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年少贪杯至今也未能放下是为贪酒。老四李达却贪吃,山珍海味燕窝鱼翅吃的精细的很。所以人送外号达人吃。”
“而老夫所生的逆子刚才你也听到了,老夫这家中你看看吧,值点钱的东西全被那逆子拿去当了卖了,要不是有个好孙儿,老夫真想掐死那逆子。”
“咳!咳咳...”说着说着李二麻子便急上了咳嗽个不停,大小姐赶紧给他拍拍背。
“哎!病了,这都多少年了,老夫放不下酒,那逆子放不下赌啊!真是老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这第四位就是老四家那位李玉了,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东西啊!一天到晚往女人堆里钻!”
“哦!吃喝嫖赌?”
李长根不由得‘噗嗤’一声大笑起来说道:“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大小姐剜了他一眼道:“是啊!现在你这大姑爷可是李家堡的大姑爷,难道不是一家人?你还好意思笑?”
李长根戳了戳手:“嘿嘿,嘿嘿!骚累骚累!”
大小姐无奈的表情浮现在脸上,事情都到这种地步了还能怎么样?逼死他们吗?随即道:“二叔!既然这样,那我们也只好先回了,这是五十倆银子,拿去先用着吧!”
李通赶紧摆了摆手,自己可没脸再拿人家的钱了:“不!不不......”
话还没说完只听得外头一声叫喊随即跑了进来。
“爹,爹!快去再拿点钱给我,我要去做点生意。”
发现旁边还有其他人在,李纯高兴的笑道:“哟,这不是诗音妹子和妹夫麽!来的正好,兜钱了没?先拿点哥去应个急。很快还给你们。”
李二麻子看着自己的儿子不要脸的缠着人家一个女子和一个赘婿要钱只觉气血上涌。丢不起这老脸啊,只得默默走开了!唉,家门不幸啊!
李长根看着这个贪赌的大舅子,长的到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一身蓝衫穿在身上显得颇具气质,而且看他面容就觉得应该是博学多闻之人才对!怎么就会喜欢上赌博呢?太可惜了啊!
其实李长根对李纯的印象颇好主要是因为对自己没有丝毫看不起的意思。这还是头一个熟悉自己的人而不鄙视的呢!以前碰到个人就会在李长根背后指指点点,甚至有的当面骂出来,什么低.贱的人啊,什么卖身人啊,什么暴露狂啊,什么变.态狂啊不一而就。
大小姐可不信他说什么还不还钱。只得道:“大哥,你又去赌了?”
听着堂妹这样说自己也不由得脸色通红,咳嗽了一声掩饰一下尴尬:“妹子,哥这不是想多賺点补贴补贴家用么。”
大小姐看着他这个堂大哥无力的说道:“你可是输了几万倆?家里东西也当了卖了?
听到堂妹这样说不由得又是一阵咳嗽:“这玩嘛!总是有输有赢,哥前段时间还赢了几十倆呢!”
大小姐听到这话感觉都要爆炸了,你一个输几万倆的人赢个几十倆在这得意洋洋?是作死没个够吗?
李长根对李纯悄悄竖起个大拇指,也学着咳嗽了一声:“咳咳!那个,你多久输完了几万倆啊?”
听到妹夫的问话李纯叹了口气如实的回答道:“也没多久啊!也就个把月前吧,那段时间每天都输上万倆,林林总总输了近四万倆,这不才到处找钱想翻本嘛!”
李长根眉头蹙起,很是怀疑这堂大舅是不是被人做局了,随即问道:“是在赌坊里赌的吗?”
李纯小声嘟嚷道:“是啊,实不相瞒呐!哥现在还欠着那赌坊一万多倆呢!我都要愁死了。妹子,你们要救救哥啊!”
刚拿点心给孙子吃的李二麻子路过听到此话当场吐血晕死过去。
大小姐听到这堂哥的话也是头大发晕。当看到二叔当场昏迷了后赶紧叫来大夫。一阵慌忙脚乱之下李二麻子才悠悠转醒,待看到李纯后又是一口老血上涌,大小姐赶紧抱来孙子李牧来给爷爷看;这才暂时没背过气去。只是一直叫嚷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李纯跪在老爹面前哭泣着说一定痛改前非,求老爹再拿笔钱给他还债。
听到这的李二麻子双眼通红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就往李纯身上捅,被捅的李纯反应还不慢,只是用手挡了一下,避开了要害,手臂也只是稍稍擦伤。却不小心将旁边的小李牧撞翻在地。电闪雷鸣之间,当发现小李牧时却只见已倒在血泊之中昏迷不醒。
一大家子又是一阵惊慌失措,这要是小李牧有个三长两短大家都死了算了,也不用去惦记还酒楼的帐好赌坊的钱了,反正活着也还不清,还是死了的痛快。
待得一阵鸡飞狗跳过后,经过大夫的诊治确认是大脑撞击出血所至,但是情况严不严重要看醒来后的情况。这可把一大家子急的团团转。
待小李牧悠悠转醒后李二麻子才稍微松下一口气。随即对大夫千恩万谢。然后将大小姐拉到一旁道:“诗音,这破家落户的模样你也看到了,没救了啊!二叔求你以后一定帮二叔好好带大小李牧。”然后从兜里掏出家里仅存的棺材本五千倆银票给李诗音。还没等大小姐反应过来时就直接冲向客厅的大柱子上。
只听得“噗”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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