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虐凰 > 第四十三章
    他们冲破了土壤、木板、桌子、甚至钻穿了厚厚的墙。花朵都变得不一样了,花瓣硕大且花香浓郁,让人不禁觉得自己是沧海一栗,花海中的小小的一个人。

    了夜察觉异样,睁开眼看见屋内的变化差点吓得中断传输,还在他自控能力比较强,生生控制住自己。

    即墨珞还哭泣着,带着孟姜女哭长城的决心。

    屋内的植物还在疯狂的生长着,眼看大门就要封住了,了夜焦急但依旧温柔的呼唤着即墨珞;“珞儿,珞儿,别哭了。”

    即墨珞泪眼朦胧,了夜整个人处于虚化中,她从来没有发现了夜是如此的,如此的美好。

    “珞儿,别哭了。”了夜伸手想拂去即墨珞的眼泪,但手却不得空闲。他慢慢低下脑袋,一点,一点靠近小金龙,然后,用唇吻去那些泪水,即墨珞的视线陡然清亮,辛夷花将两人淹没。

    辛夷大河边,夏侯璎的发丝在河风的吹拂下翩翩起舞,但她的衣摆却纹丝不动。

    冥王应邀来到河边,无端的想起了独孤魇,在地府的独孤魇。在他的印象里,独孤魇特别喜欢唤魂台这个地方,她说是因为喜欢风吹在脸上的感觉。

    “冥王。”夏侯璎出声,声调中喜怒莫辨。

    冥王往前加快步子,拱手行礼,道:“尊上来的挺早。”

    “听说刑长老拒绝了你?”夏侯璎的眼睛像一把匕首,此刻架在冥王的脖子上,冥王如是觉得。

    冥王回答:“是的。刑长老觉得独孤魇才是最好的人选。”

    “为什么?”夏侯璎皱眉,不快道:“你不是说你负责刑长老麽?他们现在人呢?”

    冥王自知理亏,对于夏侯璎的语气自动忽略,他回道:“可能是因为独孤魇是前世妖尊转世。刑长老带着独孤魇上山去见医者白衣。”

    “你干嘛不拦着?你别忘了,冥界的日子不见得比谁好!”独孤魇白了冥王一眼,诘问。

    冥王有些受不住,但依旧耐着性子道:“或许我们可以这样想,独孤魇并没有那么糟糕,说不定医者白衣把她治好了呢?这岂不是皆大欢喜?”

    “你以为我没有想过?医者白衣就是因为不想管六界的这些事情,这才会在上次大战之后选择归隐山林,不理世事。这么多年,你可曾听过医者白衣救什么人?”夏侯璎的语气稍稍缓和一些,河风凉爽袭人。

    冥王想了想,回答说:“或许,医者白衣会出手救人呢?毕竟这可不是普通的事情,有些事是怎么样也避不开的。”

    夏侯璎点点头,带着妥协的意味道:“但愿如此吧。”

    这边,刑长老带着独孤魇和吖吖马不停蹄的在辛夷的大山上攀爬着山路坎坷,脚无处可踏,无处可踩。幸而刑长老对这里十分熟悉,带着两人勉力登上了半山腰。

    独孤魇双手抓住足有婴儿小臂粗的藤蔓慢慢向上攀爬,脸上、手上乃至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伤痕,可能是擦伤也有可能是刮伤。此时,独孤魇面色红润,头发皆数被汗水打湿,衣衫褴褛。

    吖吖一直跟在独孤魇的身后,随时随地紧绷着自己的神经盯着独孤魇,将独孤魇护得滴水不漏。长老走在最前面,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长老,我们休息一下吧。”吖吖奋力向上,跃至独孤魇的身边,温声道:“魇魇,你没事儿吧?”

