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云:
忧郁难眠,心意乱,愁洒人寰。朦胧中,景欣盎然,眼前逞现。
“你好”见面是有缘,窈窕淑女神驰往。脉脉情,笑对痴心郎,情谊长。
“红酥手”刚出口,“念得好”。银铃脆,绕心焦,相对那佳人笑。
柔情似水水不流,笑掩苦烦容颜笑。好时光,相挽别放掉,直到老。
江风一字不丢的看完素红写给自己的信,脸上笼罩着复杂的表情。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道: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叮叮叮”闹钟的铃声响起,江风习惯性的看了一眼腕表,拿起公文包向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宽敞明亮,同事们都已到齐,他于同事们打着招呼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江风,情绪不高啊哇,什么情况?”同事王小茂开着玩笑的说。
“小茂你还不知道吧?”高阳打趣的说道。
“知道什么?”
“江哥又失恋了!”
“怎么会?白雪公主的同事很好的吗!”
“喂喂!哥几个中午吃饭了吗?”
“江哥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是说要是撑着了可以到外边活动活动,我撑着了我要出去透透风。”
江风说完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江哥,我陪你溜达溜达。”小茂随江风出了办公室的房门。
江风小茂二人向木工车间走去。
车间内机声隆隆,工人们按部就班各自忙着手里的伙计。
江风看着自己设计的一件件家具,精心的构思着新的图样。
下班了,办公室的同事盛情的邀江风去卡拉OK,江风为了缓解心中的压力和同事们到了“凤舞九天”歌厅。
歌厅内灯光闪烁扑朔迷离,摇滚乐打击乐声声震耳。
浓妆艳抹的美女们穿着撩人的服装蹦呀跳呀媚眼飞吻。
性感的小伙子们抱着吉它歪斜着帽子哼哼呀呀唱着跑调的歌曲。
香烟味脚臭味味味齐全,香粉味酒臭味令人作呕。
江风虽不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可他不习惯这种场合,每次来都爱于面子。他们一伙人吃喝玩乐到了夜晚十点多钟才各自散去。
江风回到单位宿舍,胡乱喝了几口水躺在木板床上,久久未能入睡。
风扇“呼呼”地不停的飞转,但江风心中的燥热却是丝毫不减。
他本想心安理得的香香的睡上一觉,将白日的忧烦带入梦中,在梦中解脱。
哪知,欲想入睡,欲感到精神。
他拍打着脑壳,埋怨着自己,提醒着自己,不要在儿女私情上花费时日和脑力。
但是,他确控制不住自己,那一系列的感情场面,一番番苦辣酸甜,一张张娇柔的面孔,一幅幅失望的表情,走马灯似的不停地旋转着,搅的他六神不安。
他不想去考虑,但又不得不考虑。
他不能不为父母着想,到了结婚的年龄,父母为自己着急。
他也不得不考虑自己,同龄人的喜酒喝了一场又一场,自己仍是“孤家寡人”。
真正意中人还没确定,自己问自己多少回,什么样的女人才适合自己,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成为自己终身伴侣呢。
他不愿再考虑这些事情,因为这些事情是考虑不出结果的,结果如何,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劝慰着自己,自己告诫着自己,顺其自然吧。
他认为只有顺其自然,才是解问题的最佳方法,他不得不这么去做。
他晃了晃了脑袋,压抑了一下思绪,起身摸起枕边准备的水杯,“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心里的燥热立减,顿感一阵凉爽。
他摸起暖瓶,又倒了一杯水放在枕边,躺下身子,闭上双眼想酣然入睡,他哪里知道,他今天犯了失眠症。
....................................
江风悠闲的走在林荫道上,他似曾来过此地,又想不到是何时来过,他举目了望,遍地花草蝶戏鸟语,道左侧是条小溪,水“哗哗”流淌着,水面不深一览到底,水里漂散着浮萍和鲜艳的水仙花,鱼儿追逐游斗,水禽相互戏虐,他仿佛置身于画境之中,大有人在画中游的感觉。
江风心情舒畅的漫步着,捧起随身携带的《唐宋诗选》,一边走,一边翻阅着念道:
“红酥手,黄腾酒,
满城春色宫墙柳。
东风恶,欢情薄,
一怀愁绪,几年离索。
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
泪痕红浥鲛绡透。
桃花落,闲池阁,
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莫!莫!莫!...........”
江风他神色飞扬的比手划脚的,情绪激昂的越念声越高..........
“好,陆游的《钗头凤》念得好,铿锵有力阴阳顿挫,更是字正腔园..........”
江风念的正兴,猛听的有人喝彩,寻声望去,不由大吃一惊,只闻其声未见其人!又传来:
“世情薄,人情恶,
雨送黄昏花易落。
晓风干,泪痕残。
欲笺心事,独语斜阑。
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
病魂常似秋千索。
角声寒,夜阑珊。
怕人寻问,咽泪装欢。
瞒!瞒!瞒!”
江风惊讶的自语道:唐琬的词《钗头凤》。
江风听到有人与他和诗,立时想到诗文中,唐琬对陆游的无限思念,诉说自己忧郁成疾的悲惨遭遇……
江风想到这里心里感到刺痛,心道:是谁也有如此的不幸哪?
