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杀过去,一个都不要放过!”
大批的军队进入山脉,地毯式的搜寻,王座上,丹落云眯起眼,略显落寂,内心毫无波动的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强者死去。
有她的人,也有不是,她冰冷无情的下达一条条指令,看着一具具冰冷的尸体坠落。
世上之事,最为畅快的,大概便是看着曾经的仇人死在眼前,一个接着一个,在绝望中挣扎而不得,只有死路一条。
离开了这的魔烈坐上跨州飞舟,前往其他州,这里不适合他,他需要更加残酷的生存环境,磨炼己身。
这一生不管有无希望,他都想成为至帝,只为寻回那个让人心动的女孩。
时光荏苒,又过了半年,这半年的时光里,毒师重九明之名响彻相邻数个大洲,让无数人胆寒。
曾招惹至帝镇守的门派,挣扎三个多月,一手荼毒所有追杀之人,四个及皇一同陨落在那。
消息传出,正派无数的强者纷纷出关,连超然世外的龙穹也将其挂在门派的任务榜上。
毒师重九明之名一时无两,无人能比。
“越州,啧啧,山清水秀,一看就是藏宝的好地方。”
魔烈手里拿着藏宝图,四下对比,前段时间,被他扔在手镯的一个木盒发起了光芒,好久魔烈才想起来,这是从一个十大家族之人那洗劫来的。
十大家族之人都视若珍宝的藏宝图,里面的宝藏可想而知,没几部逆天功法,绝世灵药都不配被十大家族的人看在眼里。
至少,魔烈是这样想的。
“这究竟是在哪啊?我怎么就找不到地?”
魔烈急得上蹿下跳,这万一珍宝出世了,那招来的可就不是一个两个及皇而已了,说不得至帝都要插手。
魔飞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的趴在魔烈肩上,嘴里咬着雷均炼虚壶,压根没把这当心上。
“算了,不理了。”
最后,魔烈一跺脚,不再去理会这件事,直奔这里最繁华的城镇而去。
繁华之地易出恶人,奢靡之风总是会腐朽他们的意志,诱导他们堕落,去抢去劫,做尽坏事,等他们落单,洗劫他们最好了,来东西最快。
这种事,魔烈都不知做了多少了,他戴上骨色面具,汇入人群中进了一座大城。
没过多久,城中光芒冲天,一声龙啸惊摄天地,五位及皇同时出手,城主封阵城门,一场绝杀之局。
“在此等候毒师良久,还请留下。”
龙爪从高空拍下,虚空稳定不动,城中繁密的大阵其中,阵纹飘飘,几乎将整座城淹没。
这半年时间,他们也差不多摸清这位毒师的行事作风,专找大城的纨绔子弟,地痞流氓出手。
不过,也不是没好处,至少,许多的人已经不敢作恶,生怕毒师找上门,什么都没有毒师可怕,能够让人死的无声无息。
“再来多一点吧,太少了。”
骨色面具下,那张脸庞没有喜怒哀愁,他也不是第一次被围困了,能逃就逃,逃不了,就杀出去,最坏的结果是死,既然最坏的结果只是这个,那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白皙到病态的手指轻点,一个个虚空漩涡在魔烈周围裂开,城中的大阵在阻止漩涡的生成,可效果并不明显。
两具及皇傀儡亦步亦趋跟在魔烈身后,挡下出手偷袭的及皇,魔烈不慌不忙走入漩涡之中。
攻击的及皇停下了手,龙穹那位及皇露出了笑容,伸手一招,七位及皇出现,镇守在阵眼之中。
“谁人不知毒师重九明有横渡虚空的方法,今日,便要在虚空之中将你毁灭。”
龙穹及皇取出一张黑图,他眼角抽动,最后咬牙将黑图扔出。
黑图飘入虚空之中,散作无数星辰,禁锢虚空。
魔烈走了一半的路程,便动弹不得,心神一动,引爆身后的两具及皇傀儡,可怕的爆炸,波及虚空,就像一颗石子扔入平静的湖面中。
一条狰狞的裂缝出现在大城之上,横跨千里,吞噬光芒,底下的凡人皆是匍匐,从虚空透出的力量就不是他们所能够承受的。
龙穹及皇先是一愣,最后脸色铁青,愤愤摔下手中的武器,身化金色长龙遁入虚空之中,企图在乱流中将魔烈除去。
过了几刻钟,一头喷血的长龙从高空坠落,化为身影,正是那位龙穹及皇。
“啊………重九明,这一世不杀你,我誓不为人!”
被虚空乱流卷去的魔烈露出了笑容,抓紧手上的护腕,蜷缩身躯,身上长出了许多细密的鳞片,抵挡恐怖的虚空乱流。
暴乱的虚空最后还是安静下来,将魔烈吐到一个荒无人迹的地方,山清水秀,元氣并不充沛,大概是偏离大洲中央的一处小地方吧。
躺了几天,魔烈才勉强能够走动,这一次吸取了教训,更长一段时间,估计他都不会再入大城中了。
魔飞慵懒的躺在魔烈旁边,魔烈在吞吐天地元氣,它则在呼呼大睡,享受难得的平静。
“魔飞,你有没有觉得这山脉很熟悉啊?”
魔烈闭目,在高山之上修炼,凉风带着潮湿的气息吹拂,扬起魔烈的一缕头发。
魔飞翻了一个身,砸吧砸吧嘴,压根没理会魔烈,继续它的春秋大梦。
魔烈好笑的将它抱起,撑着下巴在想,这山脉确实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到底在哪见过,也许是哪日做梦见过吧。
“嗯?不对!”
趁着岁月静好,魔烈胡思乱想了会儿,越想越不对劲这地方太眼熟了,好像是……
魔烈拿出一张图纸,几番的对比,他的嘴角逐渐上扬。
“这不是我的大宝藏吗?踏破铁鞋无觅处,我终于找到了。”
魔烈飞在空中,看了会儿,又将地图放倒过来看,又对比了会儿,他往一处快速飞去。
十大家族的宝藏,他可是垂涎了很久,如今,终于有了点眉目了。
魔飞也久违的来了精神,在魔烈的肩膀上嗷嗷的叫着,宝藏什么的,它也很喜欢,这些年,它也变得有些财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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