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蒙面的黑影持剑往展云身上刺,就在快刺到时,一只手退开了剑。
黑影想:“怎么这么不安分去,睡觉动来动去。”
“谁啊?压我身上?”展云醒了。
运起真气化为实火照亮了屋子,一看,呼延依依躺在自己的怀里,还有一蒙面的女刺客拿着剑。
“抓刺客!”
可惜迟了,毒气已经入体,此人正是严霞儿。
“为何你会如此阴险狡诈!”
“那日你和赵子龙打废我父亲,害的我父亲被迫退位,我就把宗主令偷出来,再找你报仇。”
“云哥哥,不要走。”呼延依依说道。
“好吵,被说话!”严霞儿喊道。
“你是,严霞儿,啊!云哥哥,打她打她!”呼延依依似乎太迟顿了。
“我中毒了,又是那种毒?”展云说。
“是的。”严霞儿说。
“为什么我没中毒?”呼延依依说。
“呕,把你给忘了。”
毒气入体,呼延依依也不能动了。
“你敢对依依下手!”
“咋地,不服,不服你来呀!”
“你说的。”
“对,我说的。”
真气缠一身,将体内的毒给炼化了,展云就又可以动了。展云并没有抵抗,现在他高于严霞儿一等,耍她一把。
“炎教是怎么一个组织?”展云坏坏地说。
“自从炎教传出,名气大震,不断有火系高手加入,刚刚有一个十重天高手加入。”
“哪个?”
“一个姓翁的。”
“翁祺隆!出来!”
“被发现了。”翁祺隆说。
“你和她什么关系。”
“我只是和她聊了几句,她就说我入教了。”
“好啊你!吃里爬外的狗东西。”展云说。
“”就是就是。”呼延依依随声附和。
“看谁来救你!”翁祺隆有点火了。
“不知好歹,看刀!”严霞儿说。
“你确定,你可以杀了我?”
“额?我怎么动不了了?”严霞儿惊奇地说。
“中毒好不好玩啊?”展云笑着说。
展云搜了严霞儿的身,令牌被夺走了。
“给,有了这个就可以强行指控炎教了。”展云将令牌给了翁祺隆。
“为什么给我?我没有那种实力”翁祺隆谦虚地说。他似乎一点都没有想到边上这个人连他都不如。
“我没有威胁力——这臭婊子怎么处置?”展云不屑一顾地说。
“嘿嘿嘿……”
“你在想什么?”
“把她给嘿嘿嘿了。”
“滚!”
“杀了?”
“杀了杀了,烦死。”
烈霆枪一架在严霞儿的脖子上,严霞儿把眼一闭,泪水四溢。“哎……”枪放了下来,手非常快的点过几个穴道,废了严霞儿的武功和内力,把毒排了出来。“你走吧!”
“你不杀我?”严霞儿吐了一口鲜血后迷迷糊糊说。
“杀你干嘛,嫌你血脏。”
严霞儿说:“我我武功也废了,回去也是死,还不如现在死了。”随后当场自刎了,展云来不及阻止。“好一个女壮士。处理了”
“怎么处理?”翁祺隆傻傻地说。“烧了”再葬了。”
“为什么要我烧。”翁祺隆嚷嚷道。“我的火一烧,就成了我的人了——额,也行。”
展云把她烤了,发现非但没烧成灰,反而成了一个女仆了,只不过有点生猛全身灰色,像是人烧成灰的颜色,但掐肉这个是肉?这么硬!突然她抬头,发现她脸的形状有但没有眼睛,嘴等器官。突然她成了一个小灰球到了展云的腰带的孔上,展云把灰球往前一丟她又成型。
“你轻轻打我试试。”
“你有病吧?”
“看看她的威力。”
翁祺隆一个火球打去,灰人一掌挡下。
“这是四重天的功力。”
“这么厉害!赚了。”展云高兴地说,“难怪师父没有把李均炼出来,太恐怖了。”
第二天。
“我读了严霞儿的记忆,大概知道炎教总舵在哪。”展云说。
“上路吧!”翁祺隆伸了伸懒腰喊道。
“总舵在赤壁,听说那要打仗了。”展云说。
“管我们屁事,我们管我们的他们的打他们的,与我们无关。”
“听说是刘备,孙权打曹操。”
“挟天子以令诸侯那个?”
