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如果都是不可能的了,赫家那边的席昭雪可偷偷观察着他们呢,东方别苑这边还有一个赵姨呢,他们之间的这种矛盾还是要她来圆,还是要她用谎言盖过谎言。
颜静好的眼神落在了床头柜上的闹钟上,上面显示凌晨四点钟。
赫岁已经离开了卧室去了浴室了,水声在这安静地能听见呼吸声的环境里一点都不小,淅淅沥沥的在颜静好脑海里来回流转。
赫岁绕过床去浴室的那一会儿,他眼神冷淡地扫了一眼颜静好,颜静好还是无动于衷地曲缩在床上,不为他的话所动。
视线到她的脚踝的时候,赫岁这一时半会儿才知道颜静好的脚踝受伤了,在刚才的那种事上,酒精在他的脑子里作祟,他完全就像泄怒一样折磨着颜静好,全然没有关注到她的脚踝的情况。
看样子那纱布还是新的,应该就是新受的伤吧,什么时候受的伤呢?
“御都”!是在御都受的伤!
赫岁突然想到自己摔了酒杯离开的包间,大概就是在那时候玻璃碎片伤到了她吧,赫岁心里慢慢推理道。
再一次的,他又因为颜静好失了他的理智,到头来还是让颜静好受了伤,以前他还在心里信誓旦旦说要保护颜静好不受一丁点伤的呢,现在他没办到,这关系让他们也背道而驰了。
赫岁没脸再和颜静好再说什么话,他只好一声不吭地在浴室里让水滑过他的全身,让酒精带给他的愚蠢被水冲散,他在里面待了好久,心里五味杂陈。
他再出来浴室的时候,颜静好便只剩舒缓又绵长的呼吸声了,她大概又睡着了。
赫岁没有在回到床-上,而是拖着无力地身子去了书房。
在书房里,他又翻起了他曾经和颜静好的相册,后来又从书架上抽出了那本不起眼的牛皮封面的本子。
也不知道他在上面写了什么,等到他落笔的时候,天边已经泛了白,一丝红光从云层里透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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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过后,赫岁每天便都是早出晚归,每天都是在颜静好睡着了才回来,隔天和做早餐赵姨打声招呼便又去上班。
赫岁真正的和颜静好来了一个相安无事,虽然他每天都和颜静好同床共枕眠,可是没有一天她会发现到赫岁的踪影,赵姨也从来没有再问过颜静好关于赫岁回没回来的问题。
但是这周的家宴本来赫岁要和赵姨说推掉到,但是席昭雪这周又和赫盛出国旅游去了,赫岁不用说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不用回赫家老宅了。
颜静好这这些天里,几乎没有见过赫岁,哪怕是上班需要开会,工作上的需要,她都不会见到赫岁的影子,她和赫岁那口头上的气话没有一丝碰撞。
也好,见不到也没有矛盾,颜静好也不必为了“演戏”而演戏,也不需要顶着赫岁对她的不耐烦而自讨苦吃。
颜静好每天除了上班外,其他的时间里不是偶尔和叶以柔逛逛街,就只是在东方别苑闲来无事的看看电视剧,帮赵姨一起打扫卫生,还有照顾那两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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