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先告状。有些时候,先去控诉和指责他人的,往往是问题最大的存在。——题记
在微风中,赛伦斯的大衣轻轻浮动着。前面的士兵,看着眼前伫立的男人,只是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你们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他从大衣的口袋中拿出了烟和打火机。点了几次,都因为风有些大点不着。他抬头一看,此时,天空已经乌云密闭。
“我们接到了命令,需要带你回到王城,接受审讯!”士兵长向前走了一步。
“原因,大概就是说我跟四将的死亡有关系吧?”赛伦斯朝着天空吐了一口烟雾,“很抱歉,我会让你们失望的——我不能跟你们一起走。”
“你如果不配合我们的调查的话,我们就会采用强力的手段!”士兵长说着拔出了长剑,身后的士兵们也纷纷照做。“你已经被指控有着刺杀四将的重大嫌疑,现在我们奉乌斯曼之命来将你带走审讯!”
“真是可笑。”赛伦斯迅速的把烟抽完,然后把烟蒂丢到了一边。“乌斯曼是脑子出问题了吗,居然会让你们这些废物来捉拿我?实话告诉你们吧,三将确实是我杀的,我也确实用了十分残酷的手段。皮特姆因为我没有杀的必要,所以我也就恐吓了一下,没有下手。”
士兵们听到他的供述,也都坚定了自己的决心。“我早就说过,这个人肯定有问题!之间在密劳伦特名不见经传,突然出现就闹了这么大动静。没想到,还真不是什么善茬!”士兵长用剑指着赛伦斯,脸上露出了轻蔑的笑容。
“虽然我并不喜欢给别人上课,但是我确实也会在必要的时候给人上人生重要的一课……”
“你在说什么?”
“记住了,我在安普林内瓦尔给你上的这一课:武器是用来杀伤和破坏的,不是用来虚张声势的。(Weaponsareusedforkillanddestory,notbluffingaround.)”还没等士兵长反应过来,只见寒光一闪,赛伦斯的手中早已握紧梵塔西。刚刚还用剑指着赛伦斯的士兵长的右手臂,已经被砍了下来。鲜红的血液四处飞溅,痛苦的士兵长捂着断臂痛的在地上直打滚。
赛伦斯抹了一下脸上的血迹,一脸戾气的看着面前的士兵。“下一个是谁?”虽然他们都或多或少有些害怕,但是大家还是都举着盾牌,挥舞着利剑冲向了赛伦斯。
楼下的打斗声,很快就吸引了安普林里面的学生的注意。他们不顾老师们的阻拦,纷纷跑到了前操场,关注着赛伦斯的这场单方面吊打。不到一刻钟,士兵们全都躺在了地上。运气好的,可能盔甲,头盔或者盾牌被切成了两半,皮肉伤根本不深。重的,甚至丢了命,或者也都断了一两根胳膊腿。
赛伦斯并没有说什么,他默默转过了身——狰狞的表情和沾满鲜血的衣服,让他在这个时候看起来分外吓人。在人群中的亚莎看到了赛伦斯的这个样子,也有些害怕。因为,这跟所有人之前印象中的赛伦斯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赛伦斯,你在做什么!”夏伦冲出了人群,一下子站在了赛伦斯的面前。“你为什么要残忍地伤害这些士兵?”
“夏伦·汉姆斯顿,”赛伦斯松开了右手,梵塔西就变成了几股冷气,消失在了空气中。“他们要逮捕我,我肯定不能坐以待毙,所以,我也只是进行了一下反抗而已。”
“反抗?你看看你做的多么过头!你到底犯了什么事情,才会让王城的精英部队来抓捕你?!”
“我?我杀了三将,还恐吓了剩下的那一个。”赛伦斯轻描淡写地说出了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也震撼了在场的所有人。
“他,果然有问题……”苏文濂马上穿过厚厚的人群,跑到了后面。“你,你居然……”夏伦现在气愤和悲伤同时冲上了头顶,“你居然就是杀人的凶手……!”赛伦斯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人群。此时,他们已经开始了窃窃私语。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夏伦又叫住了他。
“站住!你做了这种事情,你以为自己还能全身而退吗?”她摆好了架势,想把赛伦斯牵制住。“我虽然并不像与你们为敌。但是,胆敢站在我前面阻拦我的,我都会片甲不留地把他们全部杀伤殆尽。”他一甩手,梵塔西再次凝聚在了手中。紧接着一个瞬步,准备砍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夏伦的时候,他的剑被一面盾牌挡住了。
“啧……”他稍微用了些劲,把两个人杠开。苏文濂一甩长剑,剑上还闪着银白色的光芒。“我今天就要在这里审判你这个滥杀无辜的罪人,做好觉悟!”
“滥杀无辜?”赛伦斯哼了一声,“我建议你还是好好做好调查再来这里说我的不是。四将之前做过的那些不光彩的事情,我真的都不好意思跟你们抖搂出来!”赛伦斯此时眼睛中开始出现了血丝。他用余光向后一撇,此时登楼应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守住了学校大门,也就是他的退路。
“我早就有预感,你这个人跟我有一段孽缘……现在果不其然,我的预感兑现成了现实。”赛伦斯用左手搓了搓太阳穴。“你也有这种感觉吗?”苏文濂听到他这么说,有些出乎意料。因为他平时对待自己的态度感觉不出什么。“不,你给我的感觉只是深深的违和……或者说,怎么说呢……就是一种,我就是感觉你是敌人的感觉。算了,这些事情,根本无关紧要。文濂,你如果决定站在我的面前阻拦我,那我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赛伦斯随即瞬闪到了苏文濂面前,两个人打在一起。
在藏身处的四个人早就被人盯上了。可是,来找他们麻烦的士兵们又怎么是这四个人的对手?很快,他们的身体就被堆在了一起,这个“人山”还时不时会发出痛苦的哀嚎。“啊,沉默哥跟他们打起来了。”若黎站在人山上,远远地看到了围在安普林内瓦尔学院周围的士兵们。她从人山上面跳了下来,朝屋里面喊着,“队长需要我们了,我们出发吧。”长矛,火枪,战旗,四人也都背上了自己的行囊,带上了武器和装备,离开了他们还没完全熟悉的房子。
还没有三个回合,苏文濂已经被赛伦斯打的口吐鲜血,坐在地上,用剑支撑着,站也站不起来。“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他陷入了深深的低落之中:他的第六感,已经能够让他他察觉赛伦斯所有举动,但是,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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