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我不由的摸了摸腰间的剑，屋内窒息的空气压的我喘不过气来。冷汗便从我脸上滚落下来我亦不知觉，后世有太多争议，以为灵帝以雷霆手段诛灭窦氏者大有人在。然而窦武为何不立一个婴儿为帝，偏偏先了个大龄刘宏，刘家人那么多人，还少个婴儿么。这中间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吧，又说刘宏长于宫中，十几岁是玩心重，但是也晓得事情的轻重了吧。也不见得窦武亲进士人，我却是认为士人为美化自己，给死者多加了一块砖而已。
“只是联听闻窦氏一族为先帝所灭族？”所性挑开了说，这是个定时大炸弹，要是一个搞不好爆炸了只会更遭。
“陛下不知听何人说之，其心实在是可诛。”那人愕然问道。
“嗯，这其中还有朕不知之事。”我惊疑道。
“先帝要除我窦氏也得有力量才行，当时先帝刚登大宝，天下还未归心。先帝与我父在权力交接之时，我父并未保留，只是先帝不欲取，先父才招来大祸，而吾姐一直未生养，其中先帝也命人查探，只是查探之人竟凭空消失。罪臣与先帝相见于诏狱之中，先帝取了刘氏一子与吾相换，吾才逃此大劫。好大天下大变，民变跌起，先帝任贤选良，平覆天下，罪臣暗暗查探之下，才发现一些端迷，然先帝不等罪臣去禀告便离奇暴毙。罪臣对不起先帝活命大恩，不得不在入陵邑，欲陪先帝。“那人大哭。
”嗯？此间可有见证者？“我问道？。
”前太尉刘宽相随先帝。当时吾见先帝与吾父抱头大哭，吾便知这事怕是不简单，此事后先帝行事小心，大用寒门人士，便立了鸿门都学，又令太学校五经刻于太学门前，为天下苦寒之人皆可学之。然收效甚微。”窦宁说道。
“哎，死无对证，南阳刘氏一门被贼人连根拔起，天下刘氏亦有被灭族之祸。然项氏刘族却好好的活着，而且还拥兵自重。“而我刘一族只洛阳一带者才得以幸存。”我叹了口气。
"陛下见过宗正刘洪？”窦宁好奇的问道。
“没有，联不认得此人，然联已下旨让刘虞兼任宗正了。”我淡淡的说了一句让窦宁大惊的一句话。天子怎么会不认得刘洪，这刘家长子玉碟还是刘洪亲自给发的。而且刘洪还亲自教过天子。难道天子又被？想到此窦宁大汗淋漓。
“陛下可是忘记很多事？”窦宁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在宫中好些人只觉的熟悉却不知姓字名谁。联不知是不是得病了”。我说道，正好，以前他的事真的记不起来了，包括那唐姬也想不起来了。
“陛下，这宫中不可还也，若还，得访名医，还得带上陵邑之众。”窦宁无耐的说道。
“联不还已，还了便是联大开杀戒之时。”我恨恨的说道。
“不妥不妥，宫中还是有可信之人的，他们也是可怜人，也有忠于大汉江山之人，陛下不可一网皆除。”窦宁说道。
“此事当后议之。联听君一席话，却是受益颇多。”我甚是感怀的说道。
“罪臣有一事欲禀告陛下：还望赎罪才是。”窦宁又要卖乖了么？且看看他怎么卖，到如今方知这窦武之祸真的不那么简单。
“别老罪臣罪臣的了，我刘氏欠你终归要还的，现在发现确不是刘氏欠你的，联也不欠你的，有什么直说又有什么不妥之处，在说了这里也就联和联的一个内官听得到。别这么累人好不好。”我一口气说完突然觉得好渴啊。
“哎陛下啊，这礼不可废啊，臣以前诽谤过你，天子你也不罪么？”窦宁笑了笑说道。
“哎，我说老舅爷，您老还甭说，这天下啊将要骂我的人也不在少数，更别说诽谤了。”我说着走下案，席地坐在了窦宁旁。“别老站着了，坐吧，地上不凉阴不着屁股”。说完就听到里边人噗嗤一声笑了。一阵轻响传来便看到西屋那门已然洞开，一人拿着两垫子冲我走了过来。
”陛下，还是坐垫子上吧，坏了身子此地缺医少药，怕是不妥。“这人挺关心人的，收了做老婆不错。只是当看到红红的双眼时又有些不忍。轻叹了一声”诺，蔡大小姐“。
“唉唉，别走啊，联还有事让你办啊。”我说道。
“不知陛下有何吩咐。”蔡琰说道。
“请上坐，坐好了联在讲。”这二人不知我葫芦里卖着什么药。蔡琰只得依言坐了上去。
等蔡琰坐上去之后便看到两个不正经正在盯着她，心里为颤了一颤，便要起身。
”今日同往日坐在此座上有何不同。“我问道。
”没有不同啊，这只是一个座位而已，一般都是老父在坐偶尔我也坐，都一样啊。“蔡琰说道。
