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各方前来文陵邑,陵邑虎贲之士拒绝入内,徐荣上告天子,天子大乐便命陵邑卫同虎贲围之脱其甲,收其金,驱之,同之与卢植蔡邕等谋之,尾随其后入洛阳尽取其府库兵甲,取粮十之有二后,遁回陵邑。
“哈哈,蔡老说笑了,军中已开饭,吾等当食之,“今天是最开心最痛苦的一天。卢植蔡邕二人虽知我所图甚大,然其明白,天下动荡不安,桓灵之后帝权日盛,由其是在灵帝手中,登基无财,于是便卖官,其后大将军窦氏权重,宦官除之,灵帝命人仿市集,其实可以看出灵帝心中是想着外边的生活,很想出去看看,但是现实不的不去面对,天子好似一只金丝鸟。
”陛下,蔡公并未说笑,徐将军行事稳重,此去洛阳奉天子诏,名正言顺,此中恐有人已大哭也。“卢植大笑道,万万没想到小天子行事虽不择手断,但行事所谋皆有据,就算府库皆空,洛阳人皆自足,饿不死几个人,漕粮刚到,天子只取其二,天子仁慈。
只见一众军士将饭食拿将上来,我见其丰盛便向军士问道,“此乃军中所食吗?”那军士回答道“此宫中定制所食,军中所食非此”。
”将此分于军中,让军中苦寒之士尝之,今之后,联在军中,军中所食便是联之食,勿忘之。“军士闻言:“陛下军中所食,恐难下咽。”
“哦,联看看,”说着我走到饭旁刚闻到饭香,胃里搅动异常,在那难以忍受,开始了哇哇大吐。直吐到两眼生泪,卢植见状忙让军士将饭食端出去,军士走之时,卢植说“把饭食分给众军吧,而后带一些清淡之物为陛下食之。切物有肉食。”蔡邕闻言道,“陛下这是何故?”
“陛下朝会亲杀一人,吾恐陛下是杀人遗症。”卢植说道看向还在大吐特吐的我。
“陛下竟亲自杀人,不知陛下所杀者何人?竟令陛下如此恨之”蔡邕说完,众人甚是不解。众人都看向卢植与何苗。
”陛下所杀之人是张让,不然吾等也不愿让陛下出奔。“何苗说道。
”哈哈,没想到陛下如此英明,那张让死有余辜,陛下可谓除去一恶,卢公当时是吾错怪之,若此时陛下留与宫中怕此时有祸也。“蔡冲我深深的施了一礼,此时我还那里管的了那许多。只是冲他摆了摆手,自己又在大肆呕之。
“唉,今观陛下其志非小,还望吾等同心戮力,同为陛下解忧。”
一群人没完没了的歌功颂德赞个不停,我他妈的那个恨啊,若有个内侍在老子定不会吐到连胆汁都吐出来和地步。苦啊,苦。恨老天无眼啊。
我找人讨了一杯清水,漱了漱口。这时众人才从喜悦中惊醒过来,愿来他们歌颂的对象还在受罪。
“陛下,是罪臣不知原由错怪了陛下,请陛下责罚。”蔡邕突然向我请罪,妈的这老头也太不知好殆,人若怪之,下边之人定认为我是昏晕之人,若我不怪,我受这么大的罪,哎算了,都是自找的,谁让你自以为是,装个昏君?不行便宜老爹已装过了,装的还挺成功的,最起码将洛阳的权力夺在了手中,这是以前天下未有的变局。我还得想法破局,也唯有在外而安了,在外,可行吗?话说天下诸候那个不是封土割地,出幽州?路不通啊,诸候怕的便是有刘家人去了幽州,也不看老董进京第一站便是火烧孟津,这是何故,话说皇家二子在张让的挟持下,走小平津,只能望河兴叹,那时的忠臣呢,卢植很轻松的就寻到二人,这又有什么故事了。唉凡事别深究,深究不好,张让投河而没,卢植迎回帝之后,这天下就乱了,根子就在这里,刘协得国不正,百姓的眼睛那是雪亮的,不然也不会有十八路诸候齐反了,反了也好,可那时我还活着了,等我死了你们在反我也估计不会说什么,你们明知我活着,你们反了你们什么意思。老子逃跑,那肯定是北上了,去那里了,那当然是去幽州了。可那些个人谁愿意刘家人在聚在一起。都不愿意啊。选来选去,只能对不起便宜老子了。但愿我也能开创一个先河吧。
这是一军士端着汤提着一蓝大饼进来了,我一看,哎呀有吃的来了。
“蔡师以后勿称为有罪之人,然其罪因党锢而来,联之免尔一人,其人都得赎罪才可免。今天饭食已到,吾等当食之,之前不适已好很多,延勿了众人进食,众人当与吾一起进食。”我说道便从军士手中拿过饼大口的吃了起来。众人见我吃了起来便一人一张饼也吃了起来,都是受过苦难之人,看的出来也都不怎么讲究。一个饼下肚,还有不足便又取了一张,喝了些粥。饭罢我对那军士道:“今日之食可是军中所食?”那军士道:“正是军中食材”
“今后联之食当以军中之食为主,不可给联开小灶。只因军中之食虽不华美,联喜食之,望尔传吾令,尚军中有功之人。”我说道。
“诺”。那人收了所剩之物便高兴的离开了。无他,只因今日又见了天子的不同寻常之处,竞是赞美营中之食比之宫中之食强的多,由此可见这天子在宫中受了多大的罪,这样的君王是很好相处的,跟着天子肯定比跟着别人强。
