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诗诗也不动由着他拉着,忽然想到他之前挡在自己身前,差点被圆圆附身,他知不知道这一附身他是很危险的,“真是个傻子。”
只是,他真的好香啊!对什么味道都无感的自己面对着这样诱惑的肉体,好想,好想咬下去,这股香甜的味道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你,干嘛!”(周灼)
略显慌张的声音,拉回自己的意志,姜诗诗,尴尬的盯着周灼细白的脖颈,自己居然情不自禁的嗅他的味道,最为尴尬的是,周灼还醒了,该怎么解释,怎么说呢!
周灼盯着诗诗,那巴掌大的小脸的挂了些许红晕,她还真的是爱脸红。刚要张嘴,诗诗抬头看了他一眼,急匆匆的走开。
周灼摸了摸自己的脸,热热的,烧的通红,刚才,她是想……亲我?
江荫一身西装,拿着刚路过的饭馆买的饭。站在与自己格格不入的旅店外,眉头微皱,硬着头皮进去,柜台前连个人都没有,这个地方一点都不正规,看地方也不是很干净的样子。墙面都是灰,灯也偏暗每个房间的门都有些破败不堪,一共才两层。
江荫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真不知道他是在哪里找的这么个破地方。明明可以住更好的地方的,非要住这里。
过了一走廊终于到了,“开门。”
房子里面死一样的沉寂,有种不详的预感,拧开门把,没有锁门,江荫打开灯,吸引目光的就是地上那长长的裂缝,一个碗大的坑在中间。这一定不是一个人可以做到的。
“姜理。”,急忙打开手机,播过去他的号码,通了。怎么没人接呢!
江荫有些不安,这个小子可没少得罪人和鬼。要是真的趁着他生病的时候给抓出去,剥皮抽筋,他可真的什么办法都没有。
“嗡嗡~”
这好像手机的振动,顺着声音,发现了小浴室,门缝里有什么。轻轻推开门,一脸虚脱的姜理躺在地上,头发已经湿透。
“喂,你可别给我死了,你答应过要给我报仇的,给我醒醒。”,江荫抱起他的头,不停的摇晃他的头。
江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身边居然有个人,“出去,给我出去。”拼命站起来,推他出去,锁住小浴室的门。
江荫一脸一头雾水,“我是想救你,给我开门。”
姜理揉着快要裂开的胸口,“要是不想死,就别进来。”那原本褐色的瞳孔,愈渐变红。
“把我让你带的东西给我,放在门口就好,警告你不要碰我。”(姜理)
江荫拿出一个深颜色的杯子,分辨不出里面到底是什么。放在了小浴室的门口,一只皮包骨的手快速的伸出来,又立马收回关上了门。
站在镜子前,姜理都不敢相信这副面孔居然是自己,前一秒明明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这个一刻凹陷的面部,凸出的眼珠,真的像死去千年的不腐不烂的僵尸,这双即将要被吞噬的眸子,像是在宣告自己作为人的结束。
“想让我变成僵尸,妄想。”,拧开被子盖一股浓郁血腥味,这个是让他们都害怕的黑狗血,只要抗过今晚什么都过去了。
“姜诗诗,我一定毁了你。”,姜理端起杯子一饮而下。
饮下后,身体立刻开始抽搐,全身发冷汗,体内似乎有一股极寒的液体在身体四处流窜,好像在找一个可以栖身的场所。
姜理感觉身体要被涨爆了,那股寒冷的气息正在吞噬着他的意志。偏偏有个不知死活的人,这时候还不赶紧离开。
“姜理,你还好吗?我进去了。”,江荫拧门把手,门反锁了。
听着门外敲门的声音,姜理觉得那股寒气安静了。缓缓的站起来,死死的盯着门,这个人说话的声音真好听啊!一度觉得自己疯了,隔着一张门板的距离,居然可以听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真的很有力量。他甚至可以感受到江荫全身的血管。这个人吃起来一定很美味。脑袋里不断闪现咬破他脖颈时鲜血四溅的场面。
江荫疑惑着还怎么办,门把手突然转动,吱呀一声门开了。一双深红色的瞳仁在微弱的灯光下直直的盯着,让人不寒而栗。
一时间,被他的阴寒之气镇住,江荫有些失了神。“没,你没事吧!你的眼睛怪怪的。”
姜理走出来,“为什么刚才叫你走却不走呢!”
江荫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还注意到了他嘴角的血,“既然你没事,我先回去了。”,急忙走开,快到门口时,只只感觉背后一阵冷风之后,被人在背后勒住脖子。
“不是说,让我帮你报仇吗?好啊!你要先让我吃饱了吧!”,姜理死死勒住江荫的脖子,像是敢反抗我就拧断你的脖子。
玻璃上的镜像反映出姜理的印像,两个长长的獠牙,江荫心里一揪,没一会发出讥笑声。
“你笑什么。”(姜理)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能耐,当初还大言不惭的说要杀了姜诗诗,结果呢!被人咬了一口,就变成这副德性,看看你令人作呕的表情,现在是想吃人吗?我看我的傻妹妹白死了,你的母亲也白死了,之前经历的所有的痛苦还抵不过,那些畜牲的毒牙。今天,被你抓住我认输,你咬吧!”,江荫松开了姜理勒住自己的手,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姜理呆住了,江荫轻松了一口气,掏出了,之前姜诗诗就给自己的符纸,趁他不注意,贴在了他的额头上。
灼热的烧伤感让姜理在那一瞬间,感受到了当时失去母亲,失去爱人的心痛,所有的人都浮现在自己面前,苦求着希望可以救救她们。晕眩感涌上来,姜理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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