”不一样啊“我各窦宁同时说道。
蔡琰这才发现不妥，大不妥啊，这应是天子之位啊，怎么自己能做上去，现在倒好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大汗不由的布满琼面。
“陛下何解？“窦宁笑道。
”老舅爷，那有臣下问天子何解的，从来都是天子问臣下何解的。“我亦笑道。
”蔡姑娘，不知家中可有酒乎，权当今日在招待恶客罢了。“窦宁说道。
蔡琰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被当枪使了，真是好心当驴肝肺，混蛋。咬着牙走进西屋去取酒去了。
“琰儿，在拿个垫子出来。”
“我家不是生产垫子的。”说罢抱了一谭酒出来了。手里还是拿了一个垫子，把酒放在案上，把垫子冲我扔了过来。去找生火的物器去了。这案上一看就是常喝酒人，什么樽啊，什么盛酒之物都有。
我去，这还是个爆脾气啊。老窦却轻轻的咳嗽一声，悄悄的说道，“这是老蔡都舍不得喝的好酒啊”。我却低声说道，要不叫上他“”那不成，我怕他会急眼。“”我说老舅爷您能不能不这么猥琐。人家老蔡也不容易。“”不成不成他来了，咱就喝不上了。”“人家老蔡没你说的那么小气”猛觉着身后有人，便听到“没个正经”。
身后之人说完便大摇大摆了走到案前坐了下来，然后专心致志的摆弄起了酒具。
"老舅爷，说您了。"我得意的说道。
”说谁谁心里清楚“，案上那女子插话道。
被小瞧了，绝对被小瞧了。小娘皮，等老子收拾你的。心里这个不爽。
”哈哈，天子竟是厚颜无耻之徒，不错不错有高祖之风，有高祖之风“。窦宁大笑道。
”老舅爷，您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我还没治你诽谤之罪了，小心新账旧账一起算的。“我眯着眼看着蔡琰，
却听蔡琰却又开口了，”有高祖一半就不错了。“我日，我又惹你了么。
其实在蔡琰坐上主位之后窦宁明白了我什么意思，这里却又有多了一丝乐趣，蔡琰是谁啊，才女子，聪明吗，当然，在离开之后便明白我们到底是在说什么。可又只能意会却不能言传，看着这二人都不语竟说些不正经的话，有心点破却又不知是不是那个意思，若真是那个意思，这小天子真不能小瞧了，若说单一首词那不能说明什么，会作词的遍地都是。单单这赤裸裸的阳谋，若在有奇计，这天下稳入天子之手其他，想都别想了，也不知那大叔那般雄心大志之人是不是天子的对手唉。
说这女人心真是海底针，说什么转眼便想到了其他人。
”来来，琰儿，坐联身边，吾等一起探讨歌赋。“说着忙把垫子放到了我旁边还殷勤的弹了弹上面的灰。本就没灰，无事献殷勤，真是非奸即盗。
”陛下来者是客，怎可让主家下坐，真是不知礼为何物啊。“蔡琰白了一眼，却拿着酒器下来了。
”哈哈，真是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哈。“我笑着卖弄了一下文采。
”什么成三人，本来就三个人，不过陛下好有意境，下句是什么？“蔡琰好奇的问道。
”快坐，坐下了联就告知下句是什么。“我是一脸坏笑啊。
”你们两个要说情话去西屋说去，正是夜深人静，干柴烈火的，老夫这儿小酌几杯，也不会坏了你的的雅事。“这老货，能不能不这么不着调，看看把我家琰儿羞的，这是要跑啊。只见那蔡琰放下酒具，转身双手正要捂面，却发现一只怎么抽都抽不回去，刚迈步，我正好一用力，眼看要跌我怀里了，也不知这蔡家姑娘使了什么法子，一个腾挪便自然的坐在了垫子上。我也不好在赚着人家的手了，惺惺然松开了手。汉风是有些个奔放，但好歹也是有男女大妨一说。我瞅了瞅蔡琰，只见其正在用余光在漂我。有戏，有戏。正得意，就听到一句悄悄话”陛下此女子屁股大，好生养，又是旺子之像，陛下好眼光。“这狗嘴真是吐不出象牙。只见蔡琰向我瞪了过来，显然是听到那象牙之音了。完了。
”登徒子。“蔡琰也是没法子了。这一老一少，真是无耻之极。
”喝酒，喝酒，今天联高兴。尝尝蔡老的酒，哇好酒，咳咳”。我大口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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