”众卿已是饭毕,联也累了,吾等稍歇息片刻,等徐将军从洛阳返回,吾等在做计较“。我说着便向蔡邕示意何处可歇。毕竟一个人呆惯了,多了那么多人,很是不适应。蔡邕则老脸通红,久未作声。算了,恐人家有难处,或是有什么隐秘的事不欲让我知道吧。要说这蔡府还真不大,只两间正室,然后有一偏房,若我去那偏房那就算我同意,蔡邕自己也不会同意。本来我是想去另一间屋子里休息的,可是蔡老头不同意啊,没办法,只能在椅子上坐一坐,休息一下了。想想今天天这也是虎头蛇尾的,军队有了建制了,但没有军官啊,这若细细算下来,这能入军队的人不下十万啊,为什么有这么多,陵邕是什么地方,那些修陵的人又是什么人,不是工匠就是苦力,在者就是维稳的陵卫,陵卫本就是军队,这当兵并无不可,苦力基本上是那些有罪的人,还是苦力的人比较多,除去上了年龄的人,其他人都可编入军中,还有一部分便是妇孺,那又有多少了,工匠的妻儿基本不入陵邑。这些人人也没有多少,不过也不是很少。能占三分之一就不错了。
”陛下若累了,可入里屋休息,只是,只是吾闺女,还在那屋,不如便让吾请之出去,陛下稍等片刻。“蔡老头正要唤人,便被我打断了。
”蔡老不必了,吾等之事皆为汝女听之,当可共于此议事,然联常闻“人不密失事,臣不密失君,君不密失天下,今天联只是将此中事控于几位之中,然其他人若闻之恐天下有变。从徐将军回邑后任何人,包括联,不得离邑半步。当然这个是有时间限制的,为期三月,这个时间段我相信众人会安心呆于邑中的。”我说道。
“陛下,臣死罪。”蔡邕说道。陛下小小年纪已懂不少,这三不密正是当今天下少有之说法,然却说的非常在理,一时糊涂,答应小女,恐将她拉下水啊,然吾若死,小女亦无家可归,终恐有烊,今天陛下所言也是折中的办法,看来吾在陛下眼中份量不轻,吾当好好报答陛下。
"民女谢陛下宽宥父亲"只听得一声女子之音在西屋响起我心里千万个操,只是见不到人为之奈何。
“联何时宽宥了?听闻蔡家女子抚的一手好琴,今日尔抚一曲,令吾等满意,今日之事便做罢,下不为例。可好”。万万没想到,万万没想到,伙计是灵机一动啊。先听上一曲在说。
“敢不从命,不知陛下愿闻何曲”。
“秦风,如何?”
“此军中曲调,陛下民女恐会坏了陛下雅兴。”
“无妨”能做出胡笳十八拍的人,这天赋怕不简单。
一曲奏毕,见众人激动,而我不懂什么好听不好听,只是觉得,所奏之曲浑然天成,耳中之音久久不绝,这让我想起了后世有好多闻之令人激动非常之歌,好不容易来了,不如让我手下这邦兵也唱唱,看看能能有后世的声势。想着想着,心里不由的激动起来,可我不会唱啊,只见过别人唱的,唱的那个好,自己可着劲的羡慕,只敢偷偷的把哥哥词北个滚瓜烂熟,却从来不敢唱,今天就拿出来献一献丑吧,又一想还是算了,考一考这小妮子也不错,我暗暗想着,只见蔡邕过来拉我衣角,我才反应过来,你妹的,你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拉衣角,老子不好这口。
”陛下,小女弹的还入耳?“说实话弹琴对我来说只有好听不好听,要说深究,恐真是对牛弹琴,这老头是考我音律么?老子不懂,老子不明白的多了,可我也不能贸然说老子不懂好不好,别为难我了。“好好,甚好”我说完便不言语了,在古代要夸人还必须说到点子上,比如什么余音绕梁啊什么的,你若只叫个好,那多心的人只会想好什么点评都不点评,那还好个屁。要不你自己放了一个屁,要不是那弹的弹了个屁,在者说天子说出的话那个敢当屁给放了,那也就只有第二种了,弹成屁了。只见众人脸上一脸尴尬,卢植也明白,我一日天所学,音律从不接触,对我只说好不评说也是理解的,天子一出口那就是给他蔡老头在天下人面前打免费的广告,天子也是精明啊,不会只说好,也没妄加点评,说的好点还好,说的重了,这小蔡立马就红了,老蔡也跟着红了。还好,还有我这个老头,我点评一下,本来我就没有你蔡老头大家的名望,也好是一个博学大儒,够给你女儿评说一下了。
“没想到,蔡公之女才情如此之高,这琴恐也是难得一见的好琴,琴音金而不锐,喜而不欢,悦而不淫,真是好琴。”卢植说道,只见那蔡老头已是须发皆炸,怎么的让你夸夸我女儿,你夸个琴你什么意思,我女儿弹的就那么不堪么,真是个老匹夫,怪不得不教陛下音律,真是小人一个。哼以后别指望老子在和你一块谈琴了。感情这二人还有见不得人的事。看两老头现在吹胡瞪眼的,好有意思。不错不错。我忍不住哈哈的笑出了声。
“蔡老别怪卢师,联不知音律,故不敢妄加评说,还望海涵。”里面人听了心里也是一松,原来小天子不懂得,也难为他了,日后若有缘指点一翻也是好的,若以后有什么大家,也好能收笼一下人心不是,那的像今天,还好吾是一女子若他人恐不为之效力也未可知。
“联年少闻一词,其词和我汉赋多有不同,其简意骇,可为军歌,联欲让汝女作一曲,为我汉家儿郎歌之,不知蔡师是否愿观之。”心情大好的我也迫不急待的拿出了前世的军歌让其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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