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华生、美晨、肖剑玉他们回南会市的时候。在另一个时空,华夏的龙都却发生了一串和华生看似根本就不搭界的事……。
龙都西城郊外的一座高级别墅区,这天驶来了两辆高级轿车,一看车牌和品级都是数百万以上级的豪车,车子都驶向了一片马场。等车停稳,车里先下来几位西服男打开了车门。车里面又下来了几个人,这几人一下车气场就很强大。
首辆蓝色的法拉利下来一位五十出头其貌不扬的中等个头的华夏人,这人要光是看身高相貌实在是不出奇,平平常常的。但是他走在人群之中,举手投足之间就有那么一股的大气,放眼望去,一眼就能注意到他。这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滕昙,他身边带着三个华夏人,一个是国内著名动作导演江山,一个是当红动作男星吕声雷和当红女明星辛馨。
紧接着一辆加长版的黄金劳斯莱斯里出来三个白人老外,一个是蓄着小胡子的瘦高中年人,A国娱乐界大佬米勒。他可是A国梦工厂的控股人,国际影视行业的巨无霸级存在。同着一个满头金发的老年长者,国际著名动作导演怀特。还有一个健壮魁梧的大汉,国际动作巨星马丁内兹。
这一行人绝对是让人们尖叫的存在,国际界的吸金大佬。他们来到马场聊一聊,走一走,指指划划的,也不知在说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有人从马棚牵出两匹骏马,一匹白马、一匹黑马。这两匹马的身形和毛色让人眼前一亮。驯马师骑着绕着马场来回跑了几圈,这两匹马一跑开那简直太漂亮了。
这时马停下来,吕声雷翻身上了白马,马丁内兹上了黑马。两匹马由驯马师牵着走了一圈,这两匹骏马显然是不大驯服,摇头晃尾的。好在有驯马师,又走了几圈,好一点,让两位男明星骑着小跑了一会儿。
这时又过来两个人,每个人拿来两根长棍递给马上他俩。两个人一手控着马缰绳,一臂夹着棍来回又跑了几下,互相绕了绕,交错时磕碰了几下。但是怎么看动作也不潇洒,甚至可以说是僵硬笨拙,配不上这两匹漂亮的骏马。
江山和怀特上去指导了半天,两人再次骑马抡棍舞了几下,还是让人看着特别郁闷。最后两位动作明星也急了,下了马在地上两个对舞了一阵,这下好看多了。两人提着棍走回来,这些人从马场出来,聚在一起讨论了很长一阵儿。
原来滕昙要转型投资影视文化产业,他看中了一个剧本,是唐太宗时期李靖平定突厥的那段历史。其中电影马战的场景占了很多的片幅,但是由于这些一流的动作导演和影星根本就不谙晓古代长兵的用法,可以说就没有这方面的训练。所以一应用到实际操作,就不能达到影片制作的标准,因为这个,制作方主要人员会商过几次了,都没有什么效果。要知道一但投资下去,这种大片就是数亿规模,如果过不了动作场景这一关,视觉效果会大打折扣,这对于商业投资来说涉及到一个值不值得投资开片的问题。
主创人员都没有什么好办法,一愁莫展!
一行人还是没有讨论出什么结果,干脆往回走了。滕昙和米勒两个人走在最前面,两个人一边走一边交换着意见。
“米勒先生,这样一部古典军事大作如果没有精彩的马战场面,像是斗将和陷阵这种精彩的战争场面。如果是我,我都不会抽时间花五美元专门坐在影院。”
“滕先生,其实我认为就像欧洲中世纪的圣殿骑士一样,鲜亮的铠甲,浩大的军阵,猛烈的冲击。这样难道还不够吗?”
“米勒先生,请恕我直言,如果我们拍的是一部欧洲中世纪的战争片,那样确实就够了,因为在欧洲古代战争中只有这些。但是在华夏的战争历史中,还远远不够,不仅仅是从军事谋略上考虑,就是从军事技战术水平上,也差着一个大的档次。我们的手下败将匈奴可以扫荡欧洲,如果我们的古代战士只有圣殿骑士的水平怎么能驱逐匈奴呢?”
米勒盯着滕昙好像是要反驳一下,但终于没有,他很有意味地说:“或许你说得是真的,但是现在你的主创人员并不能设计出你说得那样的马上技术。你们华夏人也已经不太会那样的马上战斗了吧,那现在和我们有什么不一样?”
“米勒先生,我们这样要求,也是对作品和对你的投资的负责。”
“那现在怎么办?因为这个问题我们会商了三次。”米勒两手一摊,耸耸肩膀。
“我们会有办法的,我们华夏一直都是藏龙卧虎之地。”滕昙坚定的说。
这时江山也建议:“我们还可以征集和海选一下民间的高人,一定会有这方面的行家。”
“那么好吧!希望你们能够找到这样的人,再有就是怀特和马丁内兹的档期都很紧,我们都尽量协调吧!”
