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放了狠话就要去办事,刚要走,却被一人拦住了。
“羽毛儿,你去哪儿教训谁呀?要不要我帮你,你这细皮嫩肉的可别被人欺负了……”
南门钰不知什么时候已在他们身后,突然出声把羽毛差点吓了一跳。南门钰眼尖,早发现有人给管家禀报,他看管家神色,想必不是好事,
羽毛退了一步边把凑近的人推开,咧嘴笑道:“祥王殿下,无事,有人来门口耍闹事无赖,我去看看,您回去陪主子喝酒吧。”
羽毛微笑的皮相之下却是不悦,暗道:这装傻卖酒疯的家伙,今晚是故意来给王爷王妃找不自在的。
“有人来门口闹事?那可不是小事,这是挑衅皇家威严,这人不得放过,本王替小佩出头!”南门钰挽起衣袖,摇摇晃晃着就要出去找人算账。
“你去哪儿出什么头?别给珮王闹事。”任祖之忽然也出现把南门钰拽住,他喝酒都不安稳,得看着这个不安分鬼。
“有人来七弟这儿闹事,怎么是我闹事,我要去看看……”南门钰酒兴上来就要撒撒才舒服。
“祥王殿下,这事让小的去办,您是客人岂能劳驾您,我去去就回。”
羽毛说罢就要跑,南门钰却手疾眼快地伸出长臂,一捞,就把羽毛给拽住拉回自己跟前,嚷道:“有人来砸小佩的门,我这做哥哥的怎么能坐视不管,这事我管定了!”
“殿下,请放手……”羽毛无奈地看着晚日求救,他要脱离魔爪。
“祥王殿下,你喝多了,这事由小的处理就好。”晚日劝道,边扶着南门钰要把他送进去。
“什么砸门,你喝多了。”任祖之也赶紧拉着南门钰,不让他以现在这个状态出门。
“你们拉拉扯扯的干什么?五哥,你要干什么去?说好不醉不归,今夜你出了这个门,你就是醉了,那就给我回家睡觉去。”
南门佩走来,对南门钰说的话却看向晚日,他看到有人向晚日禀报了,羽毛要出去处理,那就是有情况。
“主子……”
羽毛可怜兮兮地向主子救助,趁南门钰注意力在主子身上时,把自己的手解救了出来。
“出什么事了,钰,你在闹什么?”看大家汇聚在门口拉扯,南门礴也出来看看。
“大哥,有人来七弟门前闹事,你说我们该不该帮七弟出头做主,看谁敢欺负咱兄弟?”南门钰还心心念念这去门口出气。
“嗯?有人来王府闹事?”南门礴看向南门佩,真有此事?
羽毛别过脸,想溜走出去,再呆下去他撒谎就露馅了。
“你别走,我替你去,看看谁这么大胆!”南门钰的手像是长在羽毛身上一般,一伸就拽住他的胳膊。
“殿下……”羽毛回头满面无奈,怀疑这主子是故意捣乱的。
“晚日,出什么事了?”南门佩疑惑,若是有人来门口闹事,他们在前厅该是听到声音的,前厅靠近大门口。
“是,主子……”
晚日凑近南门佩要跟他说话,南门钰一下放开羽毛拽住了晚日,打断他:“我说,管家,有什么事放开了说嘛,是不是有人来门口闹事了?”
“有事好好说。”南门佩厉声道,他行事光明磊落,起码在兄弟们面前是。
“主子。”晚日与羽毛对视一眼,只得道,“主子,有人在玉珠楼闹事,说是要砸了玉珠楼,楼里人拿他不住,只得来禀报。现在楼里一片狼藉,那人现在有墨家大少爷牵扯,不知如何了。”
“哦!有人要砸了玉珠楼,哈哈哈,有趣有趣,你这小奴才,这么有趣的事居然敢瞒着本王。”
南门钰长臂一捞,又把羽毛拉回自己眼前,他光彩流溢的星眸盯着羽毛,透出一股怨气,像要把他吃了一般。
羽毛无奈地别开脸,一脸无辜,主子刚接收玉珠楼就出这种事,能让别人看主子笑话吗?
南门佩神色如常,没什么担心惊慌的。有人来玉珠楼闹事他不意外,烟花之地总会遇到的事,只是他刚接手就遇到这种事,难免令人想到是有人故意捣乱。
南门钰把羽毛推开,一脸兴奋:“谁都别拦本王,本王要去会会这狂妄的家伙,他欺负玉珠楼就是欺负七弟,就是欺负本王!”
南门钰说罢便身化一道白光,在众人眼前消失。
“哎……祥王殿下,等等我!”任祖之也觉得有趣,也去凑热闹,他赶追在南门钰后面去了。
“主子,我去了。”羽毛着急也不失礼数,对南门佩说罢,他也化作白光追南门钰而去。刚才没有一走了之,羽毛就是不想失礼。
“殿下……”晚日看着南门佩,不知他要不要去。
南门佩与南门礴对视一眼,南门礴道:“闹事者一般是狂妄之徒,七弟毋需担心。”
南门佩笑道:“有五哥在,我没什么不放心的,我们喝酒等他们回来吧。”
兄弟俩转身正要进屋,这时跑来一下人,到晚日跟前与他耳语了几句,然后退下。
晚日一听,赶紧向南门佩禀报,也不管南门礴在场,这事大皇子迟早也会知道的。
“殿下,刚刚玉珠楼人来了急报,闹事者在楼里杀了人,杀了一个重要的罪犯奴隶……”
一听此言,南门佩一转头,眼眸中满是凌色,冷道:“杀了谁?”
南门礴也关心地转头,谁被杀了?
把官家罪人放在玉珠楼,明面上是为了引诱还有警告,他们还有利用价值,杀了可惜。不过,有的罪奴是真的不能杀,留着还有很重要的作用,以后或者会翻身释放也不一定。
“说是廖家的小姐被杀了。”晚日道。
“廖家小姐?”南门佩以前不怎么关心玉珠楼,但知道廖家大案。
“廖浮晓!”南门礴清冷的嗓音已确定。
“是的。”
南门佩和南门礴对视一眼,身子立刻化作点点星光,不见了。他们岂能坐得住?
而此刻的玉珠楼,还是一片热闹,不一样的是,刚才的欢呼成了惊慌失措,楼中的人都吓得花容失色。
只见,白色的大厅地板上躺着一名女子的尸身,她白衣沾满血迹,圆目瞪大,死不瞑目,恐怖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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