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帮你?”
没有嫌弃白玫连头发都不会梳,云望舒反而是问白玫要不要帮忙。
白玫摇着头拒绝道,“不用了,就算你今天帮了我又能怎么样,你又不能帮我一辈子。”
“那我就帮你一辈子啊!”
不知为何,这句话忽然脱口而出,弄得云望舒和白玫二人都愣在了原地。
良久,云望舒才尴尬的别过头,支支吾吾的道,“算了,我给你买个男人用的头冠好了,这个你应该会用的。”
云望舒果然没有骗白玫,头冠才一到手,白玫就看得懂这东西是怎么用的。
戴上头冠,梳着高高马尾辫的白玫倒多了几分英气来,和普通的姑娘比起来,倒别有一种感觉。
云望舒显然是想要给白玫做个形象改造,又给白玫买了两件衣裳,把白玫一身的行头都换了一遍。
脱了早已经破旧的不成样子的衣服,换上一身雪白色的衣裙,白玫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哪怕是白玫这样穷的叮当响的乡下丫头,穿上一身好看的衣服,看起来也和富贵人家的小姐没什么两样。
看着和之前判若两人的白玫,云望舒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显而易见的成果让他心情大好。
白玫的事情处理玩了,云望舒便去处理自己的事。
问了路人找到了当地的官府,云望舒刚要往里走便被衙役拦了下来。
“站住,官府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淡淡的看了衙役一眼,云望舒明显有些不悦。
从他出生到现在,还没有几个人有胆子拦着他呢。
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上面的一个相字出现在衙役的面前。
“我是当朝丞相云宗玉的儿子云望舒,有事找你们的县令,还不快让开?”
云望舒的声音带着威严,同和白玫说话时的语气完全不同。
那衙役是不相信似的,拿过令牌装模作样的看了两眼,随即毫不在意的往地上一扔,讥笑道,“我说你这人,找借口也不找个像样点的。”
“还当朝丞相的儿子呢,你要是丞相的儿子,那我就是丞相的爹!”
“当谁是傻子呢?丞相的儿子不在京城好好待着,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去去去,别在这捣乱,哪来的回哪去,这是县衙,可不是你能胡闹的地方。”
“你当自己是什么人,我们县太爷也是你想见就见的?”
听着衙役的话,云望舒顿时气的不行。
从小到大,他都是被人恭恭敬敬的围着,何时受过这种气?
白玫也看出来云望舒生气了,忍不住摇了摇头,心里替那出言不逊的衙役默哀的三秒钟。
这种桥段,她在电视剧里看的多了,像这种势力眼的衙役,结局肯定是要求爷爷告奶奶的道歉的。
那衙役看到白玫摇头,怪异的看着自己,顿时有些不高兴的道,“你冲着我摇什么头?赶紧走!”
白玫撇了撇嘴道,“我摇头,是因为你一定会后悔的。”
“还说你不是傻子,你看看他的衣着打扮,哪一样不是上好的料子?这么有钱的人,谁会闲的没事干,跑来就为了骗你一个小衙役?”
“再说了,丞相府的令牌谁敢伪造?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事,谁不要命了,拿这种东西作假,还骗傻子,我看你比傻子还傻。”
一开始衙役还在为了白玫说话难听而气的不行,可听到后面,衙役的冷汗便一层一层的往外冒?
是啊?这丫头说的有道理,谁敢用丞相的身份来骗人啊?
一想到这里,衙役只觉得自己身上汗毛直竖,顿时有些胆怵起来。
小心翼翼的捡起地上的令牌,衙役惊恐的看了云望舒一眼,显然有些害怕的道,“您稍等,我现在就进去通报。”
没有理会衙役,此时的云望舒连看他一眼都嫌眼睛疼。
倒是白玫看着衙役仓皇而逃的背影,一脸无奈的道,“这个世上怎么就能有这么多眼皮子浅的,真是服了。”
那衙役似乎是真的害怕了,办事速度极快,不一会,一个一身官服的老头子便慌慌张张的从衙门里小跑出来,手里还拿着那块令牌。
看到来人,云望舒忍不住冷哼一声,显然心情还是不怎么样。
即便如此,县令也丝毫不敢埋怨,赔着笑脸道,“云少爷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还望云少爷不要见怪。”
刚刚那个衙役也是噗通一声跪到地上,疯狂的对着云望舒磕头,嘴里不住的道,“是小的有眼无珠,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出言莽撞,冲撞了云少爷,云少爷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小的吧。”
眼瞅着刚刚还趾高气昂的衙役,转眼间就变了个样子,白玫更是暗暗感慨。
看来不管是在古代还是在现代,金钱和权利的威力都是一样的大。
云望舒冷冷的看了衙役一眼,蹲下身子道,“用不用我叫你一声爷爷?”
这一句话险些把衙役吓得尿裤子,连忙道,“不敢不敢,云少爷,您是我爷爷,我叫您爷爷还不成吗?”
“算了吧。”
云望舒起身道,“我可生不出你这样的孙子。”
没再理会衙役,云望舒看向县令道,“我有事想要找你帮忙。”
“云少爷开口,下官哪有不帮之理?云少爷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就是。”
县令笑得一脸谄媚,一副讨好的样子。
云望舒道,“我想在平安村盖个宅子,不过我对这里不熟……”
“明白,明白!”
云望舒才说两句话,县令就明白了他墨意思,笑呵呵的道,“不就是个宅子,小事,不出十天,下官肯定将房契地契都交到云少爷手里。”
听到县令的话,云望舒满意的一笑,“既然如此,就麻烦大人了,不知建宅子,需要多少银子?”
“云少爷说这话不是见外了?”
县令忙道,“这小破地方,盖个宅子能用几个钱,下官还出的起。”
“不必。”
云望舒道,“我向来不喜欢欠人情,该多少就是多少,大人直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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