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开着车—莱茵
为什么我身边的人都这么傻?
在上午我和申凯聊了好久,聊完之后我才知道他早在几年之前就和梅菲斯达成了这场交易——梅菲斯每个月给他提供一定量的金钱,而他则为梅菲斯提供研究的场地和进一步的实验支持。
他当时还不知道这项实验的具体内容是什么,只是因为自己内心的空虚草草地达成了这笔交易。
他将当初抛弃我而造成的内疚和妻儿离世的伤痛都转化成了自责,并把我的一句玩笑话当成了自己的使命。
在他陪我一起度过我的第一个生日时,他问我我最想要什么,我跟他开了个玩笑,回答他我想要钱。钱固然好,它几乎可以带来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但它无法带来的事物往往才是最珍贵的。
“你不开心吗?”隆在后座上淡淡地问了一句。
“你怎知道的?”难不成他一直在偷窥我?
“你要是高兴的话车就不是用四个轮子着地了。”
果然,现在不应该去想这么多。让我找找……找到了,45°角的天然斜坡!
几秒钟后,车上传来了两个男人的惨叫。
「
很好,我已经隐隐约约能看到下一个村庄的灯光了,距离我的最终目的地大概仅剩下了三分之二的路程,不管怎么想都是我比较快,你就准备认输吧,哥哥。
“停一下车。”小白把头靠了过来。
“怎么了?”如果要吐的话请你吐在外面。
“仔细看。”
我盯着不远处的村庄看了一会,发现它还真有点不太寻常。两盏格外明亮的探照灯分别立在了村子的两边,掩盖住其他灯火的强光在漆黑的夜空下显得格外突兀。
“应该就是修路之类的吧?”隆总会把问题向好的方面去想。
“小心为妙。”与之相对的,在摸清楚情况前小白永远都很谨慎。当然,在弄明白情况后就又是一个故事了。
“让我先去探探路吧。”没办法,能执行这种任务的也只有我一个了。虽然我们还没被通缉,但他们两个看上去实在是太可疑了,能背着那种武器在街上来回晃的一般要么是疯子要么是杀人狂。
我一路小心的走了过去,距离村口大概只剩下了十几米。现在天还没黑,但街上一个过往的行人都看不见,看来这里的确有些问题。好在眼前只有一个负责看守的人,想要悄悄地潜入进去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我现在完全可以把他击昏然后再大摇大摆地走进去,但我不打算这么做。毕竟是潜行嘛,我减弱了动作的幅度,目光尽量不与他相视,保持低调的步伐径直走了过去。
“你,等一下。”那个人一边说着一边朝我走了过来。我本来是不想这样的,但你要是非跟自己过不去就没办法了。
我站在原地等着他走过来,就在他过来后准备开口的一瞬间,我一个寸拳打在他的肚子上,腹部剧烈的疼痛使他的头不自主的垂了下来。我把手轻轻的放在他的头上,稍微动用一点魔能,他就失去意识昏了过去。我尽量不发出声音地把他拖到了旁边的草丛里。虽然我的力气不大,但做这种事却是绰绰有余,毕竟是熟能生巧嘛。
把他安顿好后,我再次悄咪咪地进了村。果然不出我所料,街上有不少巡逻的人,他们穿着一点都不统一,完全看不出是什么势力的人。
在拐进了几个巷子后,我熟练地翻进了一间土屋。这里住着的人我认识,是一个相当不错的老奶奶,她好几次在我过度开支后拯救了我的性命。不过为了不引起骚动,我只好先捂住了她的嘴。
!
没想到她牙口还挺好,一口就把我的手死死地咬住了。更不巧的是此时窗边正好走过了一个巡逻队,我还不能叫出来,愣是在半分钟后她才松了口,我的手才慢慢地恢复了知觉。
“莱茵!”她认出我后激动地喊了出来。天啊,我让她咬这么一口图个什么啊?
好在那群人已经走远了,我才算勉强不亏地成功潜行了一回。经过了与老奶奶半个小时的软磨硬泡后,我终于从一堆毫无价值的信息中提取出了一点有用的情报。
刚才的那群人的身份应该是黑山军,他们本来是叛军的一部分,在叛军失败后就转行当了土匪。因为没有人去管制他们,他们渐渐地成为了东北地区最大的一伙土匪,成员少说也有上千人。他们大概一个月前就来到了这里,似乎是想从这里挖出些什么,一前一后已经在村里打了两个大洞。
知道这些就足够了。我沿着原路小心地返了回去。这件事是一个月以来最让我兴奋的一件事,要是能打败这么大一伙土匪,相必能捞到一大笔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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