几个人出来又都上了车,车子驶出马场区向一栋别墅驶去……。
另一段时空,在龙都的收藏界最近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在一个大型的藏品鉴定现场,这天是直播,请来的都是国内一流的鉴定师。各路的藏家,有大收藏家也有小玩家。都怀揣着自己的藏品来鉴定,一时间外场人群纷动。内场嘘声不绝。不时的有一些藏品被鉴定为真。藏友们都开心不已,观众们也大开眼界,增长知识。
在纷动的人群中有个中老年男子怀揣一个画轴,不声不响的坐在一边,也不和大家交流。看这人六十左右的样子,穿着廉价衣着,老布鞋,头发还齐整。这人面色发黄,不声不响的反倒挺个别,别人和他说什么,他就只是:“嗯嗯,对对”。然后讪讪地笑一笑。看打扮不象个藏家,可能就是个捡洋落儿的。慢慢的,也就没人答理他了。
一会儿,工作人员叫号:“056号,056号藏友”
“唉,来了……”只见那人抱着画轴进了大厅。
主持人访问:“您是来鉴定书画的,说说您对藏品的评价和估价。”
“还是让专家点评吧,这个我说不好。”
“您是一位谦虚的藏友,您是从哪赶来的呢?”
“我家就是龙都东郊的人,一早赶过来。”
“好,有请56号藏友展示藏品,给专家鉴定。”
这人弯着腰捧着画轴走到了专家座席,展开了画轴。
专家们都看了半天了,看他上来反应都很平淡。但等画一展开,鉴评书画的专家突然神色凝重起来,他像嗅什么东西一样,从起笔看到落款,又摸了摸。然后站起来又用放大镜和鉴定灯看了一会儿。他嘴里不知轻轻念叨着什么。又开始看。
因为对于这个水平级的专家,看一两遍就应该已经出结果了。这么不停的看,这是要看几遍呀!旁边的其他的专家也凑过来。这一看不要紧,全部跟如临大敌似的。都和第一个专家表现一样。足足看了二十五分钟,主持人说了好多过场的话,都快没话了。
专家们终于又重新坐好,书画专家问:“说说这幅画的来源吧!”
“这是我家家传的一幅画,据我的祖上说,是上几代时,我家出了一位高官留下的,让后代无论如何传下去,家里几经变迁,但画还在。祖上只说此画留与有缘人,如此画与我族后辈结缘,门中必大兴。若此画与非我家族人结缘,就一定分文不收,我家后人亦必有恩泽。”
“那你家祖上的那位高官是哪个朝代,具体官职,能说详细些吗?”
“我记不大清了,象是明朝末年,官职可能相当于宰相一级。”
那位专家点点头,又和其他专家交流了一下,“你这幅藏品我们鉴定是明朝永乐年间的真品,但是作者的字号都没有听说过,画上画了的各种颜色线条不是任何具体的形状,又似一些形状,我们都无法分辨,但是来历不凡。这画怕是很难有人看懂,普通人还以为是随手涂抹上去的,但是应该不是随意为之。这种画我鉴定字画近四十年,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是闻所未闻。这画从年代上来说定价可在5到10万人民币,但它的真正价值我们也不能真正估算。将来让高手来识别吧!”
这一下,搞得满堂皆惊,连高手都看不了,这在这种级别的专家里,历来的节目中还是首次。人们一时议论纷纷。连主持人都有点震惊,不过对于这么一个郊区的农民,5万元也比较可观。
等056号藏友出了厅,主持人问:“您对这个结果还满意吗?”
“还行吧,因为这个画在我家多年了,谁也不知道画得什么?也没有遇到有缘人。”
“能让大家再看看您的画吗?”
“可以,”056号藏友又打开了这幅画,这画上面主要就是黑白虚实的笔墨涂染和偶或出现的红、银、绿等的一点颜色,没有什么形状,就是有的地方混沌一片得有点儿像烟雾,有的地方象漩涡,还有些标示得像亮点什么的,有的像河吧!但又不是,搞不清是个什么东西!
“那您打算拍卖吗?”
“不打算,留着吧!或者会有人认识。”
“好吧!祝您好运!”
那人出来,有人上来说:“6万收,您出不?”
那人摇摇头。
又有人问:“这样吧,你这是老的,8万吧!”
那人摇摇头,走了……
那人走后,人群中有人纳闷:“这个画的落款都不是个名章,象是用朱砂在墨绿里点了几下,这都不规格,不值多少钱。”
也有人若有所思……,不过就像是同这个人离开一样,人们谁会太在意一幅几万元的普通古画呢?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龙都这几件事其实也就是在各自业内的一些事,总体来看波澜不惊。
但是还有一件事,甚至于惊动了最高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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