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之间哪有什么仇,只是大家一时都想不通而已。
这事原本就是陈浩自己做得不对,还没那个实力,就在那装大尾巴狼,其实自从父母黑着脸开始,他就意识到自己弄错了事情的先后顺序,只是一直憋着没给父母道歉而已。
当然,他认为他有能力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面对父亲的疑问,陈浩一脸淡定的神情,“十万一瓶这还只是优惠价,如果效果好了,下次就得看心情了哦!”
黑,陈永健夫妇此时心中只有这一个字,要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真想冲上去揍他一顿。
不过想想他黑得又有些道理,毕竟能让他们重返青春感觉的甘露,貌似用金钱来衡量又有些俗气了。
在即将获得大笔金钱的冲淡下,一家三口又回到了往日的和谐生活。
晚饭一家三口还有说有笑的在一起畅谈未来呢。
不看电视,没有高大上的智能手机,陈浩感觉他目前过的就是那种与世隔绝的生活。
所以晚饭后他就回到房间开始做起了每日必练的功课来。
质变甘露现在已经积攒下不少了,但是好东西谁又会嫌多呢?
于是几轮小世界一循环,陈浩又收获了一批批的质变甘露,看着糖精般大小的甘露,他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他起床的时候就发现了天气不对,不像往日阳光明媚。
天色阴沉得有些吓人,特别是涌泉村这一带,前所未有的暗。
他连早饭都顾不得吃,骑着摩托车就朝涌泉奔去,他一直在想一件事情,难道那孽龙恢复一些了吗?
直到他把车停在涌泉边上,脑子里再次响起了陈哮天的声音,才确定事实的确如此。
“陈浩,你抓紧点时间啊!我快支持不住了,剩下的就靠你了!”
从这声音,他可以感觉到陈哮天好像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境界了,连精神力传音都要死不活的感觉。
盘膝坐在了涌泉边上,立刻冥想着进入了小天地中,天空中的乌云都在朝涌泉村涌来,涌泉村也越来越暗,空气也越来越沉,每吸一口气好像都能吸金不少水分子一样。
狂风到,暴雨至。像是被某个绝世高人捅破了天一样,一条宽阔的瀑布流入了涌泉中,“轰隆隆”的声音震耳欲聋。
小天地中的陈浩都恨不得捂住他的耳朵,而涌泉村也是一阵的狂风暴雨,只是和涌泉上空比起来,规模就小了许多。
现实世界中的涌泉村,也下去了暴雨来,村民披着蓑衣,戴着斗笠,手里拿着锄头,围着自家的房屋周围转悠,哪里水道堵了,就用锄头刨开排水,不然水把墙角寖软了,很容易造成房屋倒塌的。
涌泉上空的雨虽然没有小天地中那么凶残,但是规模也不小,几十条小瀑布从空中洒落而下。
借势完成,陈浩睁开了双眼,这盘他没有逃脱被雨淋的命运,此时的他早已像个落汤鸡一样,急忙一屁股爬了起来。
看着几十条小瀑布挂在涌泉上空,给他的视觉冲击绝对可以用震撼来形容,如果此时他有智能手机拍下这一幕,上传到网上去,绝对会引起一大批专家学者的注意。
好在他也没这个心思,涌泉其实很大很大,从二十四个垭口的山丘,就可以推算出涌泉的规模,少说也有一平方千米的面积,这还没有算深度。
哪怕如此大规模的雨水冲洒了半天,涌泉水也没上升多少!
看着天上越来越小的雨点,陈浩有些无耐的摇着头,“哮天,这次还是差得不少啊!”脸上失望的神色清晰可见。
“陈浩,别灰心,总会有灌满的一天的,我现在已经恢复了不少了,相信下次我能恢复得更多,这样我们的力量就回更大。”
陈浩没想到这条废龙竟然能这么乐观,顿时笑了出来,“借势完毕,我回去了,你慢慢恢复吧!”
陈浩骑着摩托车朝家里奔去,摩托车压在碳渣上“沙沙直响”,但却没有陷入泥泞里。
对于目前这条路,陈浩还是满意的,至少摩托车可以骑到家门口了,再也不用担心雨天出行难的问题了!
回家冲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他才去厨房吃早餐,父母都不在家,估计是去蔬菜地里排水去了。
天空中雨一直在下,但却小了不少,这样的雨才能把地浇透,更加的适合农作物生长。
饭后,陈浩难得的出现了清闲的一幕,开始在家里翻箱倒柜起来,他要找茶叶,想泡杯清茶来喝。
找了一圈,别说茶叶了,连装茶叶的袋子都没见到一条。
“哎!好不容易偷得浮生半日闲,想喝杯茶都不行!”陈浩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
看来还是不会享受生活啊!这是他的第一感觉,他决定要改变这种平淡的生活,要学会享受生活,不然挣钱干嘛啊?
他坐在堂屋的一张凉椅上,双脚放在了八仙桌上,开始闭目养神来。
直到院里传来了放锄头的声音,他才睁开眼睛。
陈永健眼睛瞪得像一对铜铃一样看着他,“嘿,你小子咋个坐没坐相呢?”
陈浩一听,急忙把双脚从八仙桌上拿了下来,脸上满是尴尬的神色。
农村的家教其实挺严的,陈浩从小就接受比较传统的教育,所以基本不会和父母对着干。
“爸,家里就没茶叶吗?”
“我和你妈又不喝茶,一股子怪味,还不如喝白开水呢!”
“浩儿,你要喝茶吗?看看这是什么啊?”唐秀英手里拿着一小把绿色植物走了进来。
那香味老远就传入了陈浩的鼻子中,他立刻从凉椅上站了起来,拿过那绿色植物,放在鼻子下面,用力的嗅着,仿佛想把那香味一口吸进一样。
“妈,这香薷茶是哪里来的啊?”
“还不是刚才在土边扯的啊!”唐秀英很是随意的回答道。
“那土边还有吗?”陈浩急切的追问着。
“嘿!小子,你想多了吧?你以为这是野草吗?大把大把哪里都有啊?”陈永健就像吃了枪药一样,总喜欢呛他。
陈浩无语了,看了看手里的香薷茶,这是连根拔起的,好在才拔出不久,而且此时已经满是白色的花朵了。
他去院里找了个有洞的瓷盆,又在瓷盆里装了不少泥土,把手里的香薷茶分成一小株一小株的栽在了瓷盆里面。
他这一举动,让陈永健夫妇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娃是有病啊!要这东西满山遍野去找就是了,用得着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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