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户部尚书周驰板着一张老脸举着笏板出列躬身道:“陛下,现今赋税二十税一,且刚收不久;每年我大乾国平常开支便是一百万倆左右,这还是太平时期,如果遇上战事那更是无法预料要花多少钱。而如今国库存银仅有二十万倆,待这月过去,下个月陛下便带着我们众官员喝西北风去吧?至于军队那便吃东南风,陛下,您怎么看?”
户部尚书周驰可没惯着他,一口气说完后便长舒了一口气,只感觉心头之火平复了不少,怎得了一个‘爽’字便可。
待他说完,户部的两位侍郎张立、刘德也站立在他身旁,好像会担国王迁怒他们顶头上司一样。
一看这情况把李长根呛的个半死,尼玛蛋哟,这户部尚书是怕气老子不死啊,天天催老子要钱要钱,不是说了等我家大小姐来再说嘛,咋就听不进去呢?听不进去呢?进去呢?......
然后便死死瞪着这老头子,五六十岁的年纪,一双浑浊的老眼,李长根都担心他会看错数字,不过听丞相孔汉说他从没出过错,唯一一次与老国王对账时出错,最后却发现是老国王那边算错的。
还有几根发白而稀拉的胡子,说起话来都漏风,偶尔还会喷出口水,仔细看会发现原来嘴里面缺了颗门牙;据说是当时老国王与他清算账目时数字没对上,愧疚之下要以死明志,结果被护卫一脚救了下来,却把门牙给磕没了。
李长根暗道‘活该你没门牙,活该你说话漏风,活该你喷口水’。
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李长根摸着下巴在龙案旁边踱着步,只是轻声嘀咕着什么,下方的文武官员也听不到。而站旁边的贴身侍女玲珑可是听到了,因为她离国王最近;只听道国王陛下嘴里念叨:“这些个死老头子,一个个的都敢欺负老子,老子诅咒你们生儿子没腚眼,抱孙子没鸡.鸡,生闺女长针眼......”
直听的玲珑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然后便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把小脸憋的红通通的,最后实在没忍住‘噗’了一声,赶紧捂着嘴巴;李长根听到声音后狠狠白了这妮子一眼。
然后便戳了戳手,笑呵呵的朝周驰道:“老管家,本王不是说了嘛,再稍等一些日子,等本王的王后来了就有钱了,您一天天的催也怪累的,要不先回去休息几日?”
“休息几日?陛下是何意?尽管直说!如陛下嫌本官不尽责,本官亦可辞官而去。”说完一副傲娇的样子昂着头看着李长根。
李长根赶紧摆手道:“老管家误会本王了,本王怎会嫌弃你呢?只是让你稍待些时日,便有办法进账,绝对没有要老管家辞官之意,误会了误会啊!莫要生气,气坏了身子多不好,大家都是文明人,要好好说话的嘛!”
说完后李长根不由得又在龙案边小声嘀咕着,‘滚尼玛个蛋蛋加锤锤,啥屁事不顶用,就会一天天的尽来烦老子。’
听到国王这样说周驰才露出胜利的微笑,退回到原来站立的位置。而两位侍郎亦是退回。
刚松一口气的李长根原本打算让大家退朝的,刚想喊出口便又有人站出来,道:“陛下,如今我工部所有匠作局工具老化,设备陈旧,陛下给予的图纸样式许多都打造不出来,还望陛下指点迷津。”
说话的是工部侍郎鞠楼,身材六尺五左右,约五十岁,浓眉大眼,阔口平鼻,一副老实人憨厚模样。
他的外表确实很具有欺骗性,但这混蛋也不是省油的灯;李长根望了望朝堂上站立的众官员,发现没一个是省油的,一个个贼精贼精的;千万不要以为自己是现代人的脑子就多牛.逼,这样会被人吃的连渣都不剩。他们只是限于这个时代的局限性而已。
就拿李长根造的降落伞来说,长安城里的百姓根本不知道如何制造,但是他们看到几次飞在天上的降落伞,现在居然搞出了孔明灯,李长根看到后不得不说声佩服。
听到工部侍郎鞠楼的话,李长根道:“好,本王抽时间便去。”
待鞠楼退回站定,左督御使刘能便又从班中出列,拱手朗声道:“陛下,如今天下战火四起,民不聊生,百姓苦不堪言;我大乾因地域之固,虽得偏安一隅,但亦不可忘记那忘战必危的典故,还请陛下拿出具体训练章程,好让我们将士能抓紧训练,将来好保家卫国。”说完便气定神闲的退回班内不再言语。
刘能;左督御使,年约四十五六,面白无须,眼中时不时地闪耀着精光。这老家伙明知道部队已经在改革中,还特意提出来,意思很明显,国王将权力一把抓,凡事都能一言而定,他们看着眼红了,想让国王将权力下放。
因为以前老国王在的时候一般都只管政事,军事方面都由相关人员管理。而李长根一上台便将军队抓在手里,自然就有人喜欢噎着嗓子说话,而且还是御使,这就有意思了。摆明了想弹劾我啊!
李长根摸着下巴想了良久,才悠悠道:“谁不服?谁要自己能上天本王就将军事权力交给他。”
下方站立的官员们一个个翻着白眼,心里吐槽着:上天?好意思说?你一个堂堂国王不好好管理国家,整天想着花里胡哨的事情,研究这实验那,有意思吗?还上天,你咋不上天呢?哦不,你咋不下地呢!
看着各官员,李长根抬手准备退朝却又被人打断,李长根‘噌’的一下就冒出火来,大声吼道:“退朝!”然后便大步离开,玲珑亦步亦趋的赶紧跟上。
众人面面相觑,心下暗道,咋了这事?其中礼部尚书不由得在心里尴尬了一下下,不就是想上个茅厕吗?刚踏出一条腿想告个假,却被陛下凶神恶煞的瞪了一眼。小心肝还在噗通噗通跳呢。最后结果是礼部尚书都忘了自己要去茅厕,硬生生的给憋回去了,只得叹声道:‘真是世事无常啊!’
回到寝宫的李长根在小柔的柔声安慰及服侍中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与自豪,摸着小柔的柔荑,李长根悠悠道:“还是我家小柔好,真是我的小棉袄!”
回应的是小柔脆生生的一个白眼。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无奈的林重无法劝说王妃与之一起归国,只得让其他军卒一个带一个的将王妃其他族人坐上降落伞从一处高崖上向大乾飘过去,而自己留下几个军卒几架降落伞每天苦苦哀求大小姐和二小姐及堡主夫人;大小姐不走,堡主夫人怎么可能丢下她一个人走?二小姐自然也不会走,哪怕是去姐夫那也不能放弃姐姐啊!
最终在林重以及堡主夫人和二小姐的软磨硬泡以及威逼利诱下大小姐才终于放下脸面,在七天后踏入了降落伞向大乾飘去。
.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