他带着疑问,四处张望念诗人的踪迹。
他看到了,他看到一位衣着华丽的女人身影。
他顾不得许多,急步向那人掠去,他一掠更是吃惊,身子特轻,二十多米的距离,两三步已到近前,口中还不停地喊着:
“素红,素红................”
待江风奔到近前,才发现不是素红,不由的心中狂跳,面红耳赤的说:
“对不起美女,我认错人了。”
“没关系,见面既是有缘,能坐下来聊一会吗”
那位美女很谦和地向江风点头表示欢迎,欠身让出座位,并友好地邀江风同坐,江风像似身不由己的同她坐在了一条长椅上,并不由自主的上下打量着她,只见她:
笑容满面似春风,
玲珑剔透下凡庭。
娇态端坐富贵相,
肤若嫩藕赛芙蓉。
秀发高耸蝶来戏,
幽香盈鼻沁心肺。
婀娜多姿比西施。
江风只看的目瞪口呆,寻思道:天下有如此美女,看了让人心跳的美女。
这个女人让人看了,不但是心跳,简直是心神荡漾,他不敢再看下去,因为他有自持不住的异样冲动。
那女人看到江风窘迫不安的神态,相视无语嫣然的一笑,真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
江风看在眼里感到骨子里一轻,身子忽悠一下仿佛要飘起来................
江风的眼光马上从美女身上挪开,目光正视前方心中却是忐忑不安。
他手中的《唐宋诗选》不停地翻动着,躁动不安的心情不知该怎么安抚,讷讷地说道:
“美女,我怎么感觉与你似曾相识,却又记不起相约何时,更记不起何地相约?”
“噫,我也有同样的感觉,大概是在梦中吧。”
“噢,也许是,敢问美女姓氏芳名?”
“噢,我叫艳春,家住..............”
“艳春姐..............”
艳春话还没说完,传来一声呼喊声,艳春站起娇美的身体,向对面来的一位女子招动着她那纤纤的玉手。
“春雪,我在这里,..............”
声音不大,江风却感到荡气回肠,余音袅袅悦耳动听,举目向她招手的地方望去,不看则可,一看之下顿时目瞪口呆,脱口赞道:
“呵!好漂亮的一位佳人。”
千俏百媚一佳人,
亮丽娇艳下瑶台。
王母恩赐今幽会,
乐煞方士有缘人。
江风被眼下一双绝色佳人所倾倒,心下自忖道:这莫非是在做梦?
心道:自从懂事至今,漂亮的女人也见过不少,与这俩位相比,可大见逊色了。
眼下的这里俩位犹如仙女,体态轻盈,大有飘飘欲飞之感,从下至上仙肤道骨,不同凡相。如此美女,得一心可安矣。
江风思索着,眼神像是不够用的了,紧张忙碌的双眼,在俩位佳人身上移来移去,看哪个都是如此的漂亮,却又各具千秋。
哪个他也不想放过。真是太漂亮了。
他不由得心里赞着,脑海中却是心猿意马的难以自持。
“咯咯咯!”
一串串银铃似的笑声,将江风从迷茫中拉了回来。
江风被俩位佳人的笑声,眼神,娇媚所笼罩,顿觉自己形影见拙,手足无措............
春雪笑着说:
“姐姐,你走的好快,转眼之间不见了你的形踪,原来撇下妹子,跑到这里会情郎来了。这位公子是.............”
艳春笑骂道:
“春雪,你说什么哪,也不觉着害臊吗?”
春雪调皮的说:
“姐姐,那有什么害臊的,你的事我难道不知,你不是奉...................”
艳春忙打住春雪的话,斥道:
“春雪,不许乱说!”
春雪一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像似犯了一个不该犯的错误。
艳春转向江风朱唇轻启,问道:
“这位公子,你姓字名谁,仙居何处,年庚几何,能否告知?”
江风见问,理了理思绪,随口念道:
问家有家不在家,
借地盘桓寄篱下。
只身扬帆江中走,
石头山上旌旗插。
美玉无瑕才知秀,
戎装裹体边陲踏。
赤日通照峰如火,
昼夜交睫防尘沙。
艳春闻听,笑逐颜开地说:
“这就对了。”
春雪的个糊里糊涂,急不可待地说:
“姐姐,什么对了,这位公子文绉绉的念了一通是什么意思?”
艳春笑呵呵地拍了拍春雪的肩膀,说道:
“这位公子告诉我们,他叫江风。”
春雪一乐说道:
“江风,好好听的名子,江中之风无拘无束,人如其名。他还告诉什么?”
艳春一乐说道:
“就这么多了。”
春雪不解的问:
“姐姐,不对吧,江风他说了这么长一套,就说一个名字,我确不信?”
艳春得意的一笑,说道:
“是了,他不但说了他名字,还说了他家住哪里,等等。”
春雪拍手叫道:
“姐姐,你快告诉,江风他家住何处?”
艳春摇着头说:
“春雪妹子,对不起,我无可奉告。”
春雪着急地说:
“为什么?”
艳春神秘说:
“天机不可泄漏,请你原谅。”
何为天机,下文有此说解。<!----><!--推荐模块-->书籍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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