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宁儿的身体一震,目光中闪烁着不一样的光。
接着便看见她慢慢走进行李箱,一只手伸去想要拎起来,就在指尖刚刚碰到行李箱的时候,忽然愣住了。
“有人?!”
宁儿随之面色一变,她听见了楼道中有脚步声,像是穿着一双皮鞋踏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随着时间的推移,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这脚步声似乎伴随着一股压抑的气氛,竟然使得气氛也越来越紧张。
“哒”的一声,脚步声就在门口停了下来,那股莫名的压抑气息也随之停下,仿佛被压制了下去,气氛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是谁?”
宁儿神情凝重,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门把手,他已经做好了防御准备。
“叮”的一声,门把手忽然轻轻颤动了一下,接着大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迈了进来。
“我……?”
突然,宁儿浑身一震,双眼猛的一亮,她的目中透着一丝费解,又看了一眼周围的房间,还有自己与大门的距离,心中更是纳闷。
她似乎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来到这儿来的。
“妈?是你吗?”
然而下一秒,她看见一双熟悉的高跟鞋,踏了进来,话语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当然是我,我不放心你,所以过来看看。”
宁儿的妈妈名叫“陈雅晴”,虽然四十多岁,可看起来却只有三十岁,她们俩走在一起难免不会让人怀疑,她们是姐妹。
“妈,我都多大了,你还担心什么啊,我都说了我的事我自己处理。”宁儿有些烦躁的说道。
宁儿原名叫“陈宁”,随她妈妈姓,至于她爸是谁……真是一言难尽。
陈雅晴嘴里不由得冷哼一声:“哼,你要是真的会处理,还会那么伤心吗?这事情还得我帮你。”
“妈,我的感情状态,我自己会处理,我能走出去的。”陈宁的这句话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了,都一年时间了,她还是没有走出来。
“你真是犟,你自己是走不出来的,需要一个人带你走出来,你可别像你妈这样,一声苦命”陈雅晴苦苦相劝。
“妈,我知道了。说吧,你还有什么别的事?”陈宁不想说这些话题,实在太伤心。
“咦,那个年轻人没搬进来住吗?”陈雅晴很是好奇,现在都几点了,那个新来的员工还没来。
“妈,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来气,你说,你招的都是什么员工啊,那么猥琐。你明天得把他辞了。”陈宁趁机开始告状。
“啊?怎么可能,我查过那孩子的底细,是个苦命的孩子,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让他住到这里来。”陈雅晴有些意外,她也不会相信。
“妈,是真的啊!不信你自己去看。”陈宁相当委屈。
“真的?”
陈雅晴将信将疑,慢慢的走进了浴室,发现里面挺干净的,哪有闺女所说的那么脏乱。
“这这……怎么可能啊!我先前还看见,哪里挂着一套衣服,浴池里明明有水啊!而且还有一根棍子啊……怎么会这样?”陈宁小脸已经通红。
“哎,宁儿,我知道你是过度伤心,所以产生了错觉,你还是回房休息休息吧。”陈雅晴很是心疼的说道。
心里对那个“曹天”真是恨的不行!
“妈,我我……”
陈宁有苦说不出,心里极其不舒服,最后无奈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行了,我们走吧,等下小伙子该回来了!”陈雅晴拉着女人离开了。
咯吱!
这扇门被关闭,房间内一片黑暗。
就在这时,房间内,银光一闪,一个人影出现在房间内,此人,正是李山!!
“哦,我明白了,这里的的确确是我的房间。先前住在这里的人,是那个小妹妹的前男友。而且,她应该就是大叔所说的院长的女儿,所以她还保留着这里的钥匙卡。这么看来,我就没必要急着离开,先住下吧!”
李山又有了新的打算。
思前想后,李山内心总是不安,是对未来的不安,他总有种预感,再过几天,将有大事情发生。
“不行,今天晚上,得去找一找克思,告诉他一些事情!”
李山从床上爬了起来,又找了一套衣服,整理好易容,便走到对门的房间门口。
咚咚咚……
李山轻轻按了按门铃,等了一会儿,门的另一面传来一句懒羊羊的声音。
“谁啊?那么晚了!”
李山下一秒看见,面前站着穿着睡衣的妹纸,双眼朦胧,睡意未醒,此人正是陈宁。
她穿着宽松的睡衣真让人想入非非啊!
“你好!”
李山带着微笑,礼貌打声招呼。
“呃……你好!”
陈宁愣住了,她从未见过这么俊俏的小哥哥,而且,自己明明没有见过此人,可是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那种感觉很亲切!
“抱歉了!”
李山突然说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啥?”
陈宁一脸呆萌,睡意瞬间醒了一半。
嘭!
李山轻轻一挥手,从背后敲晕了陈宁,然后关上了门,抱起昏睡的美人就往卧室去。
当然,大家可别乱想,李山可什么都没做,而且很贴心的为她盖好被子。
这一刻,卧室内的窗户照射进来,一缕缕皎洁的月光,刚好俯照在她的脸上,李山都看愣了,实在太美了,像天上的仙子一样。
“你好漂亮,再见!”
他实在想不通,究竟有多傻的人才会离她而去。
…
接着李山轻轻的打开了窗户,踮起脚想下望去,发现,熊猫基地的屋顶距离自己现在的距离,也就三米多远,这个距离跳下去,还摔不死。
嗖!
李山二话不说,直接跳了下去,他的力道空中的非常好,而且还尝试着左脚踩右脚,右脚再踩左脚,施展“纵云梯”,来减轻身体落地时的冲击力。
这种简单的功夫凡是懂点武功的人都能做到。
好在,这个世界牛顿的棺材盖,被钢筋混凝土死死的镶嵌住了,所以,他爬不起来的。
“克思?!”
李山在基地中寻找着。
虽然是黑夜,他还是隐身了,生怕有什么摄像头之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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