“应该是吧?”
“你不觉得尴尬吗?”
“话说回来,依依他们呢?”
“我们俩大老爷们逛街?”
“云哥哥!我们在这里。”
“你这人,配上……”展云说。
“谁配谁!你把话说清楚!”话还没说完就被翁祺隆打断了。
展云想:一定是吃醋了,而且是吃一个女的醋。展云想着想着露出一种猥琐的笑容。
“你在想什么?”翁祺隆有一种审判罪人一般的眼神看着展云。
“没想什么没想什么……嘻嘻嘻……哈哈哈……”展云不知觉又把那种猥琐的笑容露出来了。
翁祺隆拿着烈阳枪就是乱刺。
“嘿嘿嘿……打不着……嘿嘿嘿……往这打往这打……哈哈哈……”
“你真行啊!长本事了!”翁祺隆一个瞬移到展云背后,一个擒拿手,把展云擒住了。
“哥……哥……哥……我错了……我错了……”
“赶快上路。”
进过四天的颠簸四人终于到了总舵。
翁祺隆拿出令牌,就在那一刻,是翁祺隆一生中最有尊严的一刻:一三十多个护卫齐声大喊:“参见教主!”
“额?这牌子这么厉害!”
一具尸体被一个人随手丟到一棵树下,展云仔细一看那是严焰,可能是因为教里规矩过:但凡弄丢令牌的人,杀无赦。
“哎”展云叹了口气。难怪严霞儿会自刎,回来了也是死啊!
翁祺隆站在一个很高的台阶上大喊:“炎教令在此!”
“参见教主!教主神威!”刚刚在忙碌的教徒们单膝下跪,叩拜教主。
“你们这群人,令牌在哪就认谁为教主啊?”翁祺隆疑惑地说。
“幽火宗宗主苏鸯雳有话说。”
“不磨磨唧唧的了,快说。”
“前几日我见严霞儿偷走令牌,我跟踪了她一晚上,她怎么死,令牌怎被夺走的我全看见了。”
“你和他们说了。”展云插嘴道。
“是的,你是陆成天的徒弟,天底下这有你和陆成天才有这种体质。”
“这体质这么特殊?”
“天机不可泄露,有关全教的姓名。”苏鸯雳说。
“不说算了。”有点扫兴了,这使展云很不自在。
“好了,苏鸯雳我命你为三教头,展云……”
“不不不……我不用我不用。”
“那苏鸯雳你为二教头,展云我封你为王,自己去一个名字吧。”
“嘁~”呼延依依爱理不理地说,可能是有点嫉妒。
“好,就封你为泣王。”
“你个丑丫头,谁叫你乱说的?”展云有点生气。
呼延依依见势不对,转身就跑,可她动不了了。
“那天晚上毒是被我炼了,这毒就成了我的毒了,你还想动?”展云笑道,带有一点点坏坏的表情。
“怎么对你的王妃的。”
“我何时纳你为王妃了,在座的女的都比你好看,比你有实力,特别是那个林依璐……”展云说。
“你再说下去试试!”
“对对对,她是你的,你的。”
“谁说的,我又还没到年龄。”林依璐说。
“你们俩很相似唉。”呼延依依说。
“闭嘴!”林依璐和展云异口同声。
“散了散了。”翁祺隆有点恼火了。
“九炎天尊威武!”全部的教徒说。
“你们这是在说谁?”
“您,这是您这代的封号。”
“额?还有这种规矩的?”
“回见,刷的一下,人全走了。”
“泣王,泣王。”
“只好认了,哥,干嘛?”
“我们得加油了,去面对最大的敌人!”
“哪个?”展云说。“冥教和虫教。”
“帅哥哥,交个朋友吧。”
一个女子对展云说,这女子实力不行,和呼延依依差不多二重天中阶,但比林依璐厉害——林依璐只有一重天中阶。
“你是谁?”展云说。
“我叫苏柔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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