”后来,乌斯曼听闻此事,勃然大怒。他把维纳塔斯贯入了苦牢中,剥夺了他的军权。那些一同跟随着他的士兵,也被卖去做了奴隶。“这是何必呢,我觉得乌斯曼还没有杀他的心,他现在自己把自己葬送了。真是悲哀。”赛伦斯坐在教学楼的楼顶,手中夹着的大半根香烟的烟雾在微风中飘向一边。看着操场上或散步或奔跑嬉戏的学生们,心中浮起了一丝惆怅。
等到他下了楼,回到了图书馆,发现早就有人在那里等着他了。“夏伦?”“告诉我,赛伦斯,你是怎么把那群人打跑的?”“这个嘛,说来话长……”“你就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像是赤手空拳耍着杂技一样就把那群人全都打倒在地了呢?”“很简单,靠它。”说着,赛伦斯左手一抓,马上在他的面前有寒气冒了出来。“我在对付急先锋的时候都没用到它,但是因为没戴臂铠,便宜那群杂鱼了。”“这是什么?除了我能看到白雾以外我看不见任何东西……”“这是我的武器,梵塔西(Fantasy)。你看不到是因为我隐去了他的外形。”说着,他逐渐让梵塔西显现出了它的姿态——一把冒着寒气,闪着寒光的淡蓝色的长剑。“真是漂亮……你都是在用这把剑在跟他们作战吗?”“它还可以变成各种各样的形态。”说着,他手中的梵塔西又变成了长枪,巨剑,短刀……各种各样的武器都变了个遍。“真厉害!这是什么魔法?”“这不是魔法,这是我的思怨。”“思怨?”“是的……大概就是怨念之类的负面情绪的集合体的结晶吧。”听到他这么一说,亚莎有些出乎意料。面前的武器,竟然不是魔力聚集后的产物,而是他本人的怨念的结晶。这武器既然如此强大,他本人的怨念也一定超乎想象。
这时候,温蒂从赛伦斯的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在那里与夏伦相聊甚欢的赛伦斯,她“喵”地叫了一声。“温蒂,你怎么跑出来了?不是让你在屋里好好呆着吗?”温蒂坐在地上,对着他俩歪了歪头,脸上好像挂着一抹笑容。“哇,你们的图书馆里面居然还藏了一只猫!”夏伦蹲了下来,冲着温蒂勾了勾手。“这个小家伙真可爱,不是吗?”赛伦斯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你居然不听我的话”的表情看着温蒂。温蒂只是温顺的走到夏伦那里,让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还闭上眼睛,伸着脖子享受着。“但是,你究竟是怎么绕过学校的规定把这只猫养在馆内的?”“我没有把她带进来,是他自己找到这里来的。”“我说呢……学院内不允许养宠物,我以为你又用了什么特权,才能把它养在这里。”“……什么叫又?”“关于你身上不可思议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我都总结不过来了。”“我们还是不要谈论我自己了……”
过后,送走了夏伦以后,图书馆有迎来了难得的平静。“精英班的同学们居然是去‘领赏’去了,亏乌斯曼还记得这件事。”赛伦斯这时有点开始后悔,当天只是顺着性子,带着大家吃了一顿饭,没有去索求什么别的奖赏。“但是话说回来,我也不缺什么——虚名我不在乎,钱财我不短缺,其他也没有想到需要什么……”这时候,斯克斯推开了图书馆的大门。“沉默,你现在有空吗?”“我随时都有时间。”“麻烦跟我来一下,我有事情跟你商量。”走出了图书馆,斯克斯把赛伦斯拉到了楼梯中央。“什么事情?”“我大概了解今天发生的事情了,我首先先感谢你救下了阿来。”“没什么,顺手把他救了而已。”“你的图书馆最近人手够用吗?不够用我可以把精英班的同学派去轮流帮助你。”“……你想让我做什么?”“你能不能暂时顶替一下阿来的工作,帮助安普林看学校大门?”“哦,可以啊。”说着,赛伦斯就往楼下走,准备去校门的岗哨。“等等,我跟你说一下注意事项……”就这样,在斯克斯的引导下,赛伦斯暂时告别了亚莎,到了校门前的岗哨,暂时担任起了守门的任务。
“看大门啊看大门……”他把一颗烟叼在嘴里,从怀中摸出打火机点燃了,“阿来,希望你能没事。像你这么尽职尽责的忠诚的人,安普林内瓦尔还需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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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学,当斯克斯收拾完东西准备离开学校的时候,他的门被敲响了。“请进。”门外站着的是苏文濂。“校长,我想向您咨询一点事情。”“请讲。”“我们的图书馆馆长,到底是什么来头?”
听到他问赛伦斯的事情,斯克斯马上停下了手里的工作。“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
“我在他与这次深渊的将领交谈中,听到那个人说他有‘神力’,我想知道关于他神力的事情。”
“原来他已经拥有了神力了吗?难怪……”斯克斯自言自语地念叨着。
“什么?您也不知道吗?”
“不,你在告诉我之前,我甚至都不敢想象他这么年轻的人已经到达了神力的水准……”
“校长大人,他到底是什么人?”
“我或许也没有办法说清,即使他可能与我同源……我只能告诉你的是,他的血统,他的实力,有可能远超这座城市里面的任何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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