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帖上写着字迹:
尊敬的月梦璃姑娘
我是烈阳家族的烈阳朔空,在下目睹了你在大会上的风采,过关斩将,风采照人,羡慕您的灵力,今晚愿与您共谈修行之法,不知是否赏脸。
地点是四区红鹤楼三楼。
六五四八年二月四。
我看过之后给泷月说了这件事情。
泷月:“这么好,没想到实力强了追随的人就是多啊,那快去吧。”
“你不觉得有些问题吗?我们没见过面为何要今天晚上找我?难道不能等到明天中午?而且若是他早就崇拜我的力量,或许在大会上就找我要签名了。”
“哎呀,主人,想这么多干嘛?有啥好怕的。”
“我怎么会怕呢?”
“是啊,傍晚一起去吧。”
四区,红鹤楼内,这是一个奢华红色红杉木古塔楼,一共有七层,三层用餐,三层娱乐,最顶层不知道是干啥的,相传放着一些珍宝。
此楼在帝都排名前五,是各个贵族,大家族结婚,生娃首选地方之一,一楼都是能做十人以上的大桌子,越往上桌子越小,三楼便是能做四人的长方桌子。
“主人,那个说(朔)空来了没有啊?”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见过他。”
“没见过他你还来,没想到你是这么随便的人。”
“……”
正在我们刚进入三楼之时,听到有人笑着说道:”是梦璃姑娘二位啊!”他看到我们是两个人,看起来有些意外。
“你是……”
“我正是烈阳朔空,来来来,二位快坐。”
我们随他走到靠着窗户的一个位置,每个桌子之间都有屏障相隔,甚至墙上挂着几盆花,几幅画,略显雅致。
“这位是我堂弟。”他伸出手掌介绍早已坐在桌子旁边的人。
他堂弟站了起来,俯首作揖:“在下刘……烈阳天池!”
额,看来还得介绍人啊,我看了看他们说道:“这是我朋友,寒泷月。”
烈阳天池显得有些不自然:“在下见过泷月姑娘,梦璃姑娘。”
烈阳朔空:“唉,我弟弟一直在家,没见过什么外人,还请见谅。”
“无妨无妨,不知贵公子找我是为了谈论何事?”
“诶~先坐下喝两杯,慢慢谈。”
“也好。”
接着,他打开已经准备好的玉酒瓶子,往我们面前的四个小杯子里倒酒。
“这酒是……?”
他刚倒完我前面的酒,我是第一个:“这是我们窖藏五十年的雪融白璐,滋味不多说,请姑娘品尝。”
我看了看酒杯里面的酒以及他有些僵硬的笑容:“可我还是喜欢月家的桃花酒。”
“主人你不喝我替你喝,这一杯最起码也得几百块的吧。”说着,泷月把我前面的酒杯移动到他面前。
“姑娘,这酒可是不可多得……”
“我看你那小酒瓶里面也不多了,不如倒给这位仁兄?”
烈阳天池:“啊~好,既然梦璃姑娘敬酒,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看他神情一恍惚,就和他哥一样。
烈阳朔空:“小二,把你们这里最好的桃花酒上来。”
“来了来了!”一个穿着绿色长齐襦裙的服务员来到桌前,高档酒楼就是不一样,翠花穿的衣服都跟街边的不一样。
在这个世界里,男服务员简称小二,女服务员简称翠花。
接着翠花上来一壶酒:“这是我们店里七大极品之一,落月桃花酒。”
说着,她看着两个空空的酒杯,给我和烈阳朔空倒上,把酒壶放在桌子上便离开了。
“既然酒都到齐了,来来来,我代表烈阳家先敬你一杯!”说着,他站了起来。
泷月咬掉了那个形状像兔子的红萝卜的头,准备拿起酒杯。
烈阳天池也站了起来,双手捧着酒杯,随着他哥之后一饮而尽。
她也站了起来:“主人,那我也喝了啊!”
“慢着。”
“怎么了?”
“跟我换换,我也想尝尝这雪融白露的滋味。”
“……主人你刚刚还说不喝……”说着,她递给了我。
“我何时说我不喝了,只是桃花酒喝习惯了,想换换口味。”我把桃花酒递给她。
烈阳朔空:“都怪我,谁知道这一瓶这么少,怪在下没准备好。”
“无妨,稀世之酒本来就难得嘛!”说罢,我喝了这杯酒,它的味道确实很独特,比桃花酒更有韵味,就像舌头被缓缓的电流刺激一样。
喝过酒之后,我们都坐下了,泷月吃了那个萝卜兔子的身体:“什么时候开吃啊~!”
