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佩叹了口气:“就是有练武场,照你们这种打法,练武场也是被你们毁了。”
不过,南门佩还是应露晚的要求,把闲适的院子修了练武场。露晚在练武场练武,倒没是再练习冰法,她想去紫金山修炼冰力,只是灵器没找到,露晚不想让陈帝白期待。
府里被毁的地方多是火烧的,冰雪随着时间消失就好,火烧的地方却难以恢复。南门佩下令不许火耳在府里放火,不然重罚,还有府里的花草修整和种植,火耳也得参与,珮王府可不白养闲人。
“小姐姐,你也得干,是你挑起的。”火耳一脸的可怜兮兮又带着些许怒气,他一身的白红衣裳,如红云霞般好看。
火耳与露晚斗法之后,他身上穿的她给他买的衣服、鞋子,都被火烧没了,他身上又出现了他最早穿的衣服,又光着脚丫子。
露晚知道,这孩子不同常人,那衣服是他的保护膜。
“是你毁的,你得治理。”露晚懒洋洋道,才不动手。
“欺负人的坏姐姐!”火耳怒瞪露晚,也是无奈。
火耳不会种花草,要他做,还得担心他搞破坏。露晚只叫他给花草浇水就好,其他的事给他人做。
翌日,露晚一早起来等司马昀,她期待与司马昀的见面,又在苦恼怎么向司马昀探问自己想知道的事。
“晚儿这么想见司马昀呀。”南门佩幽怨地看着露晚,拉着她的手去往前厅。
南门佩俊颜上有些不满足,昨夜他求欢,她说要治脸伤,敷着黑乎乎的药膏。冷落了他,他岂能好受?
露晚的药,只能把狰狞的伤疤清一些黑色的痕迹,不能痊愈。露晚的脸还得他治,只是药他正在修炼,还没好,之前的七七四十九天。
“你不也期待吗?”露晚白了南门佩一眼。
“这还不是为了晚儿嘛。”南门佩拥着她的腰,亲昵的模样直叫露晚感到肉麻,又心里甜甜。南门佩当然期待了,他有许多事要问司马昀呢。
却是快午时了,也没见个客人来,南门佩生气了,露晚也不耐烦了。
“昨日司马昀真的来了?”南门佩脸色冷冷,是下人误报,还是司马昀耍自己的?
羽毛把昨日见到司马昀的人找来,家丁跪拜南门佩:“王爷,昨日重天府少卿大人是来了!”
“他都说了什么,怎么说的?”南门佩面上的厉色浓浓。
“回王爷,重天府少卿大人昨日来时,听说王爷不在府中便在门外等候。不久有人来找他,他便对小的说,既然王爷不在,那他明日再来的,还说希望能见到王爷。”
“他走得匆忙吗?”露晚问。
“是的。少卿大人走时是一路小跑离开的。”
南门佩眉头不着痕迹地一皱,这显然是有事了,司马昀被什么事耽搁了才没来。
“以后有客来,要把客人的情况说清楚具体了,免得耽误事,明白吗?”羽毛厉声教训这看门的,看来府里的人还得好好教一教。
“是,奴才明白。”守卫赶紧回应。
羽毛一挥手,这下人赶紧退下。
“晚日还没回来吗?”南门佩问,晚日昨日出门给他办事去了。
“王爷,晚日还没回来。”早茶恭敬道,现在府里他在管着。
南门佩的近身人就晚日、早茶、羽毛三人,府里的都是新人。
“晚儿,我们去找司马昀吧。”南门佩说着便起身。
正合露晚的心,南门佩不去,她也会自己去,她是要见到司马昀问事情。
走之前露晚想起火耳,忙问:“火耳呢?”
南门佩让早茶看着火耳,让火耳跟早茶住,今日却还没见到火耳。
“王爷,火耳公子还在睡觉,睡得很沉,怎么叫都叫不醒。我一刻钟前又回去看了他,他还在睡呢。”
早茶也是无奈,这小祖宗也是难伺候,吃得比猪还多,又调皮捣蛋,昨夜他被火耳闹得很晚才睡。
“晚儿,你还想带他出去啊?”南门佩一脸不愿意,那小鬼在只会坏事。
“不带。”露晚也觉得有火耳在,他捣乱的时候多。
南门佩带露晚去到重天府,重天府外的人说司马昀今日并未来办公,不在重天府里。
司马昀说今日去珮王府找南门佩,那应该是不来重天府了。羽毛早已把司马昀的住所查过,立马带主人前去。
南门佩和露晚很快就来到司马昀家外,司马府很安静,没什么危机的感觉,但这才更让人不放心。
羽毛去敲门,有一老仆来应门,他手里还拿着一把扫帚。打开的门看到府内的景色,小宅子内有一丛竹子,配着深色的古宅,透出满园的清雅,一看就是文人的住宅。
老仆听说是珮王来了,奇怪道:“主子一早出去了,说去拜访珮王的,怎么,珮王没见到主子?”
南门佩与露晚对视一眼,司马昀去珮王府了,定是在路上遇事耽搁了。
夫妻俩只好离开,也不知去哪儿找人。
“司马昀不会遇什么不测吧?”露晚不禁有这种猜测。
“就是有意外,司马昀也应该能应付,他不弱。他是幻师灵阶,不过这也是他的顶峰。”自从被重天府打扰后,南门佩就暗中查过司马昀。
正当夫妻俩不知去哪儿找人时,他们在街上见到了司马昀。
南门佩与露晚在街上走动,见到一人与任祖之从酒楼里出来,羽毛一眼就知道是谁与任祖之在一起。
南门佩不认得司马昀,他没见过他。羽毛去查过司马昀,他认得。
“他很好嘛,在这儿喝酒聊天,害我们为他白担心。”羽毛很不满着少卿大人,坏他主子好事的官。
露晚看这少卿也没多大,三十以上的年纪,面容清俊,是个俊气的儒雅叔叔。
“今日多亏任少爷了,他日我定再向少爷拜谢,不巧我有急事在身,已是耽误许久,只能失陪少爷,抱歉!”司马昀向任祖之作揖道谢又道歉,言语表情皆诚意满满。
“大人不必在意,路见不平,谁都相助之意,大人有事尽管去忙,待大人有空再会不迟,我是随时有空的。”任祖之笑道,他与南门钰是纨绔公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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