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头好疼~”
“……”晃晃脑袋,眨眨眼睛,这里是?昏黄油灯的小小帐篷。
“老白你醒了?”
“啊~嗯。”点点头,继续沉默,刚睡醒自己总要沉静一会,好将平日都撇到脑后的繁杂事务整理一下,再丢到一边。
“对了,想起来了,我喝醉了。”眨眨眼睛,偏头,手指着对方,“说,蹲啊!你灌醉我是有什么企图?”
“能有什么企图?老白醉了还要我们照顾你,好麻烦好不?”小蹲只是耸耸肩,略带无奈,“再者说,果酒真的是没有酒精的,老白你到底因为什么才醉的?”
“嗯…”
“你以为我们人民警察会相信你的鬼…”
“这就是事实好不?”
“呃…”噎了一下,蹲啊!你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乖巧懂事,随便人家说的蹲了~
“可是,头真的很疼,这不是明显的宿醉的反应吗?”
“嗯?宿醉?天可还没亮哦~”
“没亮就不能说是宿醉了吗?”
“再者说老白你的头纯粹是…”
“蹲仔,白爷醒了吗?”
“嗯?怎么了?”不继续往下说,我的头怎么了?
“啊!疼~”脑后肿了一块,好像是起包了。
“嗯?白爷醒了啊?”
“啊~嗯。”来人是夜鲤,本来不大的帐篷,有两人在了,夜鲤也只是探探脑袋,看看,并不进来,另外这白爷是我的‘你家白泽大爷’的简称,和小蹲的蹲仔是‘家里蹲煲仔饭’简称一样,呃~嗯?总觉得有些奇怪。
“夜鲤,是要进来吗?那我先出去。”
“欸?”
“嗯,蹲仔,我正好有些事和白爷聊聊!”
“……”看着小蹲这样匆匆离开,眨眨眼睛,还有些思绪理不清,夜鲤就已经进来坐到了面前。
“白爷,你最近是不是得到了什么奇怪的物件?”
“奇怪物件是指?”
“大概就是类似食铁兽的物件?”
“食铁兽是?”
“就是貔貅。”
“貔貅啊…”突然就有了印象,但是为什么夜鲤也提到这个?
“白爷不知道貔貅是什么吗?嗯…啊!对,就是现在动物大熊猫的样子!”
“嗯…”
“欸?”
“欸!!!”
“等等,你说啥?”
“啊~大熊猫啊?”
“貔貅是大熊猫?”
“嗯。”
“嗯…”圆鼓鼓,胖乎乎,黑白相间毛色,一副憨态可掬的萌样。
“哇~那是貔貅?”不自信再问一遍。
“嗯,虽然有些许区别,不过模样基本上没多大改变。”
“是…是这样吗?”为什么要以这样很了解的口吻陈述来说。
“嗯…”想了想之后,决定暂且放在一遍,也算相处有些时日,而且对方的眸子是真正担心,想着身上找了下,然后有些无奈,抓抓头发,“啊~原本有个貔貅的玉坠的,但是…丢哪儿了?”说起来本来那是敌人的东西,没丢了就算好了,那值得自己一直放在心上,那边一旦深究起来,自己的平淡生活,不,世界观都要支离破碎呀!
嗯…
对哦,
说起来是敌人,是那种真正意义上要夺取对方性命的敌人,难保对方不做些下作的手段算计我。
所以…
“玉坠吗?”果不其然,夜鲤思忖了下,陷入沉思表情。
“怎…怎么了?很危险吗?”咽了咽口水,心里把那家伙骂了好几百遍,然后这般问夜鲤道。
“不知道。”夜鲤老实摇摇头,思索了一下,“玉坠没找到大概也正常吧!毕竟只是载体,现在的它舍弃了之前的,附在了白爷你的身上,不过暂时感受不到恶意,也只有白爷意识薄弱时候才会控制身体,嗯,大概暂时可以安心吧!”
“好不安心的感觉~”附体吗?
“但没有别的好办法。”顿了一下,将视线投向他处,又很快回来。
“呃~怎么了?”
“嘛,白爷不用太担心,虽然没有别的好办法,但也有最后的处理方法,暂时先放着,如果之后出现问题的话,再联系我和小混沌呢!”
“哦~啊…”夜鲤行事很有自己的风范,把繁杂的事先搁置一边,但这若是自己的事被放在一边总有些,但现在大概也只能这样吧!
啧!为什么那家伙影响还留着?
“……”
“咕~”
“白爷是饿了?”
“欸?嗯。”好的吧!难得有着气氛去诅咒,肚子一响,一下全部扫没了,真心。
“白爷我带了些糕点,这去拿进来,先垫垫。”
“欸?”为什么饮料、食物你们都自备着?真是,你们再这样,下次我就不空手来了。
“唔唔,真好吃~”这是夜宵吧!明明是会增重体重,为什么自己停不下手,而且,内心止不住的良心谴责,身体却…再来一块,再来一块,这样叫嚣着。
“看来这次白爷可没把我当食物呢~”
“……”眨眨眼睛,“嗯?”
“没什么,白爷喜欢就好。”夜鲤笑笑,从口袋抽出一张纸巾,为着白泽擦了擦嘴。
“欸?这是把我当做小孩子吗?”
“啊~疼~”
“欸!对不起!”
“欸?不不,不是夜鲤的错!都是小蹲的果酒错,还说没有酒精真是!”
“……”夜鲤眨眨眼睛,顺应气氛保持了沉默,只是在心里发着‘啊~忘记了,之前一激动就把白爷顺手打晕过去了~’类似这样感慨。
嗯,最后说一句,可怜解释千万遍还是会中枪的小蹲同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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