    独孤魇的手此刻哆嗦个不停,夹带着藤蔓都在颤动。她的脸色正慢慢变为苍白,眼神不能聚焦。

    长老闻言,立马跳下来,伸手抱住独孤魇。一朵云彩浮现在刑长老的脚下。吖吖跳上去,云彩托着三人一路向上。

    山顶,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能容得下十人左右的茅屋,紧接着是蜿蜒而下的各种药圃。云彩飘然落至茅屋面前,然后隐匿。吖吖焦急的走上前叩门。

    “请问是医者白衣的住处麽?有病人前来拜访。”吖吖站在外面朗声询问,语气充满恭敬与仰慕。

    “病人?哪儿有病人?”吱呀,茅草编织的门被人从里面撞破,悲凉的倒在地上,扬起细小的灰尘。

    吖吖站在原地,惊讶的看着冲出来的一个奇怪的老头。是的,来人穿着红一块,青一块,紫一块,颜色不一的衣裳。他身上还充斥着浓浓的药草味,数味间杂,十分难闻,催人欲呕。

    吖吖忍着不适,走上前见礼:“吖吖前来拜访,医者近来可好?”

    “什么好不好的?病人在哪儿?”医者白衣摆摆手,眼睛里闪着亮光。

    吖吖扭头看见独孤魇躺在地上,不见刑长老的踪影。吖吖心下疑惑,但却无暇思考,指着独孤魇说:“这就是。她是我的妹妹,身受重伤,还望医者仁心仁德,出手相救。”

    医者白衣不再理会吖吖,一个抬手,独孤魇就消失在人前。吖吖还没来得及说话,医者白衣已经进了屋子,地上的破门也晃晃悠悠的自己站立,然后封好。

    吖吖刚靠近木门,一股强劲的力道传遍四肢百骸,紧接着是犹如电击一般的酥麻。吖吖赶紧往后退一步,焦急但却敬畏的问:“医者,独孤魇唔。”

    刑长老从吖吖的身后捂住她的嘴巴,轻轻摇头示意不要再说话。吖吖轻轻点头,示意自己知晓,刑长老松手。吖吖重获自由。刑长老的脸色十分严肃,周身的气场也是肃穆,吖吖识趣的保持安静,将一肚子疑问悉数咽下,眼睛盯着茅屋,热切的盯着。

    茅屋内传来噗噗的声音,巴掌拍在人身上而发出的噗噗声。吖吖听的担心几度抬脚想进去一探究竟,但都被刑长老给拉了回来。吖吖心急如焚,但却无可奈何。

    煎熬两字都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吖吖,若有若无的一些声音从茅屋内传出来,不禁让人思绪乱飞,在脑袋里面想一些奇怪的东西,奇怪的组合。

    例如,屋内传出滋滋的声音,吖吖就会想独孤魇是不是正被人施以烙刑。又或者飘出血腥气,吖吖又会想是不是独孤魇被打得受伤。

    心中的忧虑似乎是一头怪兽,它在慢慢的长大,一点,一点吞噬着吖吖的理智。想要破门而入的意愿越来越强大,直至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吖吖趁长老不注意,一下子扑向茅草屋,只求一击即中,破门而入。

    吖吖还未触碰到茅屋,整个人就犹如断线的风筝、被射中的小鸟,软绵绵的落在地上。

    吖吖痛苦的蜷缩成团,嘴唇间溢出痛苦的呻吟。刑长老叹气,走上前伸手要扶起吖吖。

    吱呀,门开了。

    “你来做什么?”医者白衣怒气腾腾的诘问刑长老,又对地上的吖吖怒喝:“你刚刚想做什么?知不知道,要不是看着你刚刚那么有礼貌的份上,你已经去地府报到了。”

    吖吖费力张嘴,问:“独孤魇,独孤魇怎么样?她有没有事?”

    医者白衣闻言,往屋里看了一眼,再看看刑长老,冷声问:“屋子里的那个女娃是你带来的?”

    刑长老闭嘴不言,医者白衣拔高音量,尖声道:“刑法!刑法!你这是要将我推向万劫不复的地步,刑法!”

    “是他们自己上来的。”刑长老微微低头,低声反驳。

    医者白衣的眼睛瞪大,一个抬手,独孤魇被灵力托着从屋内出来,然后嘭的一声,被用力的扔到地上。

    吖吖挣扎着爬过去,嘴里叫着独孤魇的名字。此时,她无暇去指责别人,她只想知道独孤魇是否安好。

    刑长老怒了,喝道:“她是转世妖尊,担负着妖界的命脉。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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