“姑娘久等了,你看我真是准备的不周到,翠花,来,把菜上来。”
说罢,来了六人,每人端着一盘菜,每盘都是精品,一看价格就不菲。
泷月的饭量大概是我的三倍,一个小时后,饭菜已经所剩无几,除了那什么雪融之外,我也喝了一杯店里的桃花酒,果然感觉极其美味,但与月家的又有一丝本质的区别。
用膳的时候,烈阳朔空也没我我几个问题,就像是为问问题而问问题,都是一句两句,我本来话也不多,所以说的也很少。
他的堂弟天池,显得颇为拘谨,如果说他一直待在家里,应该有种公子的高调或者任性啊,但他却很拘谨,甚至没有八大家族公子的样子。
结算之后,翠花端来了一个木案,上面有四个杯子另两个翠花端着两个小炉子似得中口三角鼎。
“主人,这水怎么这么酸啊。”
“……这是漱口水。”
“不能喝吗?”
“……”
“今晚能与二位共饮,在下颇感荣幸,这里有一个类似怀表前身的东西:“此物为家父淘到的宝贝,据说是西奥大陆的一种计时工具,我代表烈阳家赠与姑娘。”
我接过,这东西确实东奥大陆没有,不要白不要。
“不是说这顿饭代表你个人吗?”
“……确实代表个人,此物也仅代表我赠与梦璃姑娘。”
“而不是赠与月家?”
他停顿了一会,或许觉得要是怎送给我而不是月家我不会收,但他也只能回答:“这仅仅是我个人的感激,并非是赠与月家。”
“那就好,多谢朔空公子。”
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之后,我们下了楼,冬天,或者说是初春,天色已晚,繁星显现,月亮也像是在水中一样的从空中冒出。
“主人,以我多年的看男人经验,我觉得那个他弟弟并不像是个有钱人啊。”
“事实上,我也如此感觉,或许那只是他的一个手下吧。”
“手下,怎么能叫他手下来呢?”
“他不是说代表他个人吗,这么说带着手下不也很正常吗?”
“也是哦,不过今天晚上的饭真是好吃。”
我们到了家,泷月上了床,我穿了件衣服坐在木桌前,点着蜡烛,灵力灯这种东西,是从西奥大陆传过来的,不是人人都有。
“主人我想听那个故事……”
“明天吧,我要看看我买的那两本。”
“那我先睡了哦。”
“嗯。”
我看着这个“刺客列传”里面写着十个刺客的故事,有的为了正义,有的为了贪欲。
为人者,变强为了自己,为了私欲。
为侠者,变强为了亲友为了邻居。
为圣者,变强为了国家,为了众生。
……
两个小时过去了,大概快要到了午夜。
我看着泷月面部朝上看着床顶。
“泷月你怎么还不睡啊。”
“主人你不来我睡不着啊。”
“那我给你读哪个女人的传记吧。”
“好啊,读完一起睡。”
我拿起那本写着各个女人的书:“红至深处竟成灰,夜至深处竟生白,五百年前,帝都出现了一阵柔舞浪潮,天下唯一一个没有灵力但却能够被封号为神的舞者——花神:花无意……
此人事迹好长,足有四五千字,这些带着古风的词也是难读的很。
“……后来当人们在看到红柳树的时候,便会再想起那个将人间舞入仙境的女子。”
“没了?这女人好厉害啊,我什么时候……主人,你怎么出汗了?”
“没什么。”
“这天也不热啊,况且你穿的这么少。”
我擦了擦汗回答:“我中毒了。”
“中毒?什么时候?怎么回事?”她下了床,来摸了摸我的额头。
我拿来她的手:“没事,我能被这毒伤着吗?”
“那是怎么回事?”
“那杯酒有毒。”
“有毒?我差点喝下去!主人你早就发现了?”
“是,此毒是一种潜伏种类的毒,无色无味,在你身体内的几个小时间随着血液循环流到你身体每一个角落,等待时机成熟之时,瞬间发作,能在刹那间结束人的生命,若是寻常人,甚至连痛苦都感受不到。”
“这……这么恐怖?那这么说,那个他弟弟也喝了这酒。”
“所以说,那根本就不是他弟弟,而是一个牺牲品,或许他也不知道实情。”
“主人~”
“怎么了?”
“你救了我一命啊!”她抱着我,像是要哭了出来。
“……我刚刚看的那个介绍毒的书,上面就有这种毒,名为永恒刹那,意思是一个人走在路上突然死去,没有感觉,没有痛苦,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书上说曾经就有一人为了报复,把一小口的量加在了一个家族的大水缸里,接着一夜之间家族连同仆人全部死去,只留下两个只吃母乳的婴儿。”
“这么……恐怖?”
“是啊,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弄来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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