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年龄的增长。第十三小队最后传来的消息就是那个女孩子加入了第十七小队,第十三小队不再存在。
随后的日子仍然是如同往复一样枯燥的训练。
而在那次测试后,他们的课程也有了更新一步的增加。
毒蜘蛛的盔甲坚硬程度随着年龄的增长而越发坚固,可从体表的颜色来判断。最低等级的是黑色,颜色越加深,光泽越发繁多的毒蜘蛛是毒蜘蛛群中的杀手。在毒蜘蛛群中的地位也越高。因此,毒蜘蛛也有许多的首领。
毒蜘蛛的攻击手段多种多样,例如他们最初战斗的那只。
……
很快半年就过去了,界孽照例每晚上去边缘战场。
她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事实。
这个世界并非是普通的球形,而是方形。
大陆在海洋的中心,人类与毒蜘蛛分居一方,而在海洋的边缘,由一种黑色的晶体固定,它仿佛就是空间壁的一部分。
毒蜘蛛所占据的地方,是目前人类居住面积的几倍。而毒蜘蛛活动的区域,只有人类区域的一部分。
接近四分之三的区域,被当作毒蜘蛛居住的地方。就在这些地方,几乎全是崎岖不平的山脉。毒蜘蛛占据着洞穴,蛛丝在洞穴里盘旋。
人类对自己所生活区域的探险程度,还未达到圆满。更何况是对头等大敌的区域呢?
此外,由于繁殖的原因。人类目前的数量也不及毒蜘蛛的十分之一。
只是由于两方的重视程度不同,人类自以为是的打成了平手而已。
边缘战区并非是毒蜘蛛的日常活动区域,人类奋力抵抗毒蜘蛛,又怎知毒蜘蛛只是将这当做一个疯子种群的进攻?
界孽后来又去了解了曾经那位空间异能的人的消息。
那些文献非常隐秘,保存在第三区的地下档案库。
他的姓名都已经被盖掉了。人们之所以记得他,是因为留存在人们印象中的只是曾经有过这么一个人。但他们又非常确定这个人存在过。
这个人曾经力挽狂澜,几乎一人之力保住了边缘战场。
至于后来的不知所踪……
界孽笑了笑。
一个已经几乎站在人类巅峰的人,已经可以在毒蜘蛛群中来去自如的人。
当他发现了这个世界的秘密,他还会满足于活在这个世界中吗?
界孽肯定,这个人后来突破了位面壁,离开了。
不过实际上,对于这个世界的异能,界孽已经清楚了。
这是世界降下的规则,并非这些人类自己的感悟。
即使在拥有异能后,他们对自己所拥有异能的属性有了其他的理解,这也并不能使他们因此变成规则本身。
倘若没有意外,那个离开这个世界的人,在突破位面壁的一瞬间,被灵河冲撞的支离破碎。
人类的肉体毕竟太过脆弱。
不过……这世界上总有意外。
至于他是否因为时空管理局的原因而存活,这个人也失去了因为世界而被给予的所谓异能。
存活与世界中的众生,皆为世界的一部分,世界给予了他们一切,但这并不代表他们所拥有的只属于他们自己。
……
……
……
界孽所在的第八小队,在第三年一直荣登榜首,占据所有小队中的第一名。
在第三年的中间“假期”,他们这批人被真正的带到了边缘战场。
战火纷飞,残血断肢。
这是他们对边缘战场的第一印象。
第二印象是每天都能见到的在战场中行走的机器人。
甚至机器人的数量比人类的数量都要多。
人类的发明,用于战场维护,刺探情报,掩护人类士兵作战,救助伤员。
只是简单的程序,所以产量非常多,在这个战场也最为普遍。
毕竟人类中的异能者相对而言,还是太少了。
整个边缘战场,人类的数目为五十多万,机器的数目达到了上百万,而异能者的数量,只有两万多。
每个区都有各自划分的作战区域,界孽他们这一次的毕业班,在边缘战场的中央位置。
是毒蜘蛛数目最多的区域,也是最少的区域。
中央位置,有毒蜘蛛成群回溯的记录,要么只有零散几个,要么是上万的数目。
这也是人类压力最大的区域之一。
他们负责的区域长度是五十四万公里,每隔五公里设置塔楼,先辈在这里建筑了长城,与其他区域的长城连通。
在每个塔楼处,由一个小队驻扎,人数少的小队,例如两人,则会有两至三个小队。
总共三十二个小队,分别被派往了不同的塔楼。
勇者小队接受调令,前往第十塔楼。
……
沿途少有风景,遍地黄沙,只有少数即将干枯的树木和杂草在漫天尘土中起舞。
树影稀疏,天气炎热,界孽一行四人在前进中也很少说话。
他们最初到达的地方是第一塔楼,前往第十塔楼有五十公里左右的距离,几乎两天的行程。
并非是车子的问题,而是在这黄沙的地貌中,经常有巨石和山丘,地图上只表明了路线,更详细一点的地图,不会刻画这些地貌。
中途他们还遇到了一次峡谷,宽度几十米的距离,地图上的桥已经被毁坏了,裂纹是新的,几人也只能无奈上报,从其他地方绕过去。
黄昏。
修尔格将车子停在一块巨石旁,四人在几块天然凹陷的区域内燃起了篝火。
噼里啪啦的烧柴声在这个静谧的氛围中尤其显得庄重。
界孽取出速食食物,分给其他人。
安格儿擦着额头。
“幸好戴了围巾……”
景樱忍不住摸了摸头发。
“是啊,不过还是有黄沙进头发里了,整张脸都很涩……”
她的眼睛也被吹了几次,揉过了,却还一直觉得眼睛里有东西。
边缘战场真的很辛苦啊。
修尔格默默地将烤过的肉递给两人:“多喝点水吧。”
安格儿:“……”
景樱:“……”
“前辈会容易相处吗?”
景樱啃着肉,含糊不清地说道:“我们还是一群菜鸟……”
“几个月前,上一届的学长回来,那个轻视的眼神……”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