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要把它撕掉啊?!
我还有好多想问的呢!”
海小鱼惊慌的看着,白子延将他撕碎之后,抬眸冷然的瞥着她。
“谁让你看这封信的,谁让你乱动我的东西。”
“可是可是,我其实……”
海小鱼本来有很多话想要跟白子延说准备了一大串,她想要问他,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他的母亲又怎样了?
这么长时间他有什么感受,可是白子延直接一副气势凌人,像是炸毛了的老虎,完全不允许别人靠近,几番话说的全是带着低吼。
“你竟然敢乱动我的东西,你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不,我只是!没有恶意的,我只是想问你……”
她只是想关心一下,可是如果这封信真的是他母亲写的,白子延现在居然当着他的面直接将这些撕得粉碎。
他的心未免也太冰冷了吧,是不是自己也有了错觉,他到底还有没有小的时候的影子呢?
海小鱼蹲下身急忙将这地上的纸片捡起。白子延抓起她的手。
“你怎么能撕碎这个?这是不是你母亲写给你的?”
海小鱼皱眉焦急的问。
“关你什么事,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分寸?还是之前的蟑螂浴让你觉得不够?”
白子延的怒火彻底被他挑起,本来今天就已经够烦的了,现在这条咸鱼竟然还在这里做多余的事情。
看到那封信就让他的心,又开始像过去一样疼了起来。
他厌倦这种会感觉到心痛的感觉,喜欢活的麻痹,活的无所顾忌,活得冷然坚硬。
“到底要怎样惩罚,你才能记住,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白子延拉着她的手腕,拽着她朝着客厅的另一边走去,海小鱼使劲儿的拽着她的手。
“我不走,你要干嘛?我不过是想关心你而已,你惩罚我,我还是会关心你的。”
“关心我什么?”
白子延冷笑把她扔到一边,还海小鱼踉跄的后退几步,靠到了旁边的青瓷花瓶上,没有站稳。
啪的一下,将这花瓶从木架上撞掉,瓷片碎的满地都是。
这可是一件古董珍品,是白子延前不久才从拍卖会上拍得了。
白子延眼神寒光一闪,其他在别墅里也能看见这一幕的保镖,在场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可从来不敢打坏头儿任何东西,更别说这样价值连城的,玩了,这个女人恐怕是没有活路了。
他恐怕根本不知道这件瓷器的贵重,就是她10条命也抵不回。
海小鱼垂眸惊讶的捂脸。
呃,当初打碎白子廷的餐具,这家伙就跟他置气了,这下可……他又不知道打碎了什么,恐怕又要惹这恶魔生气。
海小鱼,一咬牙闭上眼睛。
不管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以死相逼!
她拿起地上的一个瓷片便指着自己的脖子。
“你!别过来,否则我就自尽!”
海小鱼,用着瓷片的尖儿对着自己的脖子,白子延站到到那里,没有往前抱着手臂冷冷看着她。
“你敢吗?”
“我,怎么不敢?!”
海小鱼对着自己的脖子。
“你不准过来不准惩罚我,否则我就死给你看。”
海小鱼,这么威胁着,其他人看着白子延。
白子延抬眸瞥了其他人一眼,一声吼道。
“都给我出去,呆在院子外面。”
“是。”
其他的保镖纷纷撤下去,去了客厅外面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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