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相隔俩千多里之外的大乾朝国王寝宫又是另一番场景;
只见寝宫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
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
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五朵莲花栩栩如生!
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
只听得俩个声音在叙说着些什么?
“薇儿,你说我们的孩儿还能找的到吗?寡人身体已大不如前了,如果再找不到,这大乾朝怕是要四分五裂了啊!”
“陛下!我们可就那一个亲生骨肉啊,如果陛下放弃,以后陛下那几个义子该如何选择?唔!呜呜......我苦命的孩子!你在哪啊!母后好想你啊!”
“好了好了!薇儿,不要哭了,哭的寡人心里烦躁的很;寡人不是不想找啊,这都十多年过去了!大乾朝每个边边角角都被寡人翻遍了,也不知道当初那群人将寡人的孩子带哪去了!不知过是好不好!不知是死是活啊!哎......”
“会不会被带进那片森林里去了?”
“哎!寡人也曾多次派人进去过,只是进的去,回不来啊!几百人马居然没一个生还而归。”
“陛下!出动御林军吧?再派些进去搜寻,我不信我们的孩儿已经没了,我还天天听到他叫我母后呢!”
看着妻子的模样,国王也不忍再让她伤心,人活着总要有个奔头,而王后的奔头就是那唯一的孩子了,如果连这个也拒绝那王后活的真没意思了。
“哎!好吧,明天早上寡人就派人再进森林。”
说话的这俩位便是大乾朝最尊贵的人;国王谢乾与王后苏白薇;
俩人从小便相熟,算的上青梅竹马,一个王子,一个丞相的女儿。谢乾三兄弟他排行老二,大哥谢朝和三弟谢宗。
年少时的大哥与谢乾居然同时看中苏白薇,自此俩兄弟道貌离和,各方各面都争斗不休。三弟夹在俩人当中难以取舍只得袖手旁观。
老大政务通达,各个衙门府邸自然欣然跟随。谢乾手掌军务也是令行禁止,各个将军将士纷纷投效。老三则行暗中事物,管理大乾朝的情报机构和暗杀机构。
老国王看着每天争斗的俩兄弟也是黯然神伤,又止不住帮老大拉偏架。最后谢乾抵不住军士们的劝告和苏白薇的鼓励最终发动政变,夺得王位!将哥哥谢朝杀害。
而三弟因大哥的死愧疚之下最终出手想要暗杀二哥与苏白薇,但当时俩人身边护卫重重未得成功,但有一个杀手却截获一个四岁小孩儿,杀手当然不知道他截获的是什么人,但因任务失败便是个死,为活命之下只好逃之夭夭,然而没过多久各大城市里都贴满了他的悬赏画像,上天无路下地无门之下只得入那片原始森林,从此大乾朝再也没这杀手的确切消息,同时那名孩童亦不知所踪。
年复日久之下,国王与王后却再也没能生下一个孩儿,对那丢失的孩子也越发想念的紧。所以才有上述那番话语。
大乾朝位于大梁朝东南方向两千里之外,中间隔着一片原始森林,将俩地几乎隔绝,因为还没有谁听说过能从这片森林中活着走出去的。里面的蛇虫毒蚁,豺狼虎豹应有尽有。人一旦进入里面方向全无,遮天的大树不胜枚举,杂草丛生,一般人根本无法落脚。想从这片森林中走出难度可想而知。
“姑爷!那真假俩只猴子最后谁赢了啊?有人分辨的出来吗?
坐在院子中的李长根悠悠的喝着茶,好多天没出去了!他也不觉得烦闷。
每天就待在自己小院里搞搞自己的小发明,研究研究自己的小,讲讲故事给小柔和二小姐他们听,当然有的时候大小姐也会来听一会儿,不过她比较忙,听一半漏一半,每次都要让李长根再讲一遍,李长根也不烦她,只是苦了小柔和二小姐,她们可想听接下去的故事呢!
听得小柔的疑问,李长根便道:“哎!世间万物哪能什么事情都会分那麽清楚呢?俩只猴子天生异种,手段通彻天地。本该是兄弟情深,如同手足!却被人利用导致相生相杀,不管哪只猴子死都是一个悲剧。”
李长根叹了口气继续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俩只猴子哪个真哪个假。或许俩个都是真,或许都只是虚幻,悟空悟空,悟的是空!空便是无,无可为是为‘无为’。无量天尊!”
说完后李长根虔诚地鞠了个道家的礼。一切都显得悠然自若无欲无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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