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套科研仪器被运来,两天三夜,十来号科研人员通过对河水成分的分析,通过对人的探查分析,最后发现了作怪的元素,竟然是一种尸虫。
这些个虫子的排泄物,带着浓烈的腐气。
追根纠源,一个能人通过一个奇怪的仪器,竟然在黑河附近发现了一条地河。
这是一条红色的河流,其中含着浓浓的煞气,其上漂浮着不少尸体,那些个尸暴露在外的皮肤,全都是变成了灰色的,诡异的是,也只是变成了灰色而已,如果去忽略颜色,忽略生命力,飘在河面上的,那就是一个睡着了的人。
木芷青暗自把影像传上了时空账号,传给了使者。
跟随着大伙儿下来的丘,指着里面的尸体,瞪大眼睛,囔囔道:“那是林大虎,那是狗二,……那是,那是我师兄!快,快给我工具,我要让我师兄入土为安!”
“嗨,丘,你是来找我一起玩的吗。”红河里面的一个尸体,忽然间坐了起来,咧嘴看着丘傻笑,可诡异了。
“师,师兄,”丘愣住。
“嗨,丘,你是来找我一起玩的吗。”
“嗨,丘,你是来找我一起玩的吗。”
“……”
一个个尸体坐起、站起,直接在河里面走了起来,各个目光空洞的咧嘴傻笑,复制者丘师兄的话语。
下来的人基本都是能人,见过的东西多多了,故而都没有惊叫,只有戒备,可是毛毛的感觉却开始在一群人里面蔓延。
“丘,醒醒,他们已经不是你认识的人了,你做好战斗的准备。”程章拍道。
丘没有反应,目光变得更呆滞了,那脚也开始迈向红河。
见此,程章利落的给了其一个手刀,把其交给先生。
丘晕倒后,那些个尸体竟然也直直的躺了下去,好妖异。
一行人继续往前走,忽然,后边传来了脚步声。
“报——”原来是自己人啊,真是自己吓自己。
穿着军装的一个人,快速的跑过来人:“将军,上面乱套了,那些个病人竟然全都要投河,我们怎么打都不晕,可是又不敢下死手,将军,我们需要你来帮忙拿主意,需要你去请求支援。”
“那就先别管下面这里了,先保住活着的人,撤退。”一声枪响,全部人都飞奔往回跑。
攀爬而上,出现在黑河旁,不远处,一群人死命的直往黑河里扑,一群人拼命的拦着,上百来人围拢着一群人,拼命的拦着,还有一部分人努力的捆绑着人。
救人永远比杀人难。
在打不晕的情况之下,双方成为了一场拉锯赛,一方在阻拦,各种手段,或抱,或绑,或拉……,一边视死如归的往河里钻,那身手可灵活了,一点也不像之前那些傻呆呆病恹恹的家伙。
两方人,一方人的气息渐渐紊乱,一方好似不知道疲倦;拉锯赛最后的结局,不敢想,不敢说。
想也不想,后来人大部分人直接加入了拦人的队伍。
“大伙,别把他们当普通人,”木芷青拿出一张符箓,贴在一个人的身上,那人直接呆立不动。
一瞬间,不少人看着木芷青。
“青青,这边这边,我要坚持不下来了,这个人的力气超级大,”丝奇直接大喊。
一个指决,符箓飞射出去。
“青青姑娘~”
看着大家的眼神:“你们都别看着我啊,我只有十来张而已,对付不了几十个人啊。”十几张符箓飞向那些个看着就要接触河里的人。
“绳子买来了,”两个人气喘息息的跑回来,“将军?你上来……”
“将什么军,快去帮忙!”程章大吼,然后开始掐起法术,“定身。”
一个人被撞倒,啊的叫了一声,人直接消失不见,一个扑向他,准备把他拉住他的人,也直接跟随着不见。
后来人各施手段,一刻钟之后,终于把人全都定住了。
那些个拦着的人,全都摊在了地上,累的。
还有力气的,则开始清点人,或者是迈向水边,可是啊,那些一触碰到水的人,都是直接的沉了下去,波澜不惊。
真TM的见鬼了,有人骂咧咧,整个人显得十分的烦躁。
估计是在下边的红河里面了,有人回答道。
“报——,有人看见秦山和王吉在前面的草地莫名其妙消失了,”一个人向程章报告,“朱琦擦看,结果人也被吞没了。”
“带我去,谭路,你带一些人守护红河,记录下里面的异常。”程章开始做调配。
在这个时间段,木芷青已经把影像链接传给了使者。
一处草地,程章探查,而后立马打电话寻求支援,本以为只是顺手帮忙,却没想到会这样的棘手,这里无论是黑河,红河,亦或者是小巷里边的人或者是这块草地,都需要人手来看护。
安岩予出现在木芷青身旁。
木芷青回头:“你不是说不出现的吗?”
“我不放心你。”
“你,……”
“别想太多,我只是单纯的不想露面罢了。”
“哦,是吗。”
“当然,那草地上刻录着一个瞬移阵法,它只是把人传送到另一处地方去了。”
“真的。”一边的先生直直的插了进来。
“恩。”安岩予回应。
“那试试?”先生拉安岩予,可惜拉不动,于是转向自家师弟,丝奇。
“啊啊啊,”抑扬顿挫的尖叫声响起,又有两个人消失。
木芷青看了安岩予一眼,安岩予回视,然后两人也加入了消失的行列。
茫茫一处荒野,呱呱~,黑色的乌鸦鸣叫,一颗黑色的只有枝干的树,孤零零的屹立在原野,多么熟悉的场景,木芷青看向四周诧异:“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来过这里?”安岩予道。
犹豫了一下,木芷青道:“之前在辛天黠的别墅那里,我也是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这里,只是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没有关联。”
“我们到那边看看吧。”安岩予指着树。
“好。”
走向那棵孤零零的只有枝干的黑树,丝奇先生还有另外几人,全都聚齐在这里。
“有发现什么吗?”木芷青看向丝奇。
“你看,”丝奇拿起一对黑色手套的手,“你别看这树是黑色的,可是我摸了它之后,我的手套却变成了红色的,而且幸好我反应快,不然手都要腐蚀了,就像他那样。”
木芷青顺着手指的方向一看,只见一双被包的严严实实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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