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特种兵之代号鹘鹰 > 第二百零五章 当你的秀发拂过我的钢枪
    队员们陆续休假了,在不担负战备值班的时间,刘忠和杨志安排队员们休假,其目的非常明确,他们都已经成为真正的鹘鹰,他们的年龄也不小了。

    单晓斌生拉硬扯着李青去了蒙古草原。八天后的傍晚,呼延风和郑志国刚走出楼门就看见了穿着便装的李青,他回来了。

    两人替他算了算,来回的路途就要五天,他也就在单晓斌家呆了三天。

    郑志国问他:“什么情况,没看上人家?”

    “看了一眼,挺漂亮的。”李青有些羞涩地说。

    “那你这么着急回来?”呼延风问。

    李青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苦笑着说:“真受不了。”

    呼延风看着他难受的劲,乐了:“受不了什么,水土不服?”

    郑志国点点头:“这大冬天的,草原上冷。”

    李青摆着手说:“不是。”

    “那到底为什么?”呼延风问。

    李青费了半天劲,才讲清楚。

    单晓斌的家离县城还有一段距离,家里人早早牵着马去县城火车站等他们。单晓斌家里已经买了汽车,但李青作为贵宾,他们还是以当地风俗来迎接。

    当时李青骑在马上还挺美,到了家门前,单晓斌的妈妈带着两个小姑娘来迎接他俩,小姑娘手里举着托盘,托盘里放着三个银碗,碗里里面是满满的马奶酒。

    小姑娘来到李青面前,还唱起了当地的民歌。

    单晓斌笑呵呵地告诉李青:“这是下马酒,最高礼仪。”

    李青觉得仪式有些隆重,想早点结束,他利索地伸开双手端起碗来,按单晓斌说的,左手端着银碗,用右手的无名指蘸酒弹向天空,又蘸酒弹向大地,蘸酒弹向正前方,接着一饮而尽。

    三碗马奶酒急速喝完了,小姑娘还在唱着婉转的歌曲。

    李青想跳马下来,却被单晓斌的妈妈拦住了:“您现在还不能下马,我们这里的下马酒要等祝福的歌唱完。”

    李青都傻了,他呆呆地回头看着单晓斌。单晓斌在偷偷地笑:“李青,躲在大门后面的就是那金。”

    李青扭过头来,看了一眼那金,那金已大方地跑了过来,亲自端起了另外一个托盘。

    那金非常好看,大眼睛,白皮肤,白色绒帽下面是一圈小辫子,她含羞的笑容让李青的马奶酒在体内迅速撞上了脑门。

    歌终于唱完了。李青又如法炮制地喝完了那金托盘里的三碗马奶酒,然后纵身跳下来,低头接受了乌兰献上的哈达。

    单晓斌挽着他的手走进了院子,走进大门时,李青还冲单晓斌嘿嘿地笑,刚走到房门,李青就将头贴到单晓斌的肩膀上,睡着了。

    李青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单晓斌的妈妈看李青醒了,就赶紧叫他起来吃饭,结果,又是各种敬酒,还一口一碗,李青又睡了一天一夜。

    再醒来,单晓斌和乌兰去走亲戚了,李青不敢再待下去了,随即编了一个理由,向单晓斌的妈妈告别,逃一般地奔向了火车站。

    听李青说完,郑志国笑了两声,又担心地说:“就你着熊样,人家那金还能看的上你?”

    李青苦着脸说:“路上,单晓斌打了我的手机,给我说,那金想和我登记结婚。”

    “难怪单晓斌没打电话过来。”呼延风低声说了一句,又啊了一声:“好,好,赶紧向队长申请。”

    李青摇摇头:“我不想,而且我也不想和那金继续下去了。”

    郑志国给了他一拳:“为什么?”

    李青说:“我想等我转业再结婚,不然我死了,太对不起那金,她是那么好看漂亮。”

    呼延风跳了起来,冲李青吼道:“什么你死了,哪跟哪儿,哪跟哪儿啊,你就不能阳光一点。”

    郑志国指着李青,骂了起来:“我就觉得你吧,就是没事找抽型的!”

    “两位哥哥,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好不好?”李青冲他俩作了一个揖,扭头跑向了楼内。

    郑志国想拉他没拉住,冲他的背影大吼起来:“倔驴,你就是一头倔驴!”

    呼延风拉拉郑志国:“行了,别骂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李青的脾气,慢慢来吧。”

    郑志国抚了抚胸口:“气死我了,这个脑子不转筋腿肚子转筋的货。”

    两人来到草坪上坐着,挠着头想着该怎么劝说李青,郑志国扭头,笑了:“咱们的华诗人回来了。”

    呼延风扭头看了一眼:“好家伙,一脸笑容,我都感到春天来了。”

    “哼,这家伙心里肯定还沉浸在夏天的激情之中。”郑志国撇着嘴说。

    呼延风却皱起了眉头:“不对啊,他还没到假,怎么也提前回来了。”

    “肯定是人家刘洁没空呗。”郑志国说。

    呼延风摇摇头:“扯,你以为刘洁跟我们一样。”

    “也对啊。”郑志国看着华向东走了过来,招手说:“回来了?”

    “回来了。”华向东坐下来,把包放在腿上。

    “你和李青一起从火车站回来的吧?”呼延风问。

    华向东点点头:“是啊,我给大队打了电话,大队说方参谋正好去市里,随便把我俩接回来了,我提前下车,自己走了一会。”

    “怎么提前回来了?”呼延风感到了情况不妙。

    华向东笑笑:“没事就回来了呗。”

    郑志国看着他,小心地问:“没状况吧?”

    华向东咬咬嘴唇:“现在没了。”

    “什么?”呼延风盯着华向东。

    “哎呦,刚调整好情绪。”华向东索性拿起包,枕在头下躺在了草坪上,嘴里还唱起了歌:“当你的秀发拂过我的钢枪,别怪我保持着冷峻脸庞,当兵的日子短暂又漫长,别说我不懂情只重阳刚,这世界虽有战火也有花香——”

    呼延风和郑志国互相看了一眼,从两侧爬到华向东身边,盯着华向东的脸:“分了?”

    华向东坐起来,挠挠头:“嗯,分了。”

    “是你分的还是她分的?”郑志国问。

    “你这话问的智商很低。”华向东脸上露出不自然地微笑:“我虽不说风流倜傥但也是一个铮铮铁骨的男子汉。”

    “那你为什么要提出分手?”呼延风问。

    华向东叹了一口气,说:“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鸽哨声伴着起床号音,但是这世界并不安宁,和平年代也有激荡的风云——”

    郑志国急了:“别给我整歌词,说为什么?”

    呼延风明白了,他坐在枯草评上,拿出了烟,点燃狠狠抽了一口:“你他么竟然和李青想的一样。”

    华向东抬起头,看着天空:“我们是兄弟啊,血亲血亲的兄弟。”

    郑志国拍了一下手:“我他么的,真那你们没招了,我怎么遇上你们这一群战友!”

    “别说我们了,你呢。”华向东看着郑志国:“你的那位高中女同学怎么样了?”

    郑志国摆着手说:“问我干啥玩意,问呼延啊。”

    “我——”呼延风腾地站了起来:“我这就去给谭雨打电话!”

    “不打你是狗!”郑志国冲呼延风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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