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们立即执行徐剑的命令,虽然看着心不在焉,但也认真完成了。
接着又是各种演练和战术推演。
第二天中午,徐剑让队员们美美睡了一个自然醒。
晚上,徐剑和呼延风坐在院子一棵树下聊天。徐剑问:“你们到底什么情况?”
呼延风笑了笑:“没啥,只是被忽悠瘸了。”
“有队员怕打仗吗?”徐剑又问。
呼延风想了想:“现在没有,但枪声一响,就不知道了。”
徐剑点点头:“我也没有把握。”
呼延风看着徐剑:“听您的意思,这次不会真又是演习?”
“我看你们都成神经质了。”徐剑拍了一下呼延风的脑袋。
呼延风看着天边的晚霞;“能怨我们吗?解救人质、严刑拷打才过去多长时间,现在整的我都怀疑云里到底有没有住着神仙。”
“哈哈——”徐剑乐了。
呼延风撇撇嘴:“我是认真的。”
“好吧,你就认真吧,看看天上能真的掉下仙女不,不过我们要出发了。”徐剑站了起来。
“去哪儿?”呼延风问。
“今晚进入阵地。”徐剑低声说。
“搞什么,谁给你的命令?”呼延风问。
“飞鸽传书。”徐剑笑着说。
“扯吧。”呼延风站了起来。
“大队长打来保密电话,我们傍晚赶往集合地点,明早前进入阵地。”徐剑说着,走向了大仓房。
“成天这么神秘,让我们怎么信你们。”呼延风嘟囔着,追了上去。
应该是有特大的人来过仓库。上午已经把随身携带的弹药消耗完,而徐剑让又变戏法地从他睡觉的房间里搬出了弹药以及其他全套的装备。今天早上,呼延风和郑志国去徐剑房间时还没看到如此多的装备。
郑志国边拿弹夹边说:“下一场欺骗正式拉开了帷幕。”
于大庆张开嘴唱了起来:“黑黝黑黝黑黝黑,管他欺骗有多深,那不能阻挡我奔前线——”
呼延风跑进来:“十分钟后集合。”
郑志国揉揉鼻子:“哈,又能看到你的柳教官了。”
呼延风拍拍身边的于鹏和赵明:“帮忙拿两个手雷,把他的嘴给我堵上。”
“还拉开保险不?”赵明问。
“随便。”呼延风蹲下,拿起了弹夹。
郑志国看着呼延风,没话找话:“我说,友情提醒,别拿错弹夹了,你的口径是7.6mm。”
呼延风没理郑志国,而是说:“徐副让多带些弹药,每人六个大弹夹六个小弹夹,于鹏、志高,还要辛苦你们两个,每人再多背十个弹夹。”
于鹏和柳志高举手,做出了OK的手势。
过了一会,呼延风把大家召集在一起:“互相检查一下。”
“好。”队员们互相自己检查了一遍,没有问题。
呼延风拍着手:“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队员们齐声喊道。
“好,记住我们是鹘鹰中队蓝鹰分队,我们是蓝鹰一组和蓝鹰二组!”呼延风伸出了拳头。
“永远的鹘鹰中队,永远的蓝鹰分队!”郑志国也伸出了拳头。
十二个人围成一圈,伸出的十二个拳头也围成了一个小圈,队员们齐声吼了一句:“永远的鹘鹰中队,永远的蓝鹰分队!”
“出发!”呼延风挥了一下手。
“真像打仗了。”华向东低声说了一句。
于大庆看着华向东,坏笑着说:“怕了就躲在我身后,反正我比你少了一份牵挂。”
“切!”华向东不屑地摆了一下手,跟在呼延风后面走出了仓房。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徐剑正在依维柯车后面等着他们。他的眼神平静而又严肃,还带着一丝丝的冷。
“登车。”徐剑低声吼道。
没人再说话,包括郑志国,他走过徐剑身边时,只是微微笑了笑,徐剑也冲他点点头。郑志国抬腿进入了车厢。
关上车门,车厢里更加黑暗,彼此都看不到对方的脸。
车子发动后,沉寂了十几分钟,于大庆又在车底的摇晃中问:“向东,刘护士叫刘啥来着?”
“刘洁。”华向东说。
于大庆又问:“哪个洁?”
“冰清玉洁的结,你问这个干吗?”华向东有些纳闷。
于大庆故作深沉地说:“我在想啊,如果我挂了,很简单地通知家里就行了,你不行啊,你挂了,人家刘洁还没和你登记,部队肯定不会通知她,我必须代劳啊。”
华向东急了:“你,你小子,赶快呸呸呸!”
于大庆笑了:“哈哈,有人真的怕喽。”
华向东知道自己上当了:“有人替我打他吗,有赏。”
“多少?”赵明问。
华向东回答:“十碗。”
赵明爽快地答应:“行,他也就值十碗豆腐脑。”
一会传来于大庆的喊声:“不是,你真打啊?”
“不真打,人家向东能认账么,忍着点,我顶多吃两碗,剩下的都给你。”
“那你下手也不能这么狠——”
郑志国扒拉着呼延风:“看看我们像要打仗的模样吗?”
呼延风轻轻地吁了一口气,黑暗中,他只能模模糊糊看见郑志国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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