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依靠着齐国,就如同卫国背后是郑国那般,家族拥有绝对的权力。
“苏湛之才,或可为我们谋划一二。可是,他却拒绝了老夫的好意”
如今,诸位家主有意的软禁他们,想必他们也知道。
虽然没有限制自由,可跟着的人,必然是一大群。
想要逃出野王,简直痴人说梦。
“立国不好,太冒险了!”
一个不小心,便会成为众矢之的,又会重蹈覆辙。
“有武成君田灃的支持,没有人可以阻拦”
“不过,我们始终是要打赢一场大战,稳定住形势啊!”
……
“你又来了,小子”瑾儿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便是眼前的谢仇。
“伍……姐姐,好巧啊!”
谢仇是打不过瑾儿的,试过很多次,都失败了。
“巧什么巧?来了这别院,想不看到我也难,你来……是找谁?”
谢仇多次前来,都是寻苏湛,苏湛也如一个兄长一般讲给他许多兵略,让他受益匪浅。
通过与谢辞沟通,谢辞让他多来拜访,他就与苏湛变得亦师亦友了。
对于苏湛,他有莫名的好感。
“自然是找苏先生了……姐姐你……想干什么?”
瑾儿一捏手指,嘎嘣一向,清脆的有些刺耳。
“找公子啊?”
“嗯?”他又摇摇头,绕道一边。
“姐姐与苏先生……?近日不和?”
“闭嘴!公子与我好着呢!就像兄妹一般,倒是你最近好像不乖……”
“兄妹?那日不是……?”
看她平日里在苏湛面前的那般乖巧,且一直盯着苏湛的样子,分明是喜欢苏湛的,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
“小子,接招!”
“喂!”只见一个秀拳已经打了过来,他来不及闪避,竟然正中眼睛。
瑾儿不依不饶,谢仇只好躲避,一会儿便浑身带伤。
“好了!莫要胡闹”苏湛听着声音过来,却见许多人看着,无人敢上前。
整个院子一片散乱,两人一个打,一个躲避。
“若在胡闹,你便只能回吴越了,也不必待在我身旁了”
见瑾儿没有停手,苏湛脸色一黑,生气到。
这一下,却止住了瑾儿。
一向风轻云淡的苏湛,竟然生气了,瑾儿心中莫名的有点害怕。
“谢公子无事吧!”苏湛过去,扶起了谢仇。
不过,谢仇却没怎样需要他扶,便起来了,依旧的龙精虎猛。
只是,脸上难看了些,莫名的有些狼狈。
都是青紫,没有一处好的。
谁也想不到,那日骑着白马穿着白袍,威风凛凛的白袍小将竟然也会如此的凄惨。
“没事!呃哦~”手一碰脸颊,就疼的厉害。
“越发胡闹了!今日你竟将谢小将军打成这样,你看看你”
“无事的苏先生,平日里我与父亲练武,可比这个严重多了”谢仇插嘴道。
“公子,他都说自己没事了,你……”
“你……”苏湛一甩袖子,很是生气。
霍涟漪又走了过来,对着瑾儿耳语几句。
却被瑾儿一把推开,道:“什么?你竟然骗我,你这……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公子,我……”瑾儿又急了,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霍涟漪毫不在意被推开,却是抿着嘴在那里笑。
笑的花枝乱颤,却依旧保持着优雅。
“你……”瑾儿做势要收拾霍涟漪,霍涟漪则紧紧盯着,也不反抗。
瑾儿看着苏湛的怒容,以及生气的样子,最终还是放下了手。
“好了!你斗不过她的,莫要再轻信她的话了,以后要听话便好”这时,苏湛不再责备,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霍涟漪。
想也不想,便知道她在背后说了什么坏话。
不过,这个女人不简单啊!
霍涟漪却假装未看见,撩起一缕发丝打成了卷儿,轻轻吹了一口。
“谢小将军你今日前来,可又是什么要事?”
“哦!是这样的,父亲听苏先生说《阴符》,却无幸见得《六韬》,特地托我来借之一观”见苏湛问起,他便应到。
兵书并不多见,一直作为孤本流传。
也不是所有的将军,都懂得兵法。
纵然是谢辞这般名将,也只读了些排兵布阵的法子,以及一些谋略方面的兵书,却未得真正如《六韬》这般著名且不传于世的兵书。
将军纵观大局,则少不得这种兵书,来指导理论。
在文昭之下,谢辞可以如鱼得水,尽显示他的才华。
但,若是独自作战,谢辞却自我感觉依旧有些不足。
最近谢仇传回的兵法,却令他醍醐灌顶,实践对上了理论。
“你父亲,不是书生士子出身吗?”苏湛皱起眉头。
“纵使如此,却未得这般兵法啊!以前运兵,倒是多得文世伯教诲,也自读了一些兵书,才取得一些成就,可是却终究有限”
“对于《六韬》这类奇书,父亲却是求之而不得”
“原来如此!我也不过恰巧所得,不过却没有师门的限制,便赠给谢将军了”
“这……多谢了!”自古兵策,都有被当做传家宝一般供奉,原本苏湛教之,谢辞心中有些好奇。
他觉得,苏湛是带有某种目的,便顺水推舟的试试。
远没有谢仇所说那般,这些其他人自然不知道。
……
“苏先生今日出去散心吗?我听说今日野王学社,要开一场论策”
“届时不仅是父亲,诸位家主以及两郡的士子都会参加,讨论关于两郡作战事宜”
这种论策,就是大家都在一起,集思广益的讨论政事军事,以供当政者作为参考。
郑国在时,这种风气一度蔚然成风,有许多政策都是出自此处。
也有时候,就算不被采纳,也能给官府很大的参考价值。
在郑国,曾经很是流行,最早的一次便是在石渠阁举行。
因此,它也叫石渠阁论策。
郑国灭后,七年没有再开,直到今日才再度打开。
“诸位,就不怕我泄密?”
这些东西,由于涉及军政,很可能被采用。
因此,所论者不能是敌国之人。
“这个……”说到这里,谢仇却为难了。
在他记忆中,还从来没有参加过,也不知道有这个规矩。
他把心中苏湛郑人的身份,以及对苏湛带入了现实当